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墓第 72 章 :心跳

不光是這樣,我還有一個特別吓人發現,以前張天雲只是一個靈魂體,在平時雖然和活人差不多,但是在某些情況就會大大的區分出來。

比如不用呼吸,比如沒有心跳。

我伸手又摸了摸。李翼看着我的表情都變了,這都什麽時候了!我知道這死小子在想什麽,但是我懶的理他!

張天雲的确有了心跳,說到底這不是張天雲的屍體,而是靈魂體。

想不到那個娃娃蠱蠱母居然還有修複靈魂體的強大功能。

相通其中的關鍵,我臉上一喜:“李翼你去把那個娃娃蠱蠱母的屍體拿下來,給我們路上當儲備糧!”

李翼哭喪着臉:“冬月,那個東西那麽惡心,說不定是吃死屍長大的。再說了墓裏還有不少墓兔可以吃,咱還是別去了吧。”

找抽呢這是!

我語氣不好:“讓你去就去,你沒看到張天雲恢複的這麽快,那個醜八怪可是個好東西。一會你和天佑天烨一人吃上幾口,張天雲吃了內髒,你們就吃肝髒和大腦吧。”

“啊?真的要吃啊!”李翼面如菜色。

我拍拍他胸口玩笑道:“市場上吃個娃娃魚都是幾百塊一斤,現在讓你吃個娃娃蠱怎麽就困難了。”

李翼聽我颠倒黑白,氣的反駁:“魚是魚,蟲是蟲!能一樣嗎!”

還來勁兒了和我。我使勁擰了他一把開罵:“以為是西餐廳啊,給你牛排配紅酒,鵝肝魚子醬!給我滾過去”

現在說什麽靈魂體,李翼根本就不會相信,說不定還會認為我是胡言亂語。

李翼一向受我威脅,只要我一生氣他就會馬上去辦。

看着李翼的背影我忽然想到一個可能。如果讓李翼,張天雲,孔天佑和天烨的靈魂體強大到一個程度,那這個墓裏的磁場就會被破壞。

也就意味着我們這一隊人就算不依靠屍體也完全可以自由出入。想到這裏我有點小激動。只要能出去能想的辦法多了去了。

看來眼下只能先在墓裏尋找蠱王的下落了,我相信再往前走,一定還會有驚喜。

蠱墓的磁場之所以強大,說白了就是死的人太多了,物理上将人死是一個回歸大自然的過程,屍體釋放的電磁力會引來烏鴉和禿鹫。

蠱墓裏連娃娃蠱這樣的好東西都有,所以我的推想有很大的幾率可以成功。

李翼想辦法将娃娃蠱蠱母的屍體弄了下來。我丢給他一把匕首。

這家夥可能受了刺激還真跟那兒切起了小塊,一邊切還一點生火。

我過去一腳踩滅,李翼有火不敢發。

後來我等他臉色好了一點才又解釋道:“只能吃生的,說到底這是蠱,是毒蟲,是養蠱人的武器,它不是什麽動物的死屍,死雞死魚烤烤也就算了,它現在烤熟了很有可能起不到原先的作用,而且還會中毒!”

李翼點火的手一頓,擔架上孔天佑那邊有了動靜。

“說的對!我剛剛想起來,這蠱如果夠了年份就是藥材,這只娃娃蠱這麽大,少說也有百年了。我猜天雲就是吃了它,才會沒有徹底誘化。”

李翼徹底反應過來了,他用匕首快速的将娃娃蠱蠱母剩餘的內髒和大腦全部剖了出來,還津津樂道:“如果天佑好了,他就可以自己走了。”

我不由翻白眼,這小子太沒良心了,人家張家傳家寶都磨粉給他吃了,就背一下還這麽多廢話。

我上去給了他一個爆栗:“人要懂得什麽是知恩圖報知道不!”

孔天佑樂了,李翼将切好的內髒小塊端到了天烨跟前,兩人一人一塊的吃了起來,我将娃娃蠱蠱母的大腦給張天雲端了過去。

張天雲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我安慰他道:“良藥苦口利于病,別看這玩意惡心,咱們這一趟下來什麽沒吃過,乖,你就當豆腐吃了吧,你吃了它,你就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男人。”

孔天佑被我逗樂了,他不由看了看天烨,那一瞬間孔天佑的意思我明白的深刻。

娃娃蠱蠱母的肉食療效可以用非同凡響四個字來定義。尤其是天烨,本來血肉模糊的身體現在已經結出了暗紅色的血痂。

我和李翼驚喜的發現,這層血痂下面居然有皮膚長了出來,只要等血痂完全褪去,天烨就會煥發新生了!

而孔天佑更是直接站了起來:“太神了,我雖然沒有天雲他們的情況嚴重。但是我感覺自己比以前變的更帥了。”

呸!這個不要臉的。這麽自戀的話都能說的出來。

孔天佑咳了幾下,突然就不說話了。

我過去給他拍背。就見他從嘴裏吐出一個東西。

“什麽東西?”李翼好奇心最重。我也探頭仔細看那張藍色的紙,上面标注得很清晰,大多都标注的是線條。

“是地圖,尋找蠱王的地圖!”

我驚奇孔天佑居然也知道蠱王的存在,并且一眼就認出了這張紙居然是地圖。

“怎麽判斷是找蠱王的地圖?”

孔天佑指着藍色紙張上畫的圖騰道:“這就是蠱王,苗疆十三垌失傳千年的寶貝。”

這也太簡單了,我還以為蠱王得是三頭六臂,現在看心裏多少有點失望,因為傳說中的蠱王只是一只金色的小蟲,長着兩只翅膀,和觸角的小蟲。

“什麽是蠱王?你們兩個人的表情都不太對啊。”李翼好奇道。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李家五代單傳,到了李翼這一輩,雖然李老爺子探知欲不是一般的強,但是對于唯一的孫子,李老爺子還是選擇讓他退出這一行,所以什麽都不肯教。

我只好簡略:“蠱王是一種藥材,對人有奇效。”

孔天佑見我不肯多說,索性也沒接着詳細補充,他低着頭盯着那張藍色的地圖研究。

李翼也跟着低頭,他只看了一眼就道:

“冬月,這是假的。我大學是學海航的,這張圖明顯就是海路标注法,而比較靠末端的這條,和這條路線,分明是大裂谷。這張圖前後矛盾,一會海路一會陸路,而且還不是整副的地圖,這張只是一部分。”

我和孔天佑都被這番話震了一下,孔天佑又仔細的觀察了很久,這才得出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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