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靠邊站第 28 章 ☆、28、朋友這點事

吳蓓殇不懂,被親的那人是她,她都不驚訝,男方激動算什麽,“我沒和女人親過,怎麽知道女人是什麽反應?”

本來這番話是解釋給張厲風聽的,誰知附近的人聽去,把誤會加深了,原來那個矮一點的男生真是一個同性戀,居然暴露自己從沒親過女生,這個消息太重口了,他們這些人接受不了啊!

她不是喜歡女人嗎?張厲風以為吳蓓殇不喜歡男人,意思是喜歡女人,所以……

吳蓓殇不知道張厲風心中所想,抓起他的手離開了,走出大門,吳蓓殇才松開了握住張厲風的手。“大哥,我們表演前半段就可以結束,你非得扯出後半段,那裏人多嘴雜,以為我們演電視劇呢!”

想起正事,張厲風向吳蓓殇解釋:“剛才那女人是我前女友,她大概是有意想和我繼續前緣,邀請我用餐。”

“那不是很好,美女長那麽漂亮,和你站在一起很配,至于把我拉下水?”居然想出自己是同性戀的拒絕借口,某種意義上她也是佩服。

張厲風神情嚴肅告訴她:“本少爺從來不吃回頭草,交往過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鲫,她們全都回心轉意,我一個人怎麽應付得了。既然有你在身邊,就給我利用一下也無妨,我答應下次做好料伺候你。”

聽到有吃的,吳蓓殇心裏打起了小九九,她被張厲風的廚藝養刁了,再回去啃泡面顯得索然無味,做他的擋箭牌似乎也不差。至少現在張厲風是她鄰居,可以過去蹭飯,之後的事情等他搬走了再說。

得到肯定回答,張厲風問起了另一件事:“你,那個,真的不介意嗎?”

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想說什麽直說,不說明白她怎麽知道,她沒有讀心術。吳蓓殇伸出兩支手用力拉住張厲風的臉頰,“介意什麽,說清楚。”

吳蓓殇松手後,張厲風不斷摸着自己被蹂躏的臉頰,好疼,“就是說我親你的這件事。”

他們在馬路邊,四周都是路人,吳蓓殇不想在這種地方談私密的事情,告訴他回去再和他說清楚。吳蓓殇與張厲風一起去了停車的地方,張厲風傻了眼,難道她是想做他的車,但當他看到吳蓓殇打開一輛的車門是知道自己誤會了。

回到公寓,吳蓓殇換好家居服進入張厲風的家,張厲風早就泡好了咖啡在等她。

吳蓓殇直奔主題:“老實說你親我的時候,我的确有吓一跳。但是之後我就覺得沒什麽,不就是一個吻,你和那麽多人做過以上的事情,難道你要一一問過來。所以請你忘記那件事情,就當它不存在。”

不存在,她還是女人嗎,一般女人遇到那種情況哪個會像她一樣說的雲淡風輕,仿佛之前發生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沒有記住的意義。“你不會覺得我和你,那個,感到任何不适。”他還是第一次把說的那麽含蓄,就是不想破壞彼此之間的氣氛。

反倒是吳蓓殇大大咧咧,“你是指你的舌頭越界這件事,當時感覺軟軟的,很麻,其他還好。”她還得感謝張厲風給了她一次不一樣的經歷,可以用在小說裏。

她還是不是女人,說話那麽直白,害他都不好意思,“沒有覺得惡心之類的?”

“沒有。”她又沒有潔癖,不會那麽誇張。

“一點點害羞?”希望她說有,給點他正常女人的反應。

“啥?”害羞,她為什麽要害羞。

看樣子,她還真不是女人啊!“你被你打敗了,看來我們做朋友是對的。”經過這件事,張厲風清楚了吳蓓殇不會對他有別的感覺,只是把他看做了一個叫做張厲風的人,無關性別,作為男人,他應該感到慶幸還是悲哀。

吳蓓殇一臉不明所以,他們不是已經成為朋友。

于是關于那個突發性吻的問題就此結束,當事人都說不介意,另一個能說什麽。

吳蓓殇已經有好幾天沒看到張厲風,非常想他,想他做的食物。啃着幹面,她悲催的咒罵起張厲風,死小子一定是出去打獵了,把她忘在這裏,還說是朋友,連個電話都沒有一聲,早說嘛,她房裏的庫存不夠,需要出去補貨了。剛踏出大門她就看到了許久不見的張厲風,他此時正在忘我的和一個美女熱情擁吻。

有必要如此迫不及待,大門還沒開就在牆上準備上演限制級,真是刷新了她三觀,給她漲了知識。

等等,為什麽她會感覺惡心,前幾天的時候明明沒有任何感覺。原來被花花公子吻住也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他的身體千帆過,而她還是蝸居小白花一朵,當純潔受到污染,額,待會兒記得多買幾盒口香糖和漱口水。

趁他們還沒有完全脫光,在她眼前上演限制級前,吳蓓殇從他們身後讓出的空間穿過,又想了想,掉頭回到他們身邊,換做以前她事不關己,但是現在張厲風畢竟算是她朋友,朋友的事情她不能當做沒看見。

“你們如果不想上新聞頭條可以進房繼續,房裏安全又有床,怎麽都比露天牆壁好,還有在外不要露太多,這個季節患感冒的人很多,我要說的就這些,你們繼續。”吳蓓殇說完就轉身離開現場,坐電梯下樓上超市去也。

和張厲風交纏的女人看到吳蓓殇以為他是男人,“這是哪來的瘋子,我們的事情哪需要他來操心,帥哥,我們繼續。”她還不容易在酒吧勾上了這個帥哥,就在他們打得火熱的時候突然有人搗亂,她能不生氣嗎。

“松手。”張厲風冷冷說道。

幹嘛突然對她這樣,他們之前不是很好嗎?女人嘴上說着不放,卻不自覺縮回自己環住他脖子的手。

整理好衣服,張厲風告訴女人:“你可以滾了。”

“帥哥,我們繼續嘛~”女人企圖用嬌柔的嗓音挽回一絲顏面,但張厲風仍然無動于衷,“算了,看在你臉的份上,我大人不計小人過。”

女人離開時又看了眼張厲風,這麽帥的男人,居然神經有問題,哎,流年不利。

吳蓓殇采買回來心想她的好鄰居不會還在奮鬥中吧!可是隔壁好像沒有那種不文雅的聲音傳來,是的,他們的牆壁不屬于隔音牆,大動靜的聲音彼此之間可以聽到。她還在想張厲風若是以後都要帶女人回來,他是不是要提前通知她,好讓她做好充分準備免受打擾。或者建議他在賓館開房,不要帶回來,就不會給她想象的空間。

有人敲門,這時候會是誰?吳蓓殇打開大門,看到張厲風衣着整齊手裏拿着一碗褐色液體。

神馬情況,他不是應該和那個大波女打得火熱,還有時間抽空來看她……

“說話。”

哈?吳蓓殇臉上浮現三條豎線,頭頂烏鴉一陣飛過。“說什麽?”

“我就知道。”他把手中的碗遞給吳蓓殇,“喝。”

雖然不清楚情況,吳蓓殇還是聽話的喝完了,是冰糖梨汁,好甜,受不了,她萬年才喝一頓這玩樣兒。這不是治嗓子的嗎,她嗓子很好啊!

“這算飲料嗎?可是我更喜歡水蜜桃汁,那個比這個好喝。”

搞了半天,她不知道自己變聲了,聲線低沉,也就是為什麽那個女人會以為她是男人的主要因素。“你嗓子變沙啞了,你不知道嗎?”

難怪今天起床覺得喉嚨癢癢的,因為不是很嚴重就忽略了,很意外張厲風在和女人調情的時候注意到了這一點。她好感動,快哭了有沒有,當然,開玩笑的。

“謝謝。不過,你這時候不是應該和美女在一起,盡享纏綿時光。”難道是她不在的時候警察來查房了,那個美女做的是非正常職業被警察逮捕,不對啊,真是那樣,張厲風也應該被抓而不是站在她面前。

“她有事回去了。”總不能說聽到她說吳蓓殇壞話,一氣之下就把她趕走了。

吳蓓殇後知後覺發現他們此時站在大門口聊天,她邀請張厲風進門,張厲風坐在沙發上看着整個房間的格局,還是和他之前看到的一樣沒有一絲變化。

還好她今天去了超市,買了很多吃的回來,要不然連招呼的飲料都沒有,吳蓓殇給了張厲風一罐水蜜桃汁,他無奈接受。

吳蓓殇估摸着差不多了,開始和張厲風談起關于女人的事情,“張厲風你把妹我不攔着,就是想說,你把美女帶回來之前可以先給我一條短信,讓我早做準備,到時大家出門也不會尴尬,是吧。你覺得我的建議好嗎?”

“放心,我以後不帶女人回來。”下次再遇見那種情況,他怕自己以後做不成男人。

小夥子聰明,知道朋友尴尬比女人嚴重,首選了朋友,他以後要是有麻煩她也會幫忙的,說是這麽說但別來真的呀!事後三天,吳蓓殇第一次出現在了張厲風的公司,還是一身雌雄莫辨的裝扮。

她在外一向給人感覺冷冷的,又很難接近的形象标簽,這次也是沒有變,只不過加了一項啞巴,全天不說話。她自我安慰,她很冷、很酷、很帥,簡直就是小說中才會出現的屌角色。

為什麽她要在張厲風的公司,事情回歸到一天前,張厲風求她幫忙躲桃花,而那朵桃花就是之前在日本料理店遇到的袁薇。他們正好公司之間有協議,袁薇仍是不敢相信他出櫃,一有空就會跑到他公司美其名增加同事愛,其實就是為了确定真相,然後他就找上了她。

記得她一大早陪張厲風來上班的時候,他們公司有很多人吓一跳,全都目不轉睛看着她,好像她是一種珍奇動物。她在總臺區看到了結束婚假的馬雨妃,但是沒有和她打招呼,按照馬雨妃的個性,只怕她一出口,全公司的人都會知道她是誰,還是別節外生枝的好。

她昨天就問好了,張厲風有自己獨立的辦公桌,她屆時只要坐在附屬的沙發區待機就行。最近靈感君出差,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習慣了每天不停的打字,她現在能做的就是翻譯原文刷刷手感。

張厲風沒想到吳蓓殇那麽能憋,已經有半天沒有說話,頭也不看他,只是抱着電腦做她自己的事情。反倒是他做完了工作,閑在位置上無聊了,說起來他還是第一次和吳蓓殇相處那麽長時間。她,戴着墨鏡打字不難受,臉部表情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嘴巴緊閉在一起,還記得他們……搖頭,晃掉腦中浮現的畫面,他和吳蓓殇只是朋友,朋友之間怎麽可以那樣。

一看手表到了吃飯的時間,張厲風關掉電腦和吳蓓殇說:“我們去吃飯吧。”

午飯是在公司食堂用餐,當其他人看到張厲風和一個陌生男人坐在一起,頓時八卦之心四起,都在猜測張厲風和他是什麽關系。

張厲風是經理,他的手下都是一些年輕人,其中不乏想要通過他上位的,但是他早就說過不支持辦公室戀情,所以很多女人只能看着天鵝吃不到肉。

“我打賭那個男人一定和經理關系匪淺,你們瞧,經理居然親自幫他剝蝦,剛才點菜的時候都是經理一個人搞定,那個人根本就沒有說一句話。經理簡直就是把他當老佛爺在伺候,沒天理啊,我也要帥哥幫我剝蝦。”郝晶瑩自暴自棄戳着盤中被嫌棄的大蝦。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那人從早上到現在都沒有拿下墨鏡,會不會是看不到,所以經理才對他那麽好。”楊雪最近看的偶像劇裏就有一段講男主突然失明。

郭艾皺眉看她,“他沒瞎,你才應該去看看眼科,今早他來的時候我們不是都看到了他自己避開了快撞上他的石頭。”石頭是另一個部門的人,因為長得呆呆的又不解風情,她們私下給他取的外號。

楊雪一拍腦袋,傻傻回憶起,“對哦。”

這個時間段也是馬雨妃的用餐時間,公司的飯菜福利不錯,她每次都會準時到食堂用餐,剛入座就聽到她們在議論張厲風和他身邊的男人是什麽關系。起初她不以為意,張厲風以前是她同學,但現在他是她上司,上班時間論上司是非是最忌諱的。本來是不準備理睬,可是女人有一種通病,就是喜歡八卦,她實在忍不住了,偷偷看向張厲風他們所在的方位。

為什麽那個背影那麽眼熟,好像在哪見過,是在哪呢?想不到,她果斷放棄,也許是自己眼花。但她眼尖的發現那人餐盤上放置的飲料是水蜜桃汁,好巧,蓓蓓也喜歡那種味道,每次都喝不膩,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什麽,會不會在家養蘑菇。哎,宅女的生活她不明白啊!

吳蓓殇突然覺得鼻子癢癢的,感覺好像有人在說她壞話,喝一口飲料解悶。還好張厲風知道她最愛,就沖他這一舉動,今天到晚上她一定不會喊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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