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鬼王辣麽帥第 30 章 我可不怕死

我明白她的意思,就說:“我知道,我怕有鬼會來害她,才想到讓你過去保護。”我沖她甜甜一笑:“拜托,這麽艱巨的任務也只有你能完成了!”

梁曉倩很好說話,馬上就點頭了,又嘴巴一撅,說:“那事成之後我有什麽好處?”

好處?我笑說:“好處少不了你的,可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麽。”我嘿嘿笑着對她說:“要不,我說服殷昊霆親你一下吧?”

“別,我害怕。”

“啊,你怕什麽?”我驚訝:“這不是你希望的嗎?”我知道梁曉倩喜歡殷昊霆,那親一下算是獎勵也不為過吧。

“殷主從沒親過我,也沒親過別人。”梁曉倩的姿态有些扭捏:“他不茍言笑的樣子好可怕。”

我很想在她面前笑出來,為了我的目的只好作罷。

“行了,你先幫我這個忙,殷主的事我來想辦法。”

我的話果然唬住了梁曉倩,她很快就消失不見,估計是去刑警隊蹲點了,而我心裏總算有點踏實下來。

很晚的時候,我接到周鵬飛媽媽的電話,說她午睡時夢到兒子托夢,希望父母和我能去墓園看看他,剛好肖斌的傘還放在我這裏,我就答應了。

殷昊霆剛出現就聽到了我的電話,說:“周鵬飛已經死了,他害你中了血毒,你不會忘了吧?”

“我沒忘。”我深深嘆息,說:“我什麽都忘不了。”

如果可以選擇,我情願最近發生的事都是一場夢。

殷昊霆執起我的手,我以為他要吻我的手背,馬上往回縮。

“你別!”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傷口。”殷昊霆的語氣突然變得溫和:“如果沒好,事情會比較麻煩。”

“你不會又在吓我吧?”我心裏起伏着。

殷昊霆擡眼看着我的眼睛:“我像在說謊嗎?”

我咬了咬嘴唇,說:“告訴你,我可不怕死!”

他輕笑,沒看輕我的意思。

“我知道,你是想從周鵬飛那裏套出話來,血毒最好有解藥才能徹底恢複,我的咒語治标不治本的。”

我還是第一次聽他提到咒語,馬上好奇地問:“咒語?什麽樣的咒語?你是鬼耶,怎麽還會這種法術。”

我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

殷昊霆帥氣一笑,解釋:“咒語是古老文化的沿襲,會咒語不奇怪,不過,別想着學,還不到時候。”

他又拿這種話搪塞我,我非常不爽。

“哼,我只是好奇,有說想學嗎?”

我就不信他會讀心術。

“你的表情已經說明一切,你就是想學。”殷昊霆挑眉:“我說了還不到時候,可沒說以後不可以。”

這還差不多,我的內心已經燃起熊熊鬥志,如果我會咒語,管他是誰,都不能欺負我為難我了。

“不過,學咒語非常辛苦,不是誰都可以的。”

“你別門縫裏看人。” 我一個轉念:“你的意思,我以後可以學咒語?到底要等到什麽時候?”

殷昊霆搖頭:“無可奉告!”

“殷昊霆,你個死鬼!趕緊回去,回去!”我的脾氣又上來了:“我的血毒不用你的咒語來解,我自己想辦法。”

“有志氣是好事,不能意氣用事。”殷昊霆保持了冷靜:“周鵬飛一定還會再出現,我不在身邊,屠朗逸會看着你的。”

我冷笑:“呵呵,那就多謝了,不送!”

殷昊霆在我額頭親了一口:“走了,下次見。”

望着他離開,我忽然覺得可笑。他這種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方式,可比富二代開豪車泡妞強多了,至少不用費油錢。

等等,我在想什麽啊。

如果他是富二代,那我是什麽?他用來泡的妞嗎?哼,我才不要。

睡了個好覺,我一夜無眠到天亮,剛在刷牙,就聽到手機響,是蘇敏的電話,我馬上接聽。

“蘇敏,袁芳昨晚還好嗎?”

“我就是想和你說這事。”蘇敏在電話裏說:“早上值班的人告訴我,昨晚袁芳的行為很奇怪,開始還好好的,嘴裏偶爾會哼歌,可是到了半夜,她忽然變得非常害怕,還嚷着救命,哭哭啼啼了好一會兒,到天快亮的時候才恢複正常。”

我心知肚明,卻不能告訴蘇敏,只能說:“沒事就好。”

“真的沒事嗎?要不要我今天審問審問她?”

“你們刑警隊辦事一直都按規矩來,聽龍隊長的吧,我是局外人,不好參與意見,謝謝你,蘇敏。”

“吃人家嘴軟拿人家手短,我答應過你的事一定要做好。”

我剛放下手機,感覺到背後一陣陰風,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梁曉倩回來邀功了。

果然,她笑眯眯的樣子。

“你料事如神,那個女人已經被厲鬼纏上了。”她走到我面前,說:“不過這鬼道行不高,被我幾下子就打跑了。”

“只有幾下子嗎?”我睨着她:“那個女人差點就吓瘋了,對吧?”

“嘿嘿。”梁曉倩摸着自己的頭,模樣帶點嬌憨:“我是學藝不精,不然,一下子就夠了。”

“你辛苦了, 回去休息吧。”我看了看時間:“剛好我也要出門。”

“那答應我的事可別忘了。”梁曉倩提醒說。

“忘不了,不就是親一口嘛,吻十次應該都沒問題!”

我打下保票,卻沒什麽底氣。

半個多小時以後,我坐上公車去了西郊墓園,半道上,周鵬飛的媽媽也上來了,手裏只拎着一個包。

“阿姨,怎麽只有你一個人,叔叔呢?”我問。

“他去廟裏了。”

周鵬飛的媽媽姓洪,洪素芬。

我仔細看着她,她比之前瘦了很多,顴骨突出,雙眼無神。

我想起以前的她,開朗又健談,還很愛笑,再和眼前的她相比較,簡直判若兩人。老年喪子,痛中最痛,沒有比這更讓人心碎的事。

一路上,我們挨着坐,沒再說一句話。

“姑娘,墓園到了。”中年男司機對我說:“你要小心哦。”

我不明所以,但還是點點頭,迅速下車,洪素芬跟在我後面下車。

我們往前走了一段路,彼此之間沒有說話,我知道她心裏難過,就想着找什麽話題來安慰她。

當我轉身的時候,卻發現洪素芬不見了,我正在疑惑,一個身影撲面而來,我吓一跳,本能地後退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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