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勝者為王
“晚上好啊,聶先生,雖然我很想這麽說。”
“你他媽是誰?”聶石問道。
這時,聶石的幾個保镖見狀正要準備掏出搶來對準曹不馴,但是被和曹不馴一起來的幾個撒旦教成員開槍擊斃,包間瞬間被濺滿了血。
在聶石的保镖被擊斃後,曹不馴開始一步步緩慢地走向聶石,聶石見這一情景,有些被吓到了,癱坐在沙發上,說話也都開始變得顫抖:“你…媽的,靠!你想幹什麽?”
“在我說出我想要幹的事情之前,我想先和你聊聊。”說完曹不馴便坐在了聶石面前的茶幾桌上,翹起了二郎腿。
“聊…聊什麽?”
曹不馴拿出了兩張小混混的照片,扔到了桌子上,随後問道:“聶先生,這兩個人,你還熟悉嗎?”
聶石看了一下照片回答道:“熟悉,但…那又怎樣?”
“聶先生或許應該聽說了,你的這兩個人,今天早上差點殺害一名警察,要不是我開槍殺了這兩個其中的一人,這個小警察就要被你的人拿刀剝皮了。”曹不馴邊說邊點了根煙。
“靠,原來這事他媽是你幹的,一個條子要被我的人殺掉關你什麽事啊?那個條子就算真死了又怎樣,我可以理解為你為了保護一個條子而殺了我的人嗎?你腦子他媽是不是有病…啊啊啊啊啊!!!靠!”聶石還沒說完,曹不馴就把之前放在西裝內口袋裏的匕首掏出來捅到了聶石的眼球上。
曹不馴手握着刀把,用力旋轉着匕首,聶石的眼球與胬肉直接被匕首刮了個稀碎,流血不止,整個包間也慘叫聲不停。
“聶先生,請你把嘴巴放幹淨一點好嗎?真是一點都不紳士。”
“啊啊啊…你…你到底想幹什麽?”聶石喘着粗氣忍痛說道。
“啊!!!”随着聶石的慘叫,曹不馴把匕首拔了出來。
“既然聶先生這麽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吧。”說完曹不馴向撒旦教成員伸了下手,撒旦教成員也很快明白了曹不馴的意思,于是便把手槍遞給了她。
曹不馴在拿到槍後,把槍抵在了聶先生的另一只眼睛的位置。
“你…要殺了我?莫名其妙,真搞不明白,就因為一個條子?”聶石驚恐的問道。
“碰!”一聲槍響過後,聶石直接飲恨西北,之後曹不馴起身,把槍還給了撒旦教成員。
“嗯。”這時曹不馴吸了一口煙後像是回答聶石死前問自己的問題一般嗯了一下。
曹不馴走出包間,而那幾位撒旦教成員則是将聶石的屍體擡起來跟在曹不馴身後,等曹不馴從走廊出去後,發現亞伯正等着自己。
“嘿,亞伯,在這等有一陣了吧?”曹不馴率先開口。
“沒多久,那個聶石,死了嗎?”亞伯問道。
曹不馴并沒有回答亞伯的這個問題,而是側開身指了指那具被幾位撒旦教成員擡着的屍體,曹不馴揮了揮手示意把聶石的屍體扔地上。
“你之前不是說要舉行什麽祭祀儀式嗎?記得把他的皮剝了再擺上祭臺,謝謝。”
“哈哈,你簡直比撒旦還撒旦,什麽時候能考慮入我們教會?”
“算了吧,亞伯,雖然我很欣賞你們西方的惡魔文化,但我從不相信任何鬼神。”曹不馴拒絕道。
“唉,好吧,也像是你的風格。”
“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我要準備回去了。”
“那下次再見,我的朋友。”
随後曹不馴離開了血池,此時已經是深夜了,她回到車裏把西裝外套脫下,只穿着裏面的那件酒紅色襯衫,她仰在車坐上休息了一會,便開車回家了。
回家後,曹不馴把外套仍在了門口的衣架上,走到客廳,看了看今天早上臨走前放在沙發上的愛人的骨架,走上前去親吻了一下頭骨,之後又走到浴室門口,把衣服脫了下來,進入浴室将浴缸放滿熱水,她伸手試了一下水溫,便泡了進去。
“呼…”曹不馴長嘆一口氣,回想着最近發生的事情,說起來她也挺意外的,自從江笑天出現後,曹不馴就感覺自己的心理越來越複雜,以前遇到餘染的時候都沒有這種感覺。
“我到底是怎麽了…”曹不馴用雙手捧着浴池裏的熱水,一把潑在了自己的臉上,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過了許久,她才從浴缸裏起身,她拿起旁邊的浴袍後穿好後從浴室出來,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摟抱着餘染的骨骼。
她是什麽時候開始會去喜歡一個人的呢?有些記不起來了,好像是自己上大二那會的事了。
那時候曹不馴從學校的圖書館出來,準備出去吃飯,就在這時候,餘染抱着幾本書也從圖書館出來。
“喂,餘染,你是要去吃飯嗎?”突然一位跟餘染同一個宿舍的女生叫住了餘染。
“嗯。”餘染轉身看向那個女生。
“那可以幫我一塊順便帶點嗎,什麽都可以,我這有點急事,回頭把錢給你。”
“好。”餘染答應完後,轉身就要向前走。
突然,餘染沒有注意到前面的曹不馴,不小心撞了上去,就在餘染重心不穩即将要向後摔倒的時候,曹不馴一把攔住了餘染的腰,餘染這才沒有摔倒。
“學姐,你沒事吧?”曹不馴開口問道。
“沒…沒事,不好意思。”餘染剛剛有些被吓到,書也全都散落在地上。
曹不馴看到餘染掉落在地上的書,便彎下腰幫忙撿起來羅好後遞給了餘染。
“學姐,你的書。”
“謝…謝謝你,這位同學,要不是你我剛才就要摔了。”
“沒事的啦。”
“對了,你還沒吃飯吧?要不我請你吃飯,表示我的感謝。”餘染邀請道。
“好啊。”
之後曹不馴跟着餘染進了一家飯館,飯館離鶴青大學也不算太遠,走幾步就到了。
曹不馴和餘染點好餐後找了個位置坐下,餘染把書放在了旁邊的位置上,這時曹不馴注意到了餘染的那幾本書,便開口問道:“學姐,你是我們大學藝術系的嗎?”
“是啊,我叫餘染,咱們學校藝術系大四的學生,哎對了,你是哪個專業的?”
“我是法學系大二的學生,我叫曹焚生,請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