雙城第 47 章 Chapter 35 (12)

這部分不會太長,大結局,期待各位喜愛。

之前一章停車場集合別忘了。

親,本章已完,祝您閱讀愉快!^0^

chapter 70

chapter 0

“去哪?”童佳問。

林競堯對她笑了笑,推她去換衣服,神秘兮兮地回她:“去了就知道了。”

童佳撇了撇嘴,卻仍套了條連衣裙跟他出了門。

半小時後林競堯把童佳帶到了奧山,他讓司把車停在思佳小吃鋪的巷子口,和童佳一起下了車。

來的時候林競堯已經給小吃鋪打了電話,這會兒到了之後小吃鋪裏早已打樣,只剩廚師長和兩個服務員在。

這幾個人都面熟,童佳之前來拍攝內容的時候他們都在,他們知道她是電視臺的導演。但這次來童佳身份變了,變成了未來老板娘,所以反而有了層隔閡,看她的時候都是偷偷打量,連招呼都不敢打。

倒是童佳挺大方的和他們招呼,說那麽晚害他們不能下班,等着她和林競堯。

那幾個哪敢走啊,老板要過來,還說帶着女朋友過來,自然要等了。所以連連搖頭,客氣話沒少說。直到林競堯從後面休息室出來,這種尴尬的寒暄才結束。

林競堯換了身衣裳,穿了廚師服,又像模像樣在腰際紮了條圍裙。

他一出來就和那幾個說:“你們先回吧,一會兒我來收拾,我來關門,鑰匙我會放去酒樓,明天早上開門前去酒樓拿就行。”

這幾個人巴不得趕緊走呢,誰都不想繼續待在這裏當電燈泡,自然點頭說好。兩個服務員連衣服都不換了,直接出門,倒是廚師長,走之前還交待一聲,告訴林競堯發的面在冰箱裏放着,竈頭上還熬着湯,讓他留心。

等人全走了,林競堯把卷簾門拉下一半,又給童佳拿了瓶維e,讓她自個刷玩一會,自己鑽進了廚房。

可能空蕩蕩沒人的緣故,不一會兒廚房裏就飄出一陣香味。童佳覺得刷無,幹脆起身,進了廚房的門。

廚房裏林競堯正在忙着切面,同時還要照顧竈頭上的湯頭,叮鈴咣當,腳忙亂。日光燈照在他的背脊,原本直挺寬厚的肩背這會兒松弛下來,微微弓着,在案臺那裏既認真又真實的存在着。

這一幕久違了五年,童佳突然感慨,沒羞沒臊撲過去,抱着他不放。

林競堯先是一驚,很快調整好姿态,任童佳這麽熊抱自己,嘴上卻問:“怎麽了?在外頭等無聊了?我很快就好。”

童佳抱着沒放,臉在他背上蹭了蹭,故意撒嬌:“你給我做什麽吃的呢?”

“打鹵面怎樣?”

“吃不下,我現在……只想吃你。”

她故意和他鬧,可他竟然不為所動,連轉身都沒有,仍對着案桌不緊不慢地将切下的面下到沸騰的鍋裏。

因為他的背影讓她突然想起了當年,她感性因子作祟,卻沒想到故意撩他的小石子丢下去,一點水花都沒激起。女人心裏的征服欲同樣很恐怖,忽然就炸了,較起了勁開始不規矩起來。

林競堯一只在湯鍋裏搗了搗,另一只抓住童佳使壞的,終于轉過身,卻沒有親她,只抱着她指了指廚房右上角,“有監控。”

童佳不信,擡頭,哪有他說的探頭,倒是有張臉對着自己壞壞的在笑。

他趁在她嘴上啄了一口,箍着她的腰往門口走,邊走邊說:“別挑戰我的忍耐力,一會兒真在這裏把你吃了,還是,你就是覺得家裏床上沒意思,想在這裏?”

童佳把他的甩開,往廚房門口走,罵他一聲不要臉。

他也沒生氣,在她身後又犀利索羅說了幾句不要臉的話。

童佳一轉身直接出了門,腹诽耍流氓還是耍不過他,保命要緊。

快,他端着兩碗面出來,童佳已經收了情緒,坐着繼續刷起了。他把面放在她面前,又幫她拿了筷子和湯勺,才在她身側坐下。

面條的香味撲鼻,童佳晚上沒胃口吃得不多,這會兒還真餓了,拿起筷子攪兩下面條就往嘴裏送,別說,味道真不錯,和以前一樣。

她突然想起不久之前梁開帶自己也來過這裏吃這麽一碗,當時就覺得味道很熟悉也很特殊。

“我之前來過這裏,那一次也是你做的?”

他提着筷子的一滞,随後點頭,“你發現了?”

童佳沒回話,自管自吃着面條。等吃完了,她擦了擦嘴,才說:“的确發現了,所以才給自己一次又一次心裏暗示,覺得你應該還愛我。”

她很坦誠,說話的語氣也很平靜,繼續:“所以,這家小吃店也是為我開的吧?思佳小吃鋪,這名字好土。”

店裏突然安靜下來,兩個人側坐着,她斜過頭一直盯着他看,他也吃完了面,放下筷子看着她。

片刻之後,她叫了他一聲:“林競堯。”

他“嗯”了一下。

她突然說:“你還有什麽沒和我說呢?其實你可以都和我說的,我沒你想得那麽脆弱。”

你有什麽要說的嗎?你還有什麽沒說的?你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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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童佳問。

林競堯對她笑了笑,推她去換衣服,神秘兮兮地回她:“去了就知道了。”

童佳撇了撇嘴,卻仍套了條連衣裙跟他出了門。

半小時後林競堯把童佳帶到了奧山,他讓司把車停在思佳小吃鋪的巷子口,和童佳一起下了車。

來的時候林競堯已經給小吃鋪打了電話,這會兒到了之後小吃鋪裏早已打樣,只剩廚師長和兩個服務員在。

這幾個人都面熟,童佳之前來拍攝內容的時候他們都在,他們知道她是電視臺的導演。但這次來童佳身份變了,變成了未來老板娘,所以反而有了層隔閡,看她的時候都是偷偷打量,連招呼都不敢打。

倒是童佳挺大方的和他們招呼,說那麽晚害他們不能下班,等着她和林競堯。

那幾個哪敢走啊,老板要過來,還說帶着女朋友過來,自然要等了。所以連連搖頭,客氣話沒少說。直到林競堯從後面休息室出來,這種尴尬的寒暄才結束。

林競堯換了身衣裳,穿了廚師服,又像模像樣在腰際紮了條圍裙。

他一出來就和那幾個說:“你們先回吧,一會兒我來收拾,我來關門,鑰匙我會放去酒樓,明天早上開門前去酒樓拿就行。”

這幾個人巴不得趕緊走呢,誰都不想繼續待在這裏當電燈泡,自然點頭說好。兩個服務員連衣服都不換了,直接出門,倒是廚師長,走之前還交待一聲,告訴林競堯發的面在冰箱裏放着,竈頭上還熬着湯,讓他留心。

等人全走了,林競堯把卷簾門拉下一半,又給童佳拿了瓶維e,讓她自個刷玩一會,自己鑽進了廚房。

可能空蕩蕩沒人的緣故,不一會兒廚房裏就飄出一陣香味。童佳覺得刷無,幹脆起身,進了廚房的門。

廚房裏林競堯正在忙着切面,同時還要照顧竈頭上的湯頭,叮鈴咣當,腳忙亂。日光燈照在他的背脊,原本直挺寬厚的肩背這會兒松弛下來,微微弓着,在案臺那裏既認真又真實的存在着。

這一幕久違了五年,童佳突然感慨,沒羞沒臊撲過去,抱着他不放。

林競堯先是一驚,很快調整好姿态,任童佳這麽熊抱自己,嘴上卻問:“怎麽了?在外頭等無聊了?我很快就好。”

童佳抱着沒放,臉在他背上蹭了蹭,故意撒嬌:“你給我做什麽吃的呢?”

“打鹵面怎樣?”

“吃不下,我現在……只想吃你。”

她故意和他鬧,可他竟然不為所動,連轉身都沒有,仍對着案桌不緊不慢地将切下的面下到沸騰的鍋裏。

因為他的背影讓她突然想起了當年,她感性因子作祟,卻沒想到故意撩他的小石子丢下去,一點水花都沒激起。女人心裏的征服欲同樣很恐怖,忽然就炸了,較起了勁開始不規矩起來。

林競堯一只在湯鍋裏搗了搗,另一只抓住童佳使壞的,終于轉過身,卻沒有親她,只抱着她指了指廚房右上角,“有監控。”

童佳不信,擡頭,哪有他說的探頭,倒是有張臉對着自己壞壞的在笑。

他趁在她嘴上啄了一口,箍着她的腰往門口走,邊走邊說:“別挑戰我的忍耐力,一會兒真在這裏把你吃了,還是,你就是覺得家裏床上沒意思,想在這裏?”

童佳把他的甩開,往廚房門口走,罵他一聲不要臉。

他也沒生氣,在她身後又犀利索羅說了幾句不要臉的話。

童佳一轉身直接出了門,腹诽耍流氓還是耍不過他,保命要緊。

快,他端着兩碗面出來,童佳已經收了情緒,坐着繼續刷起了。他把面放在她面前,又幫她拿了筷子和湯勺,才在她身側坐下。

面條的香味撲鼻,童佳晚上沒胃口吃得不多,這會兒還真餓了,拿起筷子攪兩下面條就往嘴裏送,別說,味道真不錯,和以前一樣。

她突然想起不久之前梁開帶自己也來過這裏吃這麽一碗,當時就覺得味道很熟悉也很特殊。

“我之前來過這裏,那一次也是你做的?”

他提着筷子的一滞,随後點頭,“你發現了?”

童佳沒回話,自管自吃着面條。等吃完了,她擦了擦嘴,才說:“的确發現了,所以才給自己一次又一次心裏暗示,覺得你應該還愛我。”

她很坦誠,說話的語氣也很平靜,繼續:“所以,這家小吃店也是為我開的吧?思佳小吃鋪,這名字好土。”

店裏突然安靜下來,兩個人側坐着,她斜過頭一直盯着他看,他也吃完了面,放下筷子看着她。

片刻之後,她叫了他一聲:“林競堯。”

他“嗯”了一下。

她突然說:“你還有什麽沒和我說呢?其實你可以都和我說的,我沒你想得那麽脆弱。”

你有什麽要說的嗎?你還有什麽沒說的?你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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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71

前兩天有群新面孔在太古坊開派對,包了兩個卡。年輕人玩得嗨,聲音大,還不懂規矩,其一個随便撩了隔壁卡帶來的女伴。

隔壁卡也是榕城混的,和太古坊關系不錯,時常捧場。照道理聲名在外,不會發生這種事。但新面孔似乎不買賬,一言不合就動起來。

那晚新面孔喝了不少,不知道是酒壯人膽還是年輕氣盛,誰都不放在眼裏,直接将隔壁大哥腦門砸了。

這下挑了事,人大哥好歹還在道上混呢,雖然小弟帶來不少,但各個能打,一下就把那嫩頭青摁住了。

這事後來梁開出面協調。到底是榕城西區有名的人,論心狠辣,梁開絕對排得上位,所以兩下就把這事給解決了。最後新面孔挨抽了十巴掌,臉腫得像個豬頭,另外還負擔了隔壁桌大哥的醫藥費和其他損失費,加起來也有十來萬。

本來都以為這事翻篇了,沒想到晚上隔壁桌大哥又來太古坊消費,還沒待多久就出了事。

幾百號人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把太古坊圍了個密實,誰都不許進出。

梁開是去外頭和對方談判時被人誤砍傷的,縫了十幾針在臂上。砍他的是個未成年,榕城人,還在讀專。梁開讓人把那小子拘了,另外還抓了幾個領頭的,全都帶去了奧山的倉。

林競堯到達太古坊時圍堵的人已經散了,太古坊門口停着幾輛警車,幾個警察在給人錄口供。

他問梁開人呢,有小弟告訴他剛從醫院縫了針回來,在辦公室裏坐着。

他兩步往裏走,門口警察攔住,問他是什麽人。

小弟馬上來過來介紹,告訴警察,他是這裏的老板。

因為鬧事是在太古坊外,所以和他沒什麽關系,警察查了他的身份證就讓他進去了。他從門口一路往裏上了二樓的辦公區。

梁開上綁着紗布,沒事人似的在房間裏抽煙,幾個一直跟着他的親近圍坐着,嘴八舌出着主意。

幾個人見到門口的林競堯紛紛站了起來,嘴上叫着“林哥”。

林競堯和他們幾個打了招呼,人徑自往裏走到梁開跟前,他小心翼翼執起梁開的胳膊,問道:“怎麽回事?醫生怎麽說。”

梁開往後一抽,刻意裝成無事的樣子,“沒什麽,破了點皮而已。”

邊上有個小弟插嘴:“什麽沒事,水哥被人砍了,胳膊上肉都翻出來了,流了很多血。”

“操,怎麽那麽多廢話。”

一盒空煙盒丢過去,直接砸在那小弟的臉上。

那小弟直接閉嘴。

林競堯看看梁開又看看那小弟,回頭對梁開說:“我看看。”

梁開嫌麻煩,嘴上嘀嘀咕咕的:“多大點事,就縫了幾針而已,哪那麽娘們。”

他這人死要面子,尤其在小弟面。林競堯清楚他的脾氣,轉頭對一幹人說:“你們先出去下,我們有話要說。”

他發話了,幾個人不敢不走,立馬站起,挨着往門口去。

等人走光了,林競堯把門鎖了,這才又去看梁開的傷勢。

這下梁開憋不住了,龇牙咧嘴大罵:“我操|他媽的,問出是誰指使的看我不整死他。”

林競堯比較冷靜,輕輕看了看他的傷口,問他:“到底怎麽回事?”

梁開說:“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新人,麻蛋帶着百來號人直接來我們太古坊堵人,要不是我出面,北城的阿亮今天就要被人砍死了。”

林競堯捉住他話語裏的幾個重點詞,問他:“新人?什麽新人?”

梁開說:“從來沒見

過的,還是個未成年,靠,我這條胳膊白白被他砍一刀,他他媽的一點事沒有。”

林競堯:“他人呢?現在在哪?”

梁開笑了笑:“讓我抓去奧山了。”

林競堯沉默,過一會兒提醒梁開:“既然知道是個未成年下記得要有分寸。”

梁開給自己點了支煙,甩了甩火柴,吸了一口,“放心,我知道輕重。”

他頓了頓,又說:“哥,我總覺得這號人有點問題。”

林競堯反問他:“有什麽問題?”

梁開說:“其實都是些學生,照道理也就是平時打個群架,敢來我們太古坊堵人的背後一定有人指使,而且那人來頭不小。”

林競堯想了想,“你問的時候就知道了。”

梁開點頭,又說:“不過,哥你怎麽知道的?我沒讓人通知你啊。”

林競堯起身立在他跟前,垂着眼和他說:“有人給我報信了。”

“誰啊?”

“我原本讓你對接的那個,之後放貨有他來。”

梁開“哦”了一聲。

林競堯又問他今天要不要回別墅,梁開說:“不去了,抽完這根煙我去倉。”

等梁開離開,林競堯拿出撥了串號碼出去,那頭接得挺快,接起直接問他什麽事。

林競堯說:“今晚上的警察是你派來的?”

那頭:“是啊。”

林競堯:“下次出警別那麽勤,今天這事不适合你們出警,會讓人覺得有內線。”

那邊“哦”了一聲,然後問他計劃進行到第幾步。

林競堯:“已經在按計劃走了,明天就會和我下的人說清楚,我退出。”

貌似上一章看得人不多,我先發這張上了,之後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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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72

之前砍傷梁開的小子在被拘了兩天後終于松口,告訴他們是R-BONE的人在背後指使。R-BONE給了他們一大筆錢,讓他們來太古坊鬧事,鬧越大越好。

一開始他們幾個還擔心會不會犯法,後來R-BONE的說他們都是未成年,抓到也判不了刑。他們裏面又有人去問過,問出的結果似乎還真是這樣,幾個人的膽子才大起來。

而且,因為有錢,在外頭混得時候特別有面子,招人、收小弟也十分容易。

既然是R-BONE指使的,很多事就能聯系上了。梁開罵罵咧咧,也找了百來個小弟要幹回去,被及時趕到的林競堯攔了下來。

梁開心裏一口氣憋着沒處發洩,最後找人在倉庫裏搭了個拳臺,一對三,和人練起拳擊。

林競堯是帶了財務和精算師過來的,一組人在倉庫密室裏清算林競堯的財産,告訴林競堯這一星期公司賬面有個陸千萬的入賬沒有來由,問他知不知道是哪一筆生意。

這一星期他沒在公司,公司的生意全是梁開在打理,問梁開最清楚。

梁開從拳臺下來,滿身是汗,邊擦過頭發邊輕描淡寫,想一筆帶過:“陸千萬啊,我想想啊,哦對了,就是收上來的粉款。”

林競堯一頓,平時一周他們頂多兩千萬的貨,這一下翻了三倍,他問:“怎麽突然那麽多?”

梁開眼皮壓着,眼眸看向地板,說:“之前的欠賬要回來了,所以這周總收就多了。”

說完這句,他瞟一眼林競堯,突然換了種語氣,很不解地問:“怎麽了?多賺錢你還不樂意啊?”

林競堯沒回答,聽他解釋完就繼續翻看賬本。

又前後看了看,對梁開說:“之後我把我那份清算掉,以後太古坊你就是老大了。”

還真是要拆夥,梁開一下急了:“為什麽?不是說了一起幹的嗎?操,你什麽意思。”

林競堯繼續翻着賬本,說:“之前不是和你打過招呼了,我要和童佳離開榕城,之後也要娶童佳,手裏沒點錢不行。”

“你要錢你直接從公司拿啊!清算個屁。”梁開是真沒想到會有這麽一天,感覺林競堯竟然是那個臨陣脫逃的人。

他脾氣很大,這會兒說話完全沒顧忌面子,直罵:“林競堯,你可以的啊,你這是不是一談戀愛把腦子給談壞了,你他媽的為了個女人丢下出生入死的兄弟是不是?你信不信我……”

“梁開!”

梁開話都沒說完被林競堯直接點了名,而且繼續用警告的聲音呵斥道:

“你敢動童佳試試!”

梁開的确不會真動童佳,只不過正好在氣頭上,才會說出這種沒品的話。不過卻沒想到此時此刻自己老大又因為女人吼自己,還當着衆多兄弟的面,他實在抹不開面子,把原本挂在腦袋上的毛巾往地上一甩,直接走人。

一旁的精算師和財務還沒見這兩位吵過架,一個個都不敢發聲,垂着頭看自己的腳尖。、

等梁開走了一會兒了才有人問:“林哥,這個還要清算嗎?”

林競堯回身看了他們一眼:“繼續算吧,算晚後把清算單發給每個股東讓他們簽字。”

“嗯。”

**

晚上林競堯去太古坊找人,被巡場的小弟告知梁開在二樓vip區域開了個包間,找了人一起喝酒。他問都什麽人在,那小弟眼神閃躲,答話支支吾吾的。

林競堯猜到個大概,譴開人,自己朝二樓包間區域走去。

二樓比較私密,每個包間門口都有保安執勤,于是林競堯一打開門時,裏頭人都以為是認識的朋友,繼續酒池肉林,毫無顧忌玩着各種風月場所裏常見的游戲。

可太古坊是酒吧,本身沒有這種服務,所以不用想,這些舞娘和公主應該都是外頭場子叫來的。

他在門口站了會兒,包間裏燈光昏暗,有兩個舞娘靠近門口,見到他,主動過來想要貼着他挑逗,沒想他一擋把人直接推開了。

兩女的往後一個踉跄,差點跌坐在地上,嘴上撒嬌,怒嗔他不解風情。

梁開找來的朋友裏有一個挑釁問道:“這誰呀。”

梁開多喝了幾杯,這會兒正半阖眼皮靠在沙發裏假寐,聽邊上人問了,微微睜開眼看過去,看到是林競堯也過去和他招呼,卻像故意找茬似的,諷刺他:“呦,是情聖來了,怎麽,不在家裏陪着老婆,跑這裏和我們一起瞎混呢。”

林競堯啪一下開了包間裏的燈。

燈光刺眼,令人不适,房間裏突然就安靜下來。

沒多久有人開罵了:“操,幹嘛呢?有病是不是。”

梁開轉身,抄起個杯子就砸了過去,“媽的,你罵誰呢?”

他扔得準,杯子不偏不倚砸那人身上,再掉落,碎了一地玻璃。

房間裏所有人都看過來,這才看清站在梁開跟前的男人。

“哦呦,是林哥來了。”有眼力見的認出了林競堯,急忙起身,過來招呼。

還有些從未見過林競堯的多少知道是個人物,也跟着起哄:“誰呀,哪位林哥?”

“水哥的老大,你說是哪一位啊。”

“呦,沒認出來。”

一堆人叽裏呱啦說着,林競堯看看梁開,說:“和你單獨聊幾句。”

梁開和他對視一眼,痞痞回答:“好啊。”

他轉身把人都趕出包間,自顧自坐去沙發那裏,将兩腿搭在茶幾上,點了支煙抽了起來。

林競堯随他過去,把帶來的清算單和股東們的簽字遞給他。

梁開沒接,眼眸半阖着,睨過那沓紙。

“這什麽?”他語氣不善。

林競堯說:“我讓財務和精算師整理出來的我那部分,其中還有一張是股東們的簽字,現在就差你了。”

“靠,都簽字了,我簽不簽還不一樣。”梁開擡眸和林競堯對視,他眼神犀利兇狠,直直看過來,像在諷刺林競堯的多此一舉。

“梁開,你別這樣,我只不過是退出生意,沒說不和你繼續當兄弟。”林競堯語氣平緩地說道。

“你不是還要離開榕城嗎?這和不當兄弟有什麽差別,你忘了你以前怎麽跟我說的?讓我跟着你,我他媽跟着你了,你現在和我說你不幹了,玩人呢?”

“林競堯,我看你是真的腦子出問題了,你說需要錢,公司開着不是來錢更快,還是你有其他發財的機會,不想帶着我們了?”

“梁開!”林競堯暴喝一聲,梁開終于收聲。

林競堯這才把那沓紙放在梁開跟前,“不管你現在怎麽想,我永遠把你當成是我的兄弟,這些我放在這裏,我的那份明天都會轉出,之後太古坊你就是老大了,這也是你應得的。”

“滾滾滾!”梁開臉色很差,一看就是真生氣了,他指着那些清算單對林競堯說:“都拿走,別在這裏礙我眼。”

林競堯眸色暗沉下來,不說話。

梁開又趕人,讓林競堯快滾。

離開前林競堯說:“那我先走了。”見梁開根本沒瞧他,他轉身打開包間的門。

門口所有人都在,豎着耳朵不知道聽去了多少,見林競堯出來了,一個個哈腰和他打招呼。

林競堯對他們點點頭,快步離開。

**

消息傳得很快,第二天就有人電話打到了林競堯手機上,無非問他太古坊的事。

對外,林競堯一致說:“梁開本來就有本事,太古坊歸他更合适,更何況之前其實也一直是他在管理。”

對內,童佳問起時,他卻極力讨好,說:“答應你的事我做了,現在差點搞得兄弟翻臉。”

兄弟翻臉有點誇張,但梁開搬出別墅是真的,就在那天後的第三天,梁開就帶着人來別墅拿走了屬于自己的東西。來的時候沒和林競堯打招呼,見到童佳倒是客客氣氣點了點頭。

林競堯勸他不用搬,他拉着臉一句沒理會。

童佳瞧出不對,問林競堯和梁開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怎麽梁開對他不理不睬的。林競堯到挺無所謂的,告訴童佳因為之後會和她一起雙宿雙飛,搞得兄弟們都嫉妒了。

這肯定不是原因,但林競堯不願意說,童佳也不好逼問。

之後兩天都沒見到梁開,不過代理帶來了梁開的簽名,全體股東同意林競堯退出太古坊,且按之前投資比例,撤走應有資金。

太古坊原本的法人就是找人頂的位子,實際沒有實權,所以即使林競堯退出,也不需要辦理法人變動的手續,只要在公司股權結構上做變動,手續相對簡便,出一份股東大會決議,以及全體股東确認的函件即可。

這些林競堯都已辦妥,只等着委托人去工商局辦理就能把所有手續完成。

這事林競堯不用出面,于是他就帶着童佳去奧山連續待了兩天。這兩天裏,他帶着童佳把奧山都轉了個遍,逛魚市場,走古街,出海釣魚,在海邊散步看日落,總之日子過得十分清閑。

期間葉楠給童佳來過一次電話,問她怎麽還不回上海。那時候童佳正和林競堯在海上,沒地方躲,她就當着林競堯的面和葉楠說自己暫時先不回了。葉楠自然問東問西的,童佳想了想還是如實告訴葉楠,自己戀愛了,男朋友在榕城,自己過幾天才帶男朋友回上海見她。

葉楠再深問,童佳卻死都不肯再多說一個字。等挂了電話,竟然撞見某人注視自己的那道深不可測的眼神。

果然,接下去就是兒童不宜。

這天傍晚風浪不大,船在海中卻起伏有律,和他們搖擺撞擊的節奏到配合的一致,這樣過了一陣,雲雨尋歡才得以結束,童佳有氣無力地趴在林競堯身上,望着遠處天際線微弱的白光,小聲抱怨錯過了一段絢麗壯觀的海上落日。

林競堯卻什麽都沒說,只笑着告訴童佳,以後還有的是機會,只要她想。

這麽一說,竟然又有了點性|暗示的意味,童佳也懶得理她。同時說他滿腦子都是廢料,一點不浪漫。

林競堯卻突然來了興致,讓人開船給他們送物資過來,想帶着童佳去離島燒烤。

那晚月色明亮,兩人在船上吃完燒烤就并肩坐在船尾欣賞着海上的夜色,這種天地之間曠世無雙的純淨很難得,兩人索性決定不回城裏了,就在游艇上抱着睡了一晚,直接等第二天的日出。

沒想到風雲變化莫測,第二天竟然是個多雲的天氣。

兩人掃興而歸,抵達奧山碼頭的時候,接到林競堯的電話,早早準備好的服務生直接把姜糖水遞了過來。

“快把這個喝了,海上濕氣大,昨晚上睡了一晚,一會兒起風,吹到了容易感冒。”林競堯把糖水遞給童佳,

童佳先是嫌棄那味,後來拗不過林競堯,只能捏着鼻子硬喝了下去。

還沒回出味呢,林競堯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和童佳打了聲招呼跑去安靜的地方接起。

那頭聲音急促,沒頭沒尾的只說了句:“林哥,太古坊出事了,池爺很不開心,發了脾氣讓人請你去角頭村。”

挂斷電話,林競堯給梁開撥過去,那頭“嘟嘟嘟”發出了一串忙音。

他再撥,那頭還沒接起,一臺黑色轎車已經開到他和童佳的身側。車上下來兩個人,都是臉熟的,高頭大馬的體格,林競堯在池岳東那裏見過。

兩個人走近,其中一個說:“林哥,不好意思了,池爺有請。”

作者有話要說:

問我為啥不更啊,我不知道有人急啊,還以為大家和我一樣都佛系呢。

好了,說真的,快完結了。非常感謝一直陪伴的朋友。

chapter 73

這幾個人都是職業|打手,常年面癱,感情從不外露,也因此根本無法從他們的言語中猜出些什麽。

林競堯被叫去談話已經不是頭一次,他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無所謂,現在有個童佳他會擔心。所以在去角頭村前,他把童佳送回了別墅,又關照手下的人加強安保,一有什麽事就給他電話。

不知道為什麽童佳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哪怕林競堯表面上裝得再風輕雲淡,向她保證自己不會有事,她總覺得這次池岳東請他過去談事沒那麽簡單。

她不想林競堯出事,所以拉着他在門口做最後的努力:“池岳東那裏能不去嗎?”

林競堯笑着撫了撫她的手,讓她放心,說:“別多想,池爺叫我去都是談生意上的事,可能是知道我不做太古坊的股東了,找我去問個明白,我會和他明說,省得之後還有其他麻煩事。”

他的意思是要向池岳東攤牌,可攤牌了就意味着他明着拒絕了池岳東的一片好心,如果池岳東明理那還好說。大家做不成親戚,至少在生意上能繼續幫襯幫襯。但就怕池岳東這位大佬身邊有不上道的人,會嚼耳根,說他林競堯是不把池岳東放在眼裏,這才那麽明晃晃的駁了他的面子。

童佳越想越擔心,抓他的手也越收越緊,臉色有些差。

她最近臉色都不是很好,動不動就泛白,像貧血又像沒休息好。昨晚也是,本來還在看星星的,沒多久她就乏了,哈欠打了好幾次,後頭就進了船艙,躺着不想起來。他問她哪裏不舒服,她憋了半天才不怎麽爽快地說:“大概這段時間做多了,總感覺不得勁。”

那會兒林競堯只一昧笑她嬌貴,現在倒是正兒八經心疼她,于是繼續安撫道:“乖,一會兒回房間睡一覺,我晚飯前就回來了,今天想吃什麽?我叫阿姨做。”

童佳知道攔不住他,對他先是搖搖頭,後告訴他:“昨天吃的燒烤太撐,今天反而沒什麽胃口,你愛吃什麽?不如我一會讓阿姨準備。”

林競堯說了句“都可以”。外頭那幾個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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