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靠邊站第 35 章 ☆、35、結婚進行曲

他們僵立了有一會兒,最終還是吳浩然主動投降,理由是對方比他高,他仰着脖子疼。

劉彩詩輕嘆一口氣,“老公,你再不乖,以後別想再進我房間,一個人去陪娃娃睡覺,還有陪你出國的事情我也不做了,最近公司來了很多年輕作者,我或許可以考慮親自監督教導他們。”

吳浩然立馬跑到劉彩詩身邊,跪在地毯上,“老婆不要如此殘忍對待我,我很聽話的。”

張厲風睜大眼睛不敢相信,剛才氣勢洶洶找他問話的著名鋼琴家與現在像忠犬小狼狗的是同一個人嗎?吳蓓殇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為他作解釋:“都說我爸在外正常,回到家就是你看到的樣子了。一句話,習慣就好。”

她沒瘋,多虧了自己擁有一顆強大的心髒,還好這種秀不用天天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一半時間他們都在國外。但是他們一回家,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時間關系,一年比一年變本加厲。

“老公,你不想見到蓓蓓穿婚紗的樣子嗎?到時我讓小瑤多準備幾套衣服,你想拍多少都沒問題。”好了,餌抛出去了,就等魚兒上鈎。

吳浩然從跪地變成站立,整理自己亂掉的衣服,面轉向兩個年輕人,“婚期準備什麽時候好呢?我查查黃道吉日。”

面對如此轉變,張厲風再度看傻了眼,事情發展按照慣例岳父不是應該強勢的不把女兒交出去嗎,為什麽丈母娘幾句話就輕松解決了這個問題。

被她媽媽提醒,吳蓓殇想起新娘子不僅要拍婚紗照,還要在酒宴中換衣服,兩套不行嗎!天哪,她把這件事給忘了,現在反悔行不行?

張厲風發現吳蓓殇居然在他們談論人生大事的時候發呆了,他到底是取了一個什麽樣的老婆啊!

經過雙方家長磨合後的商量,婚禮定在兩個月後舉行,因為期間他們要先拍婚紗照,制作婚禮禮服。原本預先是放在一個月後,但是時間上太趕。而身為婚禮的兩個主角在幹嘛呢?

他們只要有空餘時間就黏在一起,這是不可能的。也不看看新娘是誰,吳蓓殇,她一個資深宅女,感情線又稍顯冷淡的女人,會想到和男人談情說愛,如果你能見到那樣的她,一定是見鬼了。與尋常的這角色對調,張厲風變得時刻黏在吳蓓殇身邊,他可不希望他們結婚了兩個人還像之前一樣生活,蓓蓓可以,他不可以,她想着離婚,那是不可能的,在他的字典中從來沒有離婚兩個字,他一定會讓她愛上他。

時間就在點點滴滴中度完了兩個月,這一天是張厲風和吳蓓殇的大喜日子,婚禮地點選在了幹淨湛藍的海邊,宴請人數不多,只要少數人知道他們結婚。吳蓓殇朋友不多,只邀請了馬雨妃一家,她直覺感應到這家夥一定和她爸一樣帶了相機參加。恰巧這場婚宴以自助形式展開,充滿了濃濃的西式風味,桌上沒有寫上女方朋友,不然就他們一家三口登場,會顯得十分尴尬。

當馬雨妃看到請柬上新郎名字的剎那,她的大腦有一段時間是空白的,真是做夢都不曾想到他們會在一起,還要結婚了,難道是和他們一樣先懷孕了!她立馬又否定了自己的觀點,憑她對好友的了解她還沒那麽開放,至少不像她就對了。她今天可是帶了相機過來拍攝好友美美的畫面,大學的畢業舞會讓她了解到好友化妝後十分驚豔,尤其是這樣的機會并不多,不趁此撈夠本可不行。

同一時間,在現場的另一個地方,不斷擦着相機的吳浩然也抱着和馬雨妃同樣的想法,他還是不能原諒那臭小子把他的寶貝女兒搶走,但是一想到再過不久蓓蓓就要穿着婚紗美美的登場,他就等不及的想要按下相機的快門鍵,看着時間他們怎麽還沒來啊!

在給吳蓓殇化完妝後,皮特就在一旁不住地贊嘆,“我還是那句話,你的臉就像是一塊空白的畫板,可以在上面畫出任何美麗的圖案。”

我還是那句話,我的臉不是畫板,就是一張我的臉。從沒見過有人用畫板比喻人臉,雖然知道他是在稱贊她的臉容易塑造各種形象,但還是聽着不舒服。

皮特做完手上的活開始和她聊天,“老實說,蓓蓓,你的老公有沒有在你化完妝之後吓一跳。”

“有。”而且吓得不輕,“皮特,我拜托你一件事。”

他認真聽,“什麽?”

“你能不能不要在我換完一套衣服的時候同時把我妝改了,那樣別人會以為不只衣服就連人都不是同一個了。”臉容易塑性是一回事,但是不必配合衣服把人改了。

是,是嗎!他不小心職業病犯了,看着她的臉就忍不住動手。“知道了,今天我就只幫你補妝、換造型,其他什麽都不做,可以了吧!”

吳蓓殇面無表情的回應他:“謝謝。”

“你難道要以這幅表情來走完全場?”會不會太詭異。

她不語,皮特也不好多問,有人來通知到新娘出場的時候了。

張厲風邀請的是他幾個多年好友,其中包括了藍珂。藍珂告訴另外的人說新娘子長得很一般又不愛笑,沒什麽期待值,論美貌還不如他的親親女友漂亮,一句話說明新娘的外在形象。他不是來鬧場,而是想不到厲風真的和那個冷面女結婚。現在想想他們兩個完全不配,怎麽可能湊到一起。而他說的那些都是實話,沒有貶低吳蓓殇的意思,他們都是張厲風的好友,從很久以前就認識,哥們兒幾個熟的不能再熟,所以話都是講開的,不會藏着掖着。

沙楚秋是張厲風的好友之一,他從進場開始就發覺人好少,還不及他在其他婚禮上看到的一半人數。“你們有沒有發現這裏的人好少,感覺很冷清,我想一定是新娘那邊沒什麽人。”

他說對了一半,但事實上也确實如此,吳蓓殇特命過婚禮現場不需要太招搖、太熱鬧,一切以低調為主。

安梵仔細觀察四周的嘉賓,發現很多重點,“這裏人很少,但卻是大人物,你們看那邊高個子的是我們A市的市長,他旁邊有點矮有點胖的是著名音樂監制,後面的長發女人是是個老外欸!”

“我也佩服你能認出那麽多人,像我一個都不知道,因為我從來不關心國家大事。”邵奕仰脖子哈哈大笑,一點都沒有帥哥包袱。

沒錯他們都是張厲風的好朋友,且各個都有自己的特點,長相都是帥哥級別,事先聲明,他們可不是因為長相才成為朋友的。說到男人之間的交往除了打架就是女人,恰巧他們兩者都有,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女人可以換一個,兄弟不行,就這樣他們情同手足過了好幾年。

另一邊所謂的大人物,他們都是張仲肖和吳浩然的朋友,來的只是其中一部分,還有很多沒有邀請,當他們收到請柬時都非常驚訝,他女兒/他兒子要結婚了!普遍人都知道吳浩然有一個女兒,但是從來不曾被媒體知曉,所以他們都不知道她是誰,長什麽樣子,今天那個她終于要被揭曉,然而現場杜絕媒體存在,所以大家私下認識就好。

到了大家最受關注的時間,婚禮即将開始,張厲風一身白色西裝緩緩從一邊走來,他步向生命中的新娘,就在這時有女人闖進來大喊張厲風。

羅琦珊穿着粉色洋裝沖到張厲風面前,“親愛的,你怎麽可以抛棄我結婚,你忘了我有了你的孩子。”

其他人閉氣凝神想看新娘子的反應,誰都沒有阻止。由于吳蓓殇的新娘裝帶有頭紗,他們看不清楚她的臉,同樣她也看不清他們的樣子。

“厲風過來幫我把頭紗掀開,我看不到那個女人是誰?”她很想自己動手,但今天必須忍着。

衆人看見張厲風微笑着掀開了新娘的頭紗,露出了吳蓓殇的臉,是誰說她長得很平凡,明明很漂亮,雖然知道是化妝的效果,但是很自然。

再看一眼還是覺得神奇,眼前的女人就是那個喜歡宅在家,平常不愛打扮,穿衣服很随意,以低調為原則的吳蓓殇。如果不是親眼見證,恐怕很難将她們聯系起來。

“這位小姐,你問你姓?”吳蓓殇輕聲細語。

“羅。”她要怎樣!

“羅小姐,你懷孕你個月了?”

“五個月。”

吳蓓殇走近羅琦珊,羅琦珊看到她向她走近不由跟着後退,“五個月身孕你居然穿貼身洋裝,是不是太沒有為孩子考慮,孕期那麽大了,為什麽你的肚子還是那麽平,你想說個人體質不同嗎?”

被她猜到了,她就是想說這個。

“你至少應該在肚子前墊上一些東西來假裝一下,是不是出門太急忘記了。”敢來砸她場就要有充分理由接受她的怒火,真以為她很好欺負嗎!

羅琦珊想反駁,但是事實卻如她所說,她是出門的時候忘了,心想別人應該不會看出來,結果她又把懷孕時間不小心報大了。“我~”

“其他不算,你能告訴我你和張厲風認識多久,經常在哪裏約會,你知道他最喜歡吃什麽,他曾經交往過多少女朋友,了解他會不會做菜?把這些全部回答我,如果你能準确的說出答案,我就取消這次婚禮,并且把男女主角換成你們。”

這個新娘會不會太另類,哪有人是這樣做的,還打算放棄自己成全別人!

“他不會做菜。”她很篤定。

吳蓓殇拍拍手,“來人,可以把她趕出去了,她只是來鬧場的。”

羅琦珊不明白,難道她說錯了嗎?

“我來告訴你答案,其實我問的問題恐怕就連他本人都不清楚,因為你們根本沒有交往過一天時間。羅小姐,我承認你長得很漂亮,也符合他的交往基準,但是你智商太低,這類人他是不會看在眼裏的。”

張厲風給了吳蓓殇一個認同的眼神,的确,他女人見多了,最讨厭那種沒有大腦的花瓶,長得好看有什麽用,最多就是擺設。

“他交往了多少女朋友,別說是你,就連他本人都數不過來,所以這個問題很難回答。最主要的還是最後一個,你說他不會做菜,可是我卻有好幾個月吃他做的飯,真相還需要用說嗎!”

铛~铛~羅琦珊被KO,完敗。沒有資料顯示張厲風會做菜啊,雇主真是害死她了,沒錯她的确不是張厲風的女友之一,而是假的,有人找她來鬧場,給的資料也寫着新娘沒什麽長處,很一般,事實證明,給她資料的那個人才有問題。

那個人就是現場的邵奕,自從他知道張厲風要娶一個很平凡的女人,他就有種看好戲的沖動,想知道那個女人是否能承受住來自其他女人的威脅,沒想到結果超出他預想之外展開。

藍珂看到邵奕表情猜出大概,“她不是你請來的吧?”沒反駁,可見是真的。“吃癟了吧!欸,也怪我沒和你們說清楚,雖然她長得一般,又不愛笑,但是洞察力非常敏銳,簡直可以媲美警察,恐怕你請來的人一出場就被她看穿了。”

“兄弟,你說的話我有一點要反駁。你說新娘不漂亮,那麽那個站在厲風身邊的穿着新娘裝的漂亮女人是誰?”沙楚秋詢問。

那個,新娘名字一樣,為什麽臉會有那麽大的差別,他也搞不明白。“你不懂了吧,女人一化妝,醜女都能變美女。”他這句不中聽,身邊的女友立馬掐了他一把腰間的肉,疼得他帥臉皺成一團。

“你們知道厲風會做菜嗎?”

“不可能吧,認識他那麽多年都沒見他下過廚,吃飯總是去餐廳。”

“但是那個女人說她吃過厲風做的菜,這一點,是我們兄弟比不上的。”

他們三人齊齊嘆口氣,兄弟如衣服,老婆是心肝,做菜給老婆吃天經地義,他們說不了什麽。

混亂結束,婚禮繼續,兩位新人一步一步走向司儀前,準備接受最真摯的祝福。

“你是否願意娶吳蓓殇為妻,從此愛她尊重她不離不棄忠誠一生,無論富貴和貧賤,無論健康和疾病,無論成功和失敗……攜手共創健康美滿的家庭,直到死亡!”

張厲風深情的回答:“我願意。”

吳蓓殇聽着好像催眠曲,西式結婚都要念那麽長嗎,還以為只是說一句我願意,然後雙方交換婚戒,接着給彼此一個誓約之吻,儀式就結束了。

“你是否願意嫁給張厲風為妻,從此……”神父念完,久久沒有等到吳蓓殇的那句我願意,現場顯得有些尴尬,他還沒遇過這種情況,話說新娘是在發呆嗎。

蓓蓓居然在這種時候想別的,張厲風輕輕推了一下吳蓓殇,她立馬說道:“我願意。”

全部說完,到了新人落下誓約之吻的時候,張厲風有些躊躇不敢下口,吳蓓殇猛地抓住他脖子按下主動親他,場下的人看見這個不同以往的畫面都有些吓到,其中還包括剛才的神父。

蓓蓓你好牛,我佩服你,将來張厲風一定被你吃的死死的。—馬雨妃

女兒啊,不想把你嫁人,但是你今天穿的好漂亮,我會用相機記錄下這一刻的。—吳浩然

蓓蓓終于成為他們的孩子,心想事成,他們有女兒了!—張仲肖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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