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漂亮嬌嬌媳第 112 章 豆腐魚湯(改錯別字)

豆腐魚湯(改錯別字)

白瑜看到信中的內容, 內心十分激動。

林向雪是三月初的時候出事的,那時候她寫了信,連同不少補品一起寄過去, 但遲遲沒有收到林向雪的回信。

她跟她嫂子打聽過,當時林向雪是因為流産性出血而進院, 在醫院呆了三天後她就被家人接回去了。

知道對方身子并沒有大礙, 白瑜便放下心來, 沒有再寫信過去。

有種人在過得不如意時,他們不會想着跟人抱怨,他們會像受傷的小動物一樣把自己蜷縮起來, 然後慢慢舔舐自己的傷口。

她是這種人,林向雪也是這種人,因此她能理解林向雪為什麽沒回信給她,也願意給她時間,等她慢慢恢複過來。

只是她沒想到林向雪居然給了她一個這麽大的驚喜,她居然決定去參加高考。

真是太好了!

之前她幾次三番勸說林向雪去參加高考, 但都被她以各種理由給拒絕了,之後她就沒再勸說,畢竟就是再親密的朋友, 也要尊重對方的意願。

在信中, 林向雪首先向她道歉這麽久沒有回信, 然後跟她說了流産的事情。

就跟白瑜猜測的那樣,林向雪之所以差點流産, 跟那個叫童揚薇的女人有關, 自從童揚薇嫁給林向雪小叔後, 曾家就再無寧日可言。

“我小叔他并不愛童揚薇,完全是被迫娶的對方, 畢竟兩人都摟着睡在一起了,他要是不娶童揚薇的話t,那就要被視為耍流氓,到時候丢工作事小,被送去農場那才是大事,這就算了,我小叔那個前未婚妻好像覺得事情不夠亂,都分開了,還回來插一腳,和我小叔兩人藕斷絲連,童揚薇自然不是吃素的,兩人兩天一小鬧,三天一大鬧,家裏天天雞犬不寧。”

“不過我真是讨厭死童揚薇這個女人呢,我林向雪從來不罵人,更不罵女性同胞,但童揚薇,那就是個賤人!她是不是就在我面前說一些營養怪氣的話,還故意在我面前叫我老公為‘林哥哥’,兩人都成了大伯和弟媳婦的關系,還哥哥短哥哥長的,這不是擺明着惡心人嗎?”

“我把這事跟我老公和婆婆說了,童揚薇被教訓過後安靜了一陣子,只是那天她突然跑到我面前來,還拿出一封信說是我老公以前寫給她的告白信,那信上面的字跡的确是曾景林的,我當時只覺得五雷轟頂,整個人都懵了,我感覺受到了傷害,又覺得惡心,便想去找曾景林問個清楚,誰知地上有一灘水,我因為沒看清楚所以滑了一跤,從而進了醫院,好在孩子沒有事,否則我跟那個賤人沒完!”

“我懷疑那水是那賤人故意弄的,只是我沒有證據,不過那信事後證明不是曾景林寫的,而是童揚薇自己寫的,她很擅長模仿別人的筆跡,只是我惡心透了,趁着那段時間我提出要分家,并從曾家搬出來單過,要不然就離婚。”

“在我家和離婚的壓力下,曾家同意了,我如願搬出來住了,只是我并沒有覺得快樂,那段時間沒有回信給你,是我覺得自己跟你一比,我的人生太失敗了,我沒臉見你,我甚至在想,這婚姻我是不是結得太沖動了,如果那時候我堅持……之後我想起你跟我說的那句話,靠山山倒,靠人人跑,靠誰都不如靠自己來得靠譜,不知道是不是肚子裏的孩子給了我勇氣,我覺得我不能這樣渾渾噩噩下去,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考上,但不管能不能考上,總歸要去試一試,這樣以後想起來也不至于後悔。”

白瑜想起在火車站看到曾景林時,對方臉上一閃而過心虛的表情,心中猜想,曾景林在和童揚薇的事情上,未必像他表現得那樣無辜和幹淨。

只不過這是她的猜想,她沒有證據,就算有,她也未必會選擇告訴林向雪。

因為林向雪已經選擇了原諒曾景林,兩人又有了孩子,更別提這年代幾乎很少有人離婚,想到這,她便把這個猜想壓了下去。

白瑜把信折疊好塞回信封,然後放到抽屜收好。

她沒有立即給林向雪回信,接下來林向雪要參加高考,而她也要迎來期末考。

這次考試對他們這屆新生來說很重要。

高考恢複得很突然,很多人已經好多年都沒有拿過書本,更別提是學習英語,因此就算被外語系錄取了,但很多學生的英語基礎很差,從而也導致了大家水平參差不一。

為了不打擊部分同學的學習動力,整個學期以來,學校都沒有舉行正式的考試,連期中考都沒有,因此,這次期末考是他們第一次正式考試,也是檢驗他們學習成果的時候。

班裏的同學這段時間幾乎是廢寝忘食在學習,走路在背誦單詞,上廁所在背誦單詞,就連睡覺做夢也在背誦單詞。

很多同學天沒亮就起來學習,白瑜平時六點多起床,她覺得自己已經是起得很早了,可跟班上的同學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班裏的同學四點多就起來學習,學習到十一點宿舍關燈,有些人還意猶未盡,跑到廁所去借燈光學習。

只能說這些人太拼了!

作為高考英語成績滿分的兩個人之一,白瑜自然不能松懈,如果她這次期末考不能考出好成績的話,不說別人會各種議論,就是她都沒辦法向自己交代。

因此把信折疊好後,白瑜繼續做題和背誦單詞。

外面日頭越發火辣了,陽光烘烤着大地,樹上知了的叫聲響徹天際。

白瑜背誦單詞背得打鬧有些累了,幹脆把書合上,走出露臺做了幾個伸展動作,扭扭屁股,左右搖晃一下僵硬的脖頸。

小家夥和念念兩姐妹在大樹下玩藏石頭的游戲,就是兩人各自找一塊形狀比較特別的石頭,然後在劃定的範圍內把石頭給藏起來,誰先找到對方的石頭誰就贏。

白瑜注意到念念明明已經找到了小石頭,卻沒出聲,直到小家夥大叫一聲“我找到了”,她才轉過來抱住小家夥,還親了小家夥一口道:“妹妹真棒!”

小家夥胖乎乎的小手抱着姐姐的臉,親了回去:“姐姐也好棒,不過就是沒有我棒!”

念念點頭:“對的,妹妹是最棒的。”

小家夥:“姐姐是第二棒的。”

兩小只說完開心得笑起來,開心像兩只成功偷了大米的小老鼠。

看着這麽有愛的畫面,白瑜的嘴角完全不受控制往上勾起來。

休息了十分鐘,她便再次回到位置上去繼續複習。

這個學期來,她覺得自己的英語進步很多,尤其是在聽力和對話方面,當然,這也是她有意為之。

以後她若是想去參加廣交會,并和外國人做生意,聽力和對話這兩面比書面英語更重要,但相對的,她的書面英語進步就不是很大,這也是她最近花很多時間複習的原因之一。

做完一套試卷後,白瑜感覺大腦有些累,于是先不對答案,而是改成背誦單詞。

“maple,楓樹,butcher 屠宰(動物),殘殺(人),desert 舍棄、遺棄、沙漠……”

她一邊寫,一邊口中念念有詞。

這一學習又是一下午。

太陽西斜,落日的餘晖灑滿整個露臺。

“小瑜兒,吃飯了!”

奶奶的聲音從樓下傳上來。

白瑜應了一聲。

奶奶做了一大海碗的魚湯,奶白色的魚湯上面漂浮着豆腐塊,上面點綴着青翠的蔥花,看上去就很有食欲。

奶奶還做了芋頭排骨,芋頭和排骨都炖得軟爛,入口即化,十分下飯。

旁邊還放着一盤切好的西瓜,整整齊齊擺放在盤子裏。

白瑜覺得自從自己說要迎戰期末考之後,她在家裏的待遇是越來越好了。

小家夥和念念兩小只比以往更乖巧了,平時輕易不會來找她,兩人在家裏玩也會注意不弄出聲音了,生怕吵到她複習,而奶奶則是變着戲法給她做各種好吃,連補腦的核桃都買了好幾斤回來。

吃完晚飯後,白瑜站起來收拾碗筷,卻被奶奶給阻止了:“你放着,奶奶來洗就好。”

白瑜自然是不肯:“奶奶,學習要勞逸結合的,你就讓我來洗吧。”

奶奶已經幫她帶孩子,這段時間來為了讓她有更多的時間學習,又把做飯的活兒給攬了過去,她自然不能什麽都不做。

白老太不懂什麽叫勞逸結合,不過孫女既然這麽說了,那肯定有她的道理,于是便沒再堅持。

洗完碗,白瑜順便把廚房給清洗趕緊,然後和奶奶、小家夥以及念念一起在花園散步,夏天白天時光長,吃完晚飯天色還很亮,不過這會兒暑熱漸漸消散,涼風習習吹來,這是一天中最舒适的時間了。

散完步,白瑜匆匆洗了個澡後,便再次回到樓上繼續複習。

夜深人靜,家裏人都睡了,外頭偶爾傳來幾聲狗叫聲,越發顯得周圍的寧靜。

白瑜坐在燈光下,繼續聚精會神複習。

身體是很累,不過保持專注的學習狀态帶來的愉悅感是其他東西無法比拟的。

就在白瑜努力迎戰期末考時,江凱和寡婦兩人已經在貨車上呆了好幾天。

江凱心裏隐隐覺得不對勁:“這應該不是去廣城的路吧?”

寡婦懶懶道:“不是一早就跟你說過了嗎,貨車大哥要去送貨,等送完貨再送我們去廣城,我一個女人連家都不要了跟着你,你一個大男人還有什麽好擔心的?”

江凱一聽這話也有道理,心裏的疑慮頓時消散了不少,讨好道:“從廣城到深市不過幾個小時的車程,若是我們自己坐車去,如今早就到廣城了,我這也是有點着急了。”

他嘴上雖這樣說,心裏卻抱怨寡婦太吝啬,為了省那麽點車費而浪費那麽多時間,無奈t他身上一分錢都拿不出來,只能聽從寡婦的安排。

寡婦伸出細長的手指在他額頭點了下,語氣撒嬌中帶着一絲不滿:“你去廣城到底誰為了什麽,你到現在還不願意告訴我嗎?”

江凱很吃這招,頓了下,才湊近去壓低聲音道:“告訴你也無妨,我以前在京城有個未婚妻,只是那賤人不是個好東西,轉頭就跟我親大哥勾搭上了,我這次去廣城就是想給她一點教訓。”

自從被騙了錢後,他變得很謹慎,哪怕寡婦願意陪他去廣城,他也沒把目的告訴對方。

此時之所以願意說,是因為他想拉近自己和寡婦的關系,寡婦雖然願意跟他去廣城,可錢由始至終還是握在她手裏,他想着如果自己把秘密告訴了寡婦,寡婦肯定會覺得跟他的關系更親密,說不定到了廣城就會把錢交給他來管。

果然,寡婦一聽這話頓時來了精神,嘴上還憤憤不平罵道:“那女人放着你這麽好的男人不要,是不是眼瞎了?還有她跟誰搞到一起不好,偏偏跟你親大哥,果然是個賤人,我贊同你的做法,就應該好好教訓那賤人一頓!”

江凱聽了這話,心裏順暢得不行,話匣子一下子關不住了:“那賤人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勾三搭四,既然她這麽喜歡伺候男人,那我就讓人把她賣到山溝去給人當共|妻!”

上輩子他在網上看到過,據說山溝裏頭的人窮得很,有些人娶不起媳婦,于是幾兄弟湊錢買一個媳婦共用,他想白瑜既然敢抛棄自己,那他就把她送去山溝裏頭給那些男人當共|妻。

他要讓白瑜那個賤人知道,得罪他是什麽後果!

還有她和江霖的女兒,他也不會放過,他要把他們的孩子賣去給人當童養媳,他要他們一家三口都生不如死!

所以他都計劃好了,等拿到寡婦的錢後,他就聯系人販子賣到白瑜和她的女兒,不僅能報複他們,還能從中又賺一大筆錢。

寡婦目光閃了閃:“這會不會不太好?”

“沒什麽不好的,俗話說無毒不丈夫,既然他們不仁,就休怪我不義!”江凱眼底射出毒蛇般的陰冷的光芒,但瞥到寡婦露出害怕的神色,他又連忙找補道:“不過瑩瑩你不一樣,你對我那麽好,我肯定不會這樣對你的!”

瑩瑩是寡婦的名字。

寡婦仿佛被安慰道了:“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不過你到現在還對那個前未婚妻念念不忘,那個女人是不是長得很漂亮?”

江凱看她吃醋,心裏越發得意了:“你這是吃醋了?那賤人的确長得很漂亮,而且還考上了中大,這樣的女人倒賣出去,肯定能賣上好價格,你不是一直說想換個新的手表嗎,到時候拿到錢,我就給你買個浪琴的手表,你說好不好?”

寡婦咯咯笑了起來,又對着江凱一頓誇,誇得江凱飄飄然,最終把白瑜的名字,家裏住的地址全部說了出來。

至于江凱為什麽會知道他們在廣城的地址,那是婁秀英告訴他的,至于婁秀英是如何知道的,他就沒多問了。

就這樣又過了兩天,眼看着外面的路越來越偏,已經駛出了城市往深山去。

江凱心中警鈴大作,大嚷大叫了起來:“停車,快停車!這司機是個騙子,瑩瑩,我們趕緊下車!”

可奇怪的是,寡婦不僅不着急,還朝他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怪不得彪子說你蠢得很,他說什麽你就信什麽,難道你就沒想過,我和司機其實是一夥的?”

江凱:“???”

江凱瞪大了眼睛:“……你……你是騙子?還有彪子是誰?”

寡婦勾唇:“彪子就是把你的錢全部拿走的鐵峰啊。”

江凱瞬間面無血色:“你們居然是一夥的!把錢還給我!把錢還給我!”

江凱想起被騙走的錢,再也顧不上什麽,撲上去就要去掐寡婦的脖子。

只是他身子才動一下,他的後腦勺就吃了司機一棍,一股血腥味從後腦勺飄過來。

他眼睛眨了眨,整個人無力地倒在座位上,臨昏迷前,他發出了靈魂吶喊:“你……你們要對我做什麽?”

只是不等寡婦回答,他就陷入了昏迷。

等再次醒來,他被五花大綁綁在床上,在他面前站着一個身高一米八的魁梧女人。

女人摸着他的小白臉,很是滿意道:“過了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開心不?”

“……”

江凱看着對方比面餅還大的臉,開心不了一點。

很快江凱就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他被鐵峰,也就是彪子和寡婦一行人合夥賣到了山溝溝,賣給眼前叫翠花的女人做丈夫。

翠花是家中獨女,身高一米八,體重一百八,山溝溝的男人都不敢娶她,身材是一回事,關鍵是翠花會家暴,以前就打死過一個丈夫。

因為翠花力氣大,平時幹活賺得比男人還多,因此存下了一筆錢。

山溝溝的男人會拿錢跟人買媳婦,翠花覺得自己賺得比男人還多,男人可以買媳婦,那她為什麽不可以買男人。

于是經過牽線後,她買下了江凱。

江凱知道後,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

他把寡婦和彪子一行人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很多遍,可罵到喉嚨幹了都沒有人來理他。

翠花說,彪子等人已經離開了山溝。

江凱頓時覺得來了希望:“翠花,我爺爺、父親,以及其他親戚全部都是當官,你知道你這樣做,一旦被發現,你會有什麽下場嗎?”

翠花:“你是不是說我會被槍斃?”

江凱:“沒錯,你這是拐賣人口,不過我這人很大量,只要你放我走,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責任。”

翠花笑了:“你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走出山溝,不過我勸你最好別逃跑,一旦被我抓到,我就打斷你的雙腿!”

江凱:“……”

江凱好話歹話都說盡了,但翠花就跟屎坑裏的臭石頭一樣,紋絲不動,什麽都聽不進去。

他本來想把白瑜賣到山溝溝來,誰知偷雞不成蝕把米,他自己反而被賣到山溝溝來了!

還被迫娶這樣的醜女人!

江凱簡直連死的人都有了!

他心裏現在很後悔,他不應該這麽早就過來深市,他應該等深市變成特區後再過來,或者他應該讓梁天宇和他一起過來。

很快到了第二天,翠花在家裏擺起了酒席。

江凱被壓着和翠花拜了天地,山溝溝的人像看猴子一樣圍觀江凱,還有不少人動手捏他的臉和屁股,直把他惡心得沒吐出來。

當晚,客人散去後,翠花一把扯掉江凱的衣服,把人扔向木床,不到幾秒鐘,屋裏傳來了翠花一身怒吼——

“你個沒用的孬種,你居然是天閹!”

“你那玩意兒軟趴趴的,一點用都沒有,你跟太監有什麽區別?”

江凱本來就很忌諱被人知道自己不行,現在被翠花這樣的醜女人嫌棄,還這麽大肆嚷嚷出來,江凱惱羞成怒,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當然,他沒有碰到翠花,就被翠花跟熊一般的大手給抓住了。

翠花濃眉一瞪:“你個天閹,還敢跟我動手,老娘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當自己是個寶是不是?!”

江凱當晚被翠花揍得鼻青臉腫。

第二天翠花就想退貨,但沒退成功。

翠花為了買下江凱花了一百元,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翠花自然不會放他走。

雖然江凱一直說着只要放他回去,他會給翠花更多的錢,從一千元到一萬元,但翠花可不傻。

她不知道江凱是什麽來頭,可若真跟他說的那樣全家都當官,她就更不能放他走了,否則一旦出去,那死的就是她和家人。

于是她把江凱拘在家裏幹活,她主外,江凱主內,就跟其他女人一樣在家裏當家庭煮夫。

翠花沒有多餘的錢再買其他男人,江凱那方面不行,最後翠花只好收養了一個被人扔掉的女嬰當後代。

江凱一直沒死心,只要找到機會就逃跑,但他一次也沒有逃出去,只換來了翠花一次次的暴揍。

終其一生,江凱再也沒有走出山溝溝。

後來,他腦子漸漸就不清醒了,逢人就說自己是氣運之子,還說這個世界是他創造的。

其實現實中的江凱大學畢業後一直沒怎麽出去工作,唯一的工作就是在網上寫一些撲街小說意|淫別人,因此他才會一次次上當受騙。

對于江凱的失蹤,江家的人一開始都不知情。

因為當初江凱被老爺子趕t出江家,江凱因此恨上了其他房的人,主動跟大家斷了聯系。

在江凱半年沒跟家裏聯系後,江啓邦和婁秀英終于察覺到不對勁,但江凱當初是一個人跑去深市,什麽聯系方式都沒有留給他們,他們壓根聯系不到江凱。

之後江啓邦讓人幫忙尋找過江凱的下落,但找了一兩年都沒有消息,江啓邦這才不得不求助于老爺子和江霖。

江霖雖然不喜歡江凱,但想到母親臨終前讓他照顧好江凱,他還是出手幫忙了,他查到江凱在深市被人騙了錢,還報了案,經過茶房後,知道他後來和一個女人一起離開了深市,從那之後江凱就沒了消息。

他猜到江凱應該是被人給拐騙了,但過去了那麽久,什麽線索都沒了,更別說這年代沒有監控,想找到江凱無異于大海撈針。

當然,這是後話了。

寡婦和彪子兩人在賣掉江凱後,曾經跑到廣城來,想賣掉白瑜再賺一筆,只是當他們打聽到白瑜的身份後,尤其在知道白瑜家附近時不時有刑警部隊的人過去巡邏後,他們就放棄了這個念頭。

白瑜并不知道自己躲過了一劫,也不知道江凱被人賣去山溝溝。

考完期末考後,她便和奶奶一起帶着小家夥以及念念回瓊州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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