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漂亮嬌嬌媳第 98 章 鲈魚蒸蛋

鲈魚蒸蛋

別說現在是七十年代末, 大家還很保守,就是放到後世,這樣貿然請人吃飯的行為, 在白瑜看來只有兩個字可以形容——

油膩。

而且這男人看着她的眼神似乎一點也不陌生,顯然是知道她的名字, 或者打聽過她, 說不定他還是故意在這裏等她出來, 想到這,白瑜眼神更冷了幾分。

她對于沒有邊界感的人都沒有好感。

說完,她越過對方揚長而去。

“……”

景炀想過自己會被拒絕, 只是他沒想到對方會拒絕得這麽幹脆,而且連看都沒有多看他一眼。

從小到大他都是別人口中的別人家的孩子,在軍區大院裏頭也是獨一份的優秀,而鐘情他的姑娘他兩只手指都數不過來,只要他願意,多的是願意跟他一起吃飯的人。

他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遭遇滑鐵盧。

不過他嘴角很快就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這種被人拒絕的感覺他還是第一次品嘗, 感覺還不賴嘛。

下一刻,景菲就沖了過來:“二哥,你跟白瑜那女人在說什麽, 她是不是故意接近你?”

景炀劍眉蹙了蹙:“我跟她說了什麽沒必要告訴你, 倒是你, 怎麽好像對那位白同學很有意見?”

雖然平生第一次被人拒絕的感覺很特別,但畢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因此景炀沒打算把剛才的事情告訴自己妹妹。

這話聽在景菲耳朵裏, 便以為白瑜果然是故意接近她二哥:“對她有意見的可不止我一個人, 二哥,別說我沒提醒你, 那女人不是個好人,而且她已經結婚了,不管你有什麽小心思,我勸你最好都收起來。”

從朱冬妮打聽回來的消息知道,白瑜那女人很不安分,所以她無論如何不能讓白瑜接近她二哥!

至于她二哥那點小心思,是她前幾天回二姨家發現的,她發現二哥不僅收藏了有白瑜照片那張報紙,還另外買了一份報紙把白瑜的照片給剪了下來。

男人果然都是膚淺的動物。

不過她覺得只要自己把白瑜的真面目告訴二哥,他一定會厭惡白瑜那女人。

“……”

這話聽在景炀耳朵裏,卻猶如晴天霹靂。

景炀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景菲你剛才說什麽,你說那位白同學已經結婚了?”

景菲點頭:“沒錯,不僅結婚了,連孩子都有了。”

“…………”

景炀看着妹妹,想從她臉上看出說謊的痕跡,但他失敗了。

他覺得老天爺在玩弄他,他二十五年的生涯好不容易對一個女子動心,結果對方不僅結婚了,連孩子都有了!

她怎麽可以和其他男人結婚?

在他心裏,白瑜宛如白蓮一般聖潔無暇,可她卻讓自己被其他男人給玷污了!

景炀心裏莫名升騰起一股怒火!

景菲看她二哥臉色變幻莫測:“二哥,你在想什麽?你不要告訴我,你對白瑜那女人還沒有死心吧?”

景炀回過神來,看了她一眼,接着轉身走了。

“二哥!二哥!”

她以為二哥是特意過來接她回二姨家,沒想為了個女人把她扔在這裏。

景菲看着二哥離去的背影,氣得跺腳。

白瑜沒把這點小插曲放在心裏。

今天下課時間比較早,她便順便去菜站把晚上要吃的菜給買好。

她和奶奶商量過了,如果她下課時間早于下午四點鐘,便由她去買菜,要不然就由奶奶去買。

菜站雖然不遠,但家裏有三個小孩子在,帶過去不方便,單獨放他們在家裏又不放心,雖然他們都很乖巧,可奶奶每次去買菜都是沖着去,跑着回來,生怕她不在家的時候會出現什麽意外。

白瑜挺懷念後世的外賣,什麽都能送到家門口。

買好菜類,她又轉到對面的肉站去。

豬肉所剩無幾,就剩下一些大家不太喜歡的豬大腸,當然大家不喜歡吃不是它味道不好,而是做起來太費工夫了,白瑜沒得選擇,便把剩下的豬大腸給拿下了。

當她正準備離開時,就見肉站拉進來一批新鮮的鲈魚,就見工作人員把桶裏的鲈魚倒到大水盆裏去,大概有七八條,鲈魚個頭很大,活蹦亂跳的,無論是清蒸還是油炸都會很鮮美。

“麻煩給我那條最大的鲈魚。”

這麽好的鲈魚白瑜肯定不能放過,飛快轉身朝大水盆跑去。

只是她的話還來不及落地,她就被人用大屁股撞了一下,差點跌坐在地上。

那個故意撞了她一下的大媽看也不看她,指着那條最大的鲈魚對工作人員道:“我要這條最大的鲈魚,趕緊給我稱!”

這就不能忍了。

白瑜冷聲道:“這位大嬸,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你故意用大屁股撞的事情,但先來後到這個道理,我希望你能明白,這條鲈魚是我先看中的。”

周圍的人聽到白瑜的話,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笑什麽笑!”

大媽惱羞成怒,罵了衆人一聲後立即扭頭瞪着白瑜,手指幾乎戳到白瑜臉上:“小賤蹄子,你說誰呢?”

白瑜:“說你啊,老賤蹄子!”

“啊哈哈哈……”

圍觀的人又忍不住笑出了聲。

大媽臉漲得跟豬肝色一般,上前就要來扯白瑜的頭發,白瑜身子一偏,大媽撲了個空,整個人差點撲在地上,這讓她更為惱火。

她身材漲得很肥壯,在這年代,這種身材很少見,她占着身高優勢站起來還想對白瑜動手,只是不等白瑜出手,就見她腳下一滑,只聽“嘭”的一聲,她整個人如同一只四腳朝天的母豬一樣躺在地上。

“?”

白瑜對她的一系列操作嘆為觀止。

“哈哈哈,老子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麽倒黴的人。”

“虧她有一身肉,要不然這一摔可不得了。”

“哈哈哈,你們看她像不像被五花大綁等着被宰的大肥豬。”

“不準笑,通通都給我不準笑!賤蹄子,我要撕了你的嘴!”

在一衆嘲笑聲中,大媽氣得差點心肌梗塞,掙紮還想起來打白瑜。

只是肉站管理人很快過來了,向負責賣魚的工作人員詢問了前因後果後,看着大媽道:“你要是再敢鬧事的話,我不僅立即讓人去公安局報案,我還要禁止你以後進入肉站買東西!”

這話一出,現場一片安靜。

大媽臉這次憋了茄子色:“……”

不管是報案,還是後面的禁止進入肉站買東西,這都是她承受不起的。

廣城當然不止一個肉站,可周圍就這個肉站離家裏最近,其他肉站都要走好遠的路才能到,想到這,她只能咽下滿腔的怒火,狠狠瞪着白瑜。

白瑜聳聳肩,把那條最大的鲈魚給買走了。

從肉站出來,白瑜想起奶奶補東西用的線沒了,讓她幫忙去供銷社買一些,她只好轉身又去了供銷社。

從供銷社出來,她居然又撞見了肉站那個大媽。

只不過這會兒她背對着自己,正跟人說得唾沫橫飛。

站在她對面的中年女人上下打量着大媽,一臉震驚的樣子:“孝玉媽,我差點都認不出你來了,你這一身打扮可不t得了!”

孝玉?

白瑜怔了下,不過也沒有多想,可能是同名。

大媽扯了扯自己身上衣服:“這衣服是我女兒買給我的,這手表是我兒子買給我的,叫什麽海浪牌,可貴着呢,一塊就要差不多兩百塊,我說我都那麽大年紀的人了,還帶什麽手表,可我兒子說想孝順我,孩子想孝順我們,我這個做媽的也不能不讓他孝順,你說對吧?”

“哎喲,你兒子?你什麽時候有兒子了,你不是只有孝玉一個女兒嗎?”

“這說起來就話長了,孝玉不是我女兒,我當年生的是個兒子,但在醫院被護士給抱錯了,我那女婿不是當兵的嗎,孝玉前年跟着他去了京城,去年在京城被她家人給認出來了,這才發現兩家人的孩子抱錯了!”

對面那女人聽得一驚一乍的,聽到最後猛地一拍大腿:“哎喲喂,天底下居然還能有這事情,得虧那家人願意把兒子還給你,要不然你和老周連個送終的人都沒有!不過話說回來,他們是怎麽認出孝玉的?”

“孝玉跟她姐姐長得一模一樣,兩人是雙胞胎……”

白瑜漸漸走遠了,也聽不到大媽兩人的對話。

她現在終于能明白大媽剛才在肉站為什麽那麽豪橫,原來是找回了親生兒子。

看她那一身不菲的打扮,養大她兒子那家人家境肯定很好。

不過這跟她沒有任何關系。

白瑜很快就把這些甩在腦後,勁直往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裏,還沒進門,她就聽到花園裏傳來了小家夥快樂的歡呼聲——

“55、56、53、45……哇,爸爸你好厲害,你踢了十個了!”

“妹妹,姑丈不是踢了十個,是踢了快一百個了!”

“哇,一百個,爸爸好棒棒哦!”

爸爸?

難道是江霖過來了?

白瑜怔了下,随機喜上心頭,快速推門進去。

“汪汪汪……”

土豆餅最先發現她回來了,快樂搖着尾巴跑了過來,在他身後還跟着一條小狗。

那是土豆餅的兒子,叫金元寶。

之所以沒用食物來命名,是因為金元寶出現在“浴室黃金珠寶”事件之後,加上金元寶這狗有一身金黃色的狗毛,陽光下看上去金燦燦的,就跟黃金一樣,所以白瑜就給它取了金元寶這個名字。

在瓊州島時,住在部隊裏頭,不用擔心任何小偷小摸的事情,而且房子也不大,因此養一條狗完全夠了。

可廣城這邊的房子太大了,加上江霖不在這裏,就她和奶奶兩個大人,帶着三個小孩子,哪怕江霖拜托過危漢毅多照顧他們,可白瑜依舊覺得不太保險,因此上次回來時,把土豆餅的兒子給帶了過來。

別看金元寶現在還小,但非常有責任心,晚上土豆餅在花園巡邏,它便負責屋內的安全,一有什麽風吹草動,它就拼命嚎叫。

至于雪糕,也是非常了不起,自從把它帶過來後,廚房再也沒見過老鼠屎。

土豆餅和金元寶兩只狗跑到她身旁,快樂地轉着圈圈,白瑜不得不蹲下來摸了摸它們的狗頭,然後誇它們是好狗。

等站起來後,她便對上了江霖深邃的眼眸。

白瑜嘴角下意識勾起來:“你怎麽有空過來?”

江霖大步走過來,拎過她手裏的東西:“政委讓我送一些文件到黃埔軍校,我可以在家裏呆到明天早上。”

只能呆到明天早上,換句話說,他回來還沒有半天又要走人。

不過白瑜很快就振作起來,半天已經是賺到了:“那你可有口福了,肉站剛好來了一批新鮮的鲈魚,我現在就去廚房做飯給你們吃。”

江霖看着她:“我給你打下手。”

小家夥擠進來當電燈泡,擡着頭看看媽媽,又看看爸爸,奶聲奶去道:“我也打下手!”

白瑜懷疑她是不是知道“打下手”的真正意思,但還是笑着應好:“好好好,你也來打下手。”

看念念和謝承兩人也是一臉的期待,于是白瑜道:“你們兩個也一起來廚房幫忙吧。”

念念和謝承兩人臉上頓時揚起了大大的笑容,齊聲應道:“好!”

于是一幫人風風火火朝廚房而去,沒人注意到江霖“咬牙切齒”看着幾個電燈泡的模樣。

來到廚房,白瑜倒了一盆水,讓三個孩子幫忙洗菜。

因為幾個孩子都很喜歡吃蒸蛋,所以白瑜打算用一種新的烹饪方法來處理今天這條鲈魚。

她把鲈魚改滑刀,水裏加入生姜蔥片和一勺鹽,等鹽化開後把鲈魚放進去浸泡十來分鐘,這樣能更好的去掉魚腥味,魚肉吃起來也會更緊致。

接着碗裏打入兩個雞蛋和少許鹽,再加小半碗水,然後把雞蛋液倒在鲈魚上,水開後放到鍋裏蒸十分鐘,蒸好後把調好的料汁倒在上頭,再澆上熱油。

只聽“刺啦”一聲,香味頓時飄滿整個廚房。

小家夥用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氣:“好香啊!姐姐,你快聞聞,真的好香!”

念念是個寵妹狂魔,聽到這話立即學她的樣子也深深吸了一鼻子:“嗯嗯,真的好香呢。”

謝承也趕緊加入隊伍,只是他才吸了一口,就被小家夥給阻止了:“你不能吸,我媽媽還沒有吸呢!”

謝承聽到這話,趕緊屏住呼吸,一張小臉頓時憋得通紅。

“香氣飄在空氣裏,就是不聞也會很快散開,更何況好東西可是要跟好朋友一起分享的,謝承,你不能再憋氣了,憋久可是會生病的。”

白瑜見狀頓時哭笑不得。

平時小家夥做錯事情,她一般都不會當面批評她,而是用溫和的話引導她,別看孩子小,他們也是有自尊心地。

這會兒小家夥雖然不能完全明白她的話,但很快就明白自己剛才做錯事情了,連忙跑到謝承身邊:“哥哥,你快呼吸,別生病了!”

謝承聽到憋氣會生病也是吓了一跳,連忙停止憋氣,這會兒看妹妹過來安慰自己,他連忙道:“妹妹別擔心,我沒憋氣了。”

小家夥聞言踮起腳尖,伸出胖乎乎的小爪子在謝承頭上拍了拍,就像平時白瑜鼓勵她一樣,還奶聲奶氣道:“寶寶真乖。”

謝承的臉頓時紅成了紅柿子。

白瑜和江霖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哭笑不得。

江霖這次過來還帶了一些新鮮的蝦,白瑜把蝦一分為二,一份做幹鍋麻辣蝦,一份做蝦仁豆腐蒸滑蛋。

她往碗裏打入四個雞蛋,加入一比一點五倍的溫水,攪拌均勻後把浮沫撇掉,接着把豆腐切成小塊後裝到盤子裏,倒入雞蛋液,然後在上面擺上已經清理幹淨的蝦仁,接着用一個盤子蓋住,防止水蒸氣滴進去。

做好這一切後,把盤子放到滾開的蒸鍋去蒸,中小火蒸十分鐘,蒸好後滴入少許生抽,撒上一把蔥花,再在上面撒小半勺熱油。

香味從窗口飄出去,把路過的行人饞得眼淚從嘴角流出來。

白老太看白瑜做了兩份水蒸蛋,不由好奇:“你怎麽做了這麽多水蒸蛋?”

白瑜:“幾個孩子天天吵着要吃水蒸蛋,所以我想着一次性讓他們吃個夠,吃膩了他們就不吵着要吃了。”

她不知道這樣算不算符合後世所謂的“富養女兒”,只是她覺得但凡錢能解決的事情都不是問題。

她希望小家夥長大之後,能夠不受物欲所控制,只需要自在做她自己就好了。

白老太雖然不理解孫女這個做法,但她有個很好的優點,那就是不幹預不多嘴。

再說了,不就是一份水蒸蛋,吃,放開肚子使勁地吃,這點東西他們還是吃得起的!

鲈魚水蒸蛋,魚肉鮮美多汁,水蒸蛋又滑又嫩,兩種東西混合在一起,居然一點也不違和。

蝦仁豆腐蒸滑蛋最受幾個孩子歡迎,連白老太也是喜歡得不行,年紀大了,牙齒不得勁,就喜歡吃這種綿軟的東西,不一會兒就被他們給幹光了。

幾個孩子再次吃得小肚子渾圓。

不過就如白瑜說的那樣,可能是水蒸蛋一次性吃太多了,從這天之後,幾個孩子再也沒吵着要吃水蒸蛋。

不過這是後話了。

晚上洗好澡後,白老太想故技重施把小家夥給騙過去,好讓白瑜和江霖兩人有單獨相處的空間。

可這次小家夥不上當了,可能因為太久沒見到江霖,所以她一個晚上都黏糊在江霖身邊。

好不容易把小家夥給哄睡着,江霖伸手摸上她纖細的腰,只是還來不及發出邀請,就猛地被白瑜給推開。

白瑜從床上一躍而起,然後急匆匆跑到廁所。

江霖以為她發生了什麽,趕緊t追了過去:“瑜瑜,你怎麽了?”

過了一會兒,裏頭傳來沖水的聲音,白瑜打開門,對上江霖擔憂的眼神,然後幽幽道:“我沒事,不過你有事。”

江霖:“?”

白瑜:“我來月經了。”

江霖:“……”

江霖蹙眉看着她,過了好半響才咬牙切齒道:“你這月經可來得真是時候。”

白瑜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直到兩人重新躺回床上,笑意還沒從她臉上消失。

看笑得很是猖狂的人兒,江霖在她耳垂狠狠咬了一下,還放狠話道:“下次我可不會輕易饒了你!”

“……”

這次輪到白瑜臉變色了,雙頰通紅通紅的,如抹了胭脂一般。

被他咬過的耳朵更是紅得仿佛要滴血。

而在此時,江凱終于踏上了深市的土地。

他看着周圍漆黑一片的土地,想象着未來如火箭一般迅速發展起來深市,心中熱血澎湃。

他舉起雙手,對天呼喊道:“深市,我來了!我來了!”

“砰”的一聲!

一個酒瓶子從二樓扔下來,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江凱的頭上,他的頭頓時血流成河。

“我艹你媽,誰扔老子,給老子出來!”

“我艹你媽,是老子扔你,三更半夜你鬼哭狼嚎什麽,信不信老子出去弄死你!”

江凱還想罵回去,可樓上的燈光亮起來,從窗口投出來的身影來看,二樓至少住了七八口人。

好漢不吃眼前虧。

江凱捂着被砸的頭趕緊溜了。

江霖第二天早上就走了,小家夥很是不舍,再次淚眼汪汪。

**

周一。

因為小家夥身體有些不舒服,白瑜帶她去附近衛生所看了醫生,然後才急匆匆趕去上課。

“老師還沒有來吧?”

白瑜沖到鄭玲玲為她留的座位坐下,小聲問道。

鄭玲玲搖頭:“老師還沒有來,不過剛才有人來通知我們,接下來的口語課我們要和一班一起上。”

“為什麽?”

鄭玲玲再次搖頭:“我也不知道。”

看鄭玲玲不知道,白瑜便沒有問下去,而是拿起課本溫習了起來。

她沒注意到,坐在她斜後面的林岚芳正用鄙視的眼神看着她,因為她發現白瑜的脖子上有個紅印,雖然被頭發遮蓋住,而且白瑜還特意穿了高領子的衣服,但還是被她眼尖給看到了。

鄭玲玲這個沒戀過愛又沒結婚的人可能不懂,可她生了三個孩子,對這紅印可是熟悉得很。

果然是個不安分的女人!

過了一會兒,教口語的老師過來了,跟她一起過來的還有一班的學生。

白瑜擡頭看去,然後就對上了微微上挑的眼眸。

這眼眸莫名讓她有些熟悉感。

眼眸的主人她也不算陌生,那個從吉普車下來的女子。

對方的眼神有些奇怪,只是不懂她弄明白,對方就把視線給移開了。

教口語的老師是個中年女老師,短頭發,長相端莊,非常有氣質,這會兒她已經安排一班的學生找座位坐下來,然後道:“大家一定很好奇我為什麽讓一班的同學一起過來上課對吧?”

“對。”

同學們齊聲應道。

王老師:“這麽做是因為我想從我教導的兩個班裏頭,挑選一個學生來做我的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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