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漂亮嬌嬌媳第 67 章 南瓜發糕

南瓜發糕

連家麗是真的沒想到葛大川會跑來她家踹門, 更沒想到那門一踹就倒,她當時聽到一點動靜,于是回頭看去, 那門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她的臉上,她被壓得整個人往地上倒下去。

“砰”的一聲巨響。

她額頭和後腦勺同時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鼻梁更是酸楚得她眼淚都流出來了。

她感覺自己的鼻梁快要斷了, 緊接着, 一股溫熱的潮濕從鼻子流下來,她伸手一摸——

滿手的鮮血。

“啊啊啊——”

連家麗像老母雞一樣尖叫幾聲,然後雙眼一黑, 暈死了過去。

意外來得太快,林向雪完全呆住了。

葛大川從外頭跑進來,拉住林向雪的手,緊張問道:“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麽樣?”

林向雪剛才是滿心的憤怒,可這會兒看到葛大川跑進來,還這麽緊張地問自己, 她鼻子一酸,眼淚就跟着流了出來:“嗚嗚嗚他們太過分了……”

白榆拿着菜刀跟在葛大川後面進來,進來後, 她左看看右瞧瞧。

咦, 連家麗呢?

剛剛明明聽到她的聲音, 怎麽一下子就不見了?

難道是知道他們要過來,所以被吓跑了?

就在這時, 聽到女兒尖叫聲的連嬸子急匆匆從屋裏跑了出來:“家麗, 家麗!家麗你怎麽樣了?”

連嬸子跑出來, 看到拿着菜刀的白榆,吓得臉色白得跟紙一樣:“白、白同志, 你別、別激動……”

話還沒說完,她就瞥到了躺在地上的連家麗,還有血從她後腦勺流出來,連嬸子以為女兒被白榆一刀捅死了,雙腿一軟,直接就跌坐在了地上。

白榆這女人也太兇殘了吧?

她知道她性子不好惹,但她沒想到她一上來就拿刀捅人!

捅死就算了,還居然用木門蓋着,這是想毀屍滅跡嗎?

“我可憐的家麗啊,你死得好慘啊……”

白榆:“?”

連家麗死了?

這事,周圍的鄰居被連嬸子的哀嚎聲給吸引了過來。

衆人過來一看,木門倒了,連嬸子一臉蒼白坐在地上嚎哭,還說什麽家麗死得好慘,衆人心裏一驚,這是出人命了嗎?

“連嬸子,你這是怎麽了?你家家麗怎麽回事?”

“對啊,我怎麽聽到你說家麗死了,家麗現在人在哪裏?”

連嬸子一邊哭一邊指向倒塌的木門後面:“家麗就在木門後面,家麗她死得好慘啊……”

女兒死得這麽慘,她居然連幫女兒報仇都不敢,因為她擔心白榆也會一刀捅死自己。

衆人低頭一看,這才發現木門下面居然躺了個人,而且還流血了!

“天啊,還真死人了?”

“對啊,我還以為是連嬸子胡亂叫的,沒想到真的出人命了!”

衆人這才發現白榆手裏拿着一把菜刀,于是幾十雙眼睛齊刷刷落在白榆身上,還有人吓得往後退了好幾步,皆是一臉驚恐看着白榆。

白榆:“??”

白榆順着大家的目光看向木板後面的連家麗,再順着大家的目光看向自己手裏的菜刀。

這……大家該不會以為是她殺了連家麗吧?

下一刻就聽到有人道:“白同志,你就是再生氣也不能殺人啊,你你快放下手裏的刀,有什麽話好好說。”

“對啊對啊,有什麽話好好說,怎麽這麽沖動呢……”

白榆有些哭笑不得,揚了揚手裏的菜刀道:“你們看清楚了,我菜刀幹幹淨淨的,一點血都沒有,我可沒有殺人。”

衆人一看,還真是呢,菜刀幹幹淨淨的,一點血都沒有,要是白榆真拿刀捅死人了,菜刀上肯定會留下痕跡。

不是白榆捅死人的,那連家麗難道是被木門給砸死的?

死得真慘啊!

連嬸子聽到女兒沒有被白榆捅死,這會兒力氣也慢慢回來了,連忙爬着去把木門搬開,手顫顫巍巍伸到女兒鼻子下面一探,還有氣!

“家麗沒有死!家麗沒有死!”連嬸子剛才哭得眼淚鼻涕一起出來,現在又哭又笑,那模樣簡直沒法直視。

只是下一刻,她再次嚎哭了起來:“你們是誰把家麗害成這樣的,額頭和鼻子被砸成這樣,萬一破相了怎麽辦?我可憐的家麗啊!”

連家麗的額頭被砸破了皮,鼻子也紅通通,鼻血已經停止了,但鼻子下面留下兩條血痕,看着刺目驚心。

林向雪這會兒也意識到了不對勁,連忙停止哭泣:“你們不要誤會了,連家麗不是白榆害成這樣的,是連家麗沒臉沒皮攔在門前不讓我走,白榆和葛同志兩人急着進來救我,他們也沒想到連家麗會站在門後面,門倒下去才把連家麗給壓倒的。”

有人就問道:“連家麗為什麽攔着不讓你走?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連嬸子臉色再次一白,雙眼哀求地看向林向雪:“林同志,我家家麗已經變成這樣了,你就不要再說了,算我求求你好不好,是我們對不起你,求你別說了。”

門是從外面被踢倒的,白榆一個女人肯定沒有這個力氣,那麽踢倒門的人肯定就是葛大川。

所以她剛才一看到女兒額頭破相了,人又昏迷不醒,所以想讓葛大川賠償,卻忘記了女兒剛才逼迫林向雪的事情,這會兒聽到她提起來,她擔心林向雪說出來,以後他們一家在這邊就沒辦法做人了。

林向雪怒目瞪回去:“連家麗為什麽會變成這樣,還不是她咎由自取!”

說着她擡頭看向衆人:“我堂哥跟連家老二一樣,都是小時候發燒燒壞了腦子,所以我看到連家老二就總想起我t堂哥,覺得他很可憐,看他被小孩子欺負我就出手幫忙阻止了一下,偶爾兜裏有幾顆糖也會給他吃,畢竟連家老二傻歸傻,但從來不會主動攻擊人,上次還幫我撿回了我的工作證,我對連家老二這樣就是出自于可憐和同情,看他也像看個小孩子,可連家這對母女她們看我對連家老二好,就想讓我嫁給連家老二,還說我既然對連家老二那麽好,為什麽就不能嫁給他?我現在才知道什麽叫做升米恩鬥米仇,以後你們對連家人好可要注意了,一個不小心就要被逼着嫁給連家的傻子!”

林向雪這次是真的被氣到了。

她平時是不會用傻子這個字來喊連家老二,但這次連家真是太過分了!

也怪她自己,為什麽要同情連家老二,要不是她好心泛濫,也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

衆人一聽,頓時炸鍋了。

“居然要求人家一個好好的大姑娘嫁給他家的傻子,連家這臉比我家的鍋底還要厚啊!”

“可不是,好心幫你家兒子,你倒得寸進尺了,人家林同志可是京城人,還有工作,她又不是腦子被門給擠了,要不然憑什麽要嫁給你家傻子?”

“就是說,臉忒大了!我剛才還想着要不要幫忙把連家麗送去衛生所,現在看來這好事可不能做了,要不然到時候逼我兒子娶她怎麽辦?”

“你不救,那我也不救了。”

“你們都不救,那我也不救了。”

連嬸子:“……”

大家不幫她把女兒送去衛生所,她一個人哪裏搬得動?

白榆也沒想到連家會這麽無恥。

不過農夫與蛇的事情從來就不是特例,有些人性就是這樣,總想得寸進尺,總想得到更多,一旦你不滿足他的要求,那他就會反過來恨你。

連家就是這樣無恥的人,林向雪不過是給連老二幾顆糖,連家居然就要她嫁給連老二,這算盤打得可真好,珠子都要蹦她一臉。

想到這,白榆沒再看連家人,對林向雪道:“走吧,我們回去。”

林向雪點頭,要跟着白榆走時,又看了葛大川一眼。

葛大川這次秒懂,連忙跟上兩人的步伐,三人一起走出了連家院子。

回到家裏,白榆才問道:“具體發生了什麽事情?”

剛才那麽多人在,她不好細問。

林向雪想起在連家發生的事情,再次忍不住哭了起來:“她們實在太過分了,她們看我不同意,還想把我跟連家老二關在一個房間裏面!”

今天是周末,白榆和江霖去醫院做産檢,她一個人在家裏練習播音,可她開始沒多久,連嬸子就過來找她,說她做了雞蛋發糕,想請她去家裏吃,她本來不想去的,但連嬸子說她平時對連家老二那麽好,這雞蛋發糕就是特意做來感謝她的,她想着吃個發糕也不需要太久的時間,于是便去了。

去了不久連家麗就過來了,還跟她說了一些奇怪的話,說什麽她家有個親戚嫁給了一個傻子,傻子雖然智力不好,但傻子的家人對她很好,什麽家務活也不用她做,有什麽好吃的也緊着她,就是為了補償那個親戚,她當時覺得連家麗簡直有病,居然羨慕有人嫁給傻子。

誰知連家麗話題一轉,就把箭頭對準了她,說她平時對她二哥那麽好,如果嫁給她二哥,她們連家也會像對待那個親戚一樣對待她,不用她做家務活,家裏有肉肯定都是第一個給她吃,以後有孩子,還可以分一個跟她姓,她差點就沒氣笑了。

她就缺那麽一塊肉吃?她當時站起來就要走,誰知連家麗拉着她,還叫連嬸子一起拉着她,想要把她和連老二一起關到房間裏去,搞成生米煮成熟飯的事實,逼她就範。

她平時看連嬸子那麽老實的一個人,還她以為連嬸子肯定會阻止她女兒發瘋,誰知她沒阻止,還反過來哭着求她,說她那麽善良,就行行好做做好事跟連老二在一起,她以後會把她當成親生女兒來疼。

她氣得渾身發抖,好在她激靈,一腳踹在連嬸子的膝蓋上,這才得了一絲喘氣的機會跑了出去,連家麗緊追着她跑了出來,好在白榆和葛大川兩人及時趕來,要不然她真不知道今天會不會出事。

白榆肅着臉:“這事不能就這麽算了,回頭我讓江霖報告上去,必須讓連家得到相應的懲罰才行!”

葛大川站起來:“不用等江副團,我現在就去!”

說着他就往外走。

等葛大川走後,林向雪擦掉眼淚道:“白榆,我想明天打個電話回家。”

白榆怔了下,下一刻腦子靈機一動道:“你想說你和葛大川的事情?”

林向雪點頭:“對,我覺得葛大川這人雖然有不少的缺點,但他有屬于他的優點,而且我知道我自己的脾氣,我這人看着挺好相處的,但私底下小脾氣特別多,性格也愛反複無常,以前也有過相親對象,但對方受不了我這脾氣就跑了,這段時間來,葛大川為我做了很多事情,我也沒答應他,但他也沒有被我吓跑,所以我想嘗試一下。”

當然,她不是戀愛腦,不是那種為了愛情連家人都不要的人,所以在開始之前,她準備跟家人說一聲,如果他們不同意,她打算說服他們。

白榆其實心裏不太看好這事情,但還是點頭:“那你就打吧,對了,我奶奶和念念過幾天應該會過來瓊州島,到時候家裏就熱鬧了。”

“白奶奶要過來,那真是太好了!”林向雪開心道,随即想到自己占着客房,“他們過來不是沒地方住嗎?要不我到時候搬到招待所去住吧。”

白榆搖頭:“不用,江霖去找水泥工,準備在雜物房開個窗口,到時候就可以住人了,你在這裏休息一會兒,我去弄些南瓜餅和南瓜發糕給你壓壓驚。”

林向雪心裏暖暖的:“好。”

連家麗最終還是被送去了衛生所,除了輕微腦震蕩以外,其他的都是皮外傷。

白榆覺得真是便宜她了。

葛大川那邊去找了孫政委,把連家兩母女做的事情,以及他踢門導致連家麗受傷的事情一起上報了上去。

孫政委很是震驚,沒想到在軍隊裏頭還有人敢“強買強賣”,這事情如果不處理,影響會非常惡劣。

當天連大有就被訓斥了一頓,責令他管好家人,連大有前段時間建了一些小功,本來有希望被選為連長的候選人,結果因為這事,他晉升的機會直接沒了,而且今年評選優秀幹部他也參加不了。

連大有氣得不行,回家把他媽和連家麗大罵了一頓,還揚言要把連家麗送回老家去。

連大有當天晚上就提着一罐麥乳精和兩斤豬肉上門來向林向雪賠罪,林向雪把東西收下,但表示絕對不會原諒連家母女兩人。

連嬸子知道兒子不能晉升,又拿出去那麽多東西,後悔得不得了。

她後悔當初自己為什麽要鬼迷心竅聽女兒的話,她以為林向雪平時看着那麽好說話,就算她不同意,事情也不會鬧大去,而且事情鬧大對她一個沒結婚的姑娘來說肯定是不好的,所以她才順着女兒的話,想試一試,誰知會鬧成這樣。

連嬸子越想越懊悔,當晚心髒病爆發進了醫院。

連大有雖然氣他媽給自己添亂,但也不能不管,連忙和媳婦一起把人送去醫院,連家麗當時在醫院還沒出院,于是家裏便沒有留下人。

連老二半夜醒來,看到家裏沒有人,吓得六神無主,打開門就出去找家人,誰知他找着找着不知道為何就找到海邊去,一個海浪打過來,連老二被海水打翻在地,又幾個海浪過來,很快連老二就沒了身影。

連家的人回來後,這才發現連老二不見了,于是徹夜去找人,最終在沙灘上找到他留下的一只鞋子。

大家都說連老二是被海水給沖走了,連家人除了連嬸子,其他人雖然有些難過,但更多的是覺得松了一口氣。

畢竟一個傻子,天天要人看着,賺不了一分錢吃得卻很多,是個很大的負擔。

連嬸子知道小兒子沒了後,大哭了一場,之後又大病了一場,差點就沒搶救過來,出院後,整個人看上去老了十幾歲。

當然這是後話了。

**

掃盲項目推進得十分順利。

有了章書記的支持,《平民英雄》系列一的印刷被優先安排,當然大貨要印刷出來還需要一段時間,不過印刷廠優先印刷了幾十本給她。

白榆把這幾十本拿出十t本送到隔壁的罐頭廠去,其中三本是給三個英雄家屬的。

工人們知道白榆前段時間過來生産線采訪的事情,但一直沒什麽消息,還以為這事情不了了之了,所以當大家看到連環畫時,整個工廠就炸開了。

“我的天啊,成嬸子,這是你家兒子嗎?”

成嬸子早已經紅了眼眶,不斷拿袖子擦眼睛:“對,是我家大軍,這畫畫得真好,就跟我家大軍長得一模一樣,這上面說得是什麽,你給我念念。”

那人便給她念了起來,念到激動處,也忍不住哽咽了,成嬸子更是哭得不行,又驕傲又難過,但更多的還是驕傲。

經過這次連環畫,以後大家就會更記住她兒子的付出。

兒子犧牲後,工廠和相關部門都給了撫恤金,也做了表彰,兒子也被評為烈士,作為他的家人,他們也得到了很多照顧,可随着時間的流逝,大家越來越少提起當年的事情,兒子也一天天被人給忘記。

一開始她還會時不時提起兒子,可提多了,別人就以為她好大喜功,天天提兒子那點功勞,得到那麽多撫恤金還不滿足,真是太貪心了。

她哪裏是不滿足,她只是希望大家能記住兒子的付出,她不需要什麽撫恤金,作為一個失去兒子的母親,她只是單純希望大家能記住她兒子,可這點希望被人曲解成那樣,她又氣又難過,後來就不敢再說。

現在白榆白同志把兒子的英雄事跡畫成連環畫,還準備推廣出去,以後大家看到連環畫就會記住她兒子。

成嬸子心裏十分安慰,擦幹眼淚道:“從今天開始,我要去參加掃盲班!”

以前她覺得自己那麽大年紀的人,認字也沒啥用,而且年紀大了,記性不好,今天學習明天忘記,所以她只去了一天掃盲班就不去了。

可現在不一樣了,她兒子被畫到了連環畫裏頭,雖然剛才有人給她念了上面的字,可她記不住,所以她想自己學會上面的字,以後可以時不時拿出來看。

“還有,我要訂十本,不,我要訂十五本這期的連環畫!”

除了自家留着,她還要送一些給親戚們,讓更多的人記住她兒子!

同樣的事情還發生在其他兩個家屬身上。

其中胡耀的父親更豪邁,一口氣就定了二十本,一來他家經濟不錯,一本連環畫定價0.65毛,二十本就要十三元,可他家裏有三個工人,一個月加起來的工資超過一百元,所以這點錢他是拿得出來的,二來是他家親戚多,他還擔心這二十本到時候不夠分呢。

三個家屬一下子就定了五十本,其他工人雖然覺得連環畫雖然不算便宜,但畫裏頭的人是他們的工友,地點又是他們的工廠,這讓他們很有親切感,更主要的是,連環畫畫得太好了,栩栩如生,別說小孩子了,他們大人都願意看,因此大部分人都願意掏錢定一兩本。

林廠長當初“獅子大開口”定了一百本,事後他是有點後悔的,他覺得自己有點冒險,如果大家不買賬,這連環畫就要賠在他手上。

誰知大家的熱情超乎他的想象,三個家屬居然就消耗掉了一半,還有百分之八十的工人也都定了一到兩本,這算起來,居然有三百多本!

更讓他又驚又喜的是,不少人嚷着要重開掃盲班,他們願意去上課,不過要求是先學連環畫裏頭的字,他們要自己看連環畫。

林廠長高興得不行,雖然生産才是他第一個要抓的要事,但掃盲這事情做好了,同樣是他的功績!

想到這,他連忙讓人去報社通知白榆,他們罐頭廠要加訂,就定個四百本,不,五百本!

章書記跟林廠長一樣,也是擔心連環畫賣不出去,所以謹慎一點,讓印刷個五百本,誰知一個罐頭廠居然就要五百本!

這也太厲害了!

章書記連忙讓印刷廠加印,再印刷五百本,不,再加印一千本!

他覺得按照大家對連環畫的熱情,再加印一千本肯定也能賣出去。

而作為主管的白榆,當月工資多了八十的獎金,伍師傅也多了三十元的獎金,兩人還各自得到了報社獎勵的搪瓷缸子一個。

這樣算起來,白榆成為掃盲項目主管後的第一個月工資便是一百三十元。

這可把其他人羨慕得眼睛都紅了。

尤其是魏光宗,眼睛都快紅成兔子眼了。

白榆心裏雖然很高興,但沒慶祝,打算等奶奶和念念過來後,再一起慶祝。

這天晚上,白榆覺得有點不舒服早早就睡下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外頭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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