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端還有幾根血紅肉刺的長槍伸得筆直。
“呸,就這牙簽大小的玩意兒,還用得着花功夫?”有魔不屑道,揚起蒲扇大的巴掌将前面看熱鬧的魔人們趕至一邊,雄赳赳地将衣服下擺撩開,露出一個炮筒般的玩意來:“老子的又如何?”
兩物相比高下立判,衆魔忍不住看向牛頭,等着他的說詞。
“兄臺這殺器,便不是普通的婊子能受得起了。”牛頭也不生氣,道:“那人界和修仙界的娘們,穴口只那麽丁點大小,”說着他伸出小指,比了指甲頂端的位置:“花徑不過半掌長度,插不了一兩次就是嗚呼哀哉,難以盡興。又或者,兄臺就喜歡雞巴和滑膩膩的肝腸肚肺攪和在一處的感覺?”
“呸!老子來玩得就是一個盡興,不肏上個十次八次的根本解不了火,可不喜歡奸屍!”
“除了人界和修仙兩界,便就是妖界了。”牛頭露出一個及其淫邪猥瑣的笑容:“衆所周知妖界是野獸得了靈識轉化而來,自然要比常人更皮糙肉厚一些。虎妖熊妖暫且不論,就說那小可憐似的兔妖,勉勉強也能吞得下這位兄臺的巨物。”
“可是妖界那些也太醜了吧?熊妖三大五粗,恨不得比我還要壯實幾分,這也能肏得舒心?”有魔人提出質疑。
“是啊是啊,兔妖美是美,整條街也不過兩三個,價格還不得貴到天上去?”又有魔人道。
“呵呵,莫急莫急。”牛頭眼珠子一轉,将衆魔臉上急不可耐的表情盡收眼底,半晌覺得胃口吊足了,方才優哉游哉地開口:“前個兒街上東邊口頭處的妓館新來了個婊子,是妖狐族的。”
“妖狐族!”衆魔驚訝地睜大了雙眼,可知妖狐族出盡絕色,各個美豔不可方物。只是妖狐族人少,輕易見不到一個。
“正是妖狐族,還是個嫩得能掐出水來的妞。”牛頭忍不住滋溜一口快要滴下的口水,像是回憶那晚妖狐的溫柔纏綿:“那狐女功夫好得很,一口小屄真真是收放自如吶。”
“那價錢呢!?”
“她是自賣進妓院的,收的是一個人類婊子的價格。”牛肉狡黠一笑:“外加跟她交合的時候,稍稍輸給她一點靈力就好了。”
“老子要啥沒有,就剩一身700年的童子修為,純陽的!”衆魔聞言一片沸騰,笑聲中恨不得自插了雙翅,待城門一開便向那傳說中的狐女撲去。
香肉欄內,幾張破爛桌子随手一拼,便成了一張用來展示美肉的方臺。
青蘿對周遭那些能化為實質的熾熱眼神視若無睹,自顧自地上了臺,一邊用迷離的目光挑逗着魔群,一邊雙手慢慢抽開肚兜後的絲帶,一點一點揭開那層透着濃香的薄布,将一對圓鼓鼓的奶子露了出來。
“好大的奶子!”
“簡直一只手握不下來!”
青蘿微笑,故意用自己的手揉搓着那對跳動不已的乳球。粉色的乳暈之上,兩粒櫻色的櫻桃傲然挺立,只是輕輕一抓,幾滴白色的液體就溢了出來,頃刻間不大的屋子內便彌漫起了一股甜甜的奶香。
腰臀輕扭,貼身的羅裙滑落在地,青蘿一手撐着臺子,讓一絲不挂的身子最大程度地暴露在衆人的視線之下,另一只手輕輕撫上那圓滾滾的肚皮,無聲地昭示着她孕婦的身份。
“奴家有着身子呢,接下來各位爺可要溫柔點喲……”她媚眼如絲,将雙腿輕輕的分開,纖手扯着肉唇左右分開,将紅豔豔的花心,凸起的花蕊和微微張開的尿道口一覽無遺地展現在了衆魔的面前:“按尺寸大小挨個兒來喲,總要讓奴家有個适應的過程。”
這番且嬌且騷的嗔語逗得魔人們各個肉棒高高挺立,恨不得齊齊撲上去插爛面前那個明晃晃地騷洞。眼見着花心上已湧起了層層的黏液,衆魔也顧不上那個先插的人雞雞小的恥辱,就有一魔跳上臺子道:“我的小,我先來!”
“嗯哼,是飛蝠魔的勇士呀……”青蘿軟軟地躺倒,捏住兩片已經充血變厚的花唇分得更開:“可要好好解奴家的瘙癢喲~”
說是小,可那飛蝠魔的陽具也比常人的大上許多,光那龜頭就有拳頭大小,更別說棒身上盤繞猙獰的青筋了。飛蝠魔也不做前戲,噗嗤一聲盡棒而入,臉上随即便湧現出了如夢如幻的表情:“……爽,爽歪了……”
狐女的花徑無比有力地揉搓着他可憐的肉棒,層層疊疊的軟肉像水蛭一樣吮吸着他每一個敏感點,只是輕輕一動,他就叫嚣不住想射的欲望,天知道他不過剛剛插進去了而已!
青蘿将手伸向兩人結合的地方,抹了一把黏液抹在自己的奶子上,眼神微勾看着其他魔:“奴家還可以伺候一些人呢,奴家身上的洞那麽多,可不要讓奴家空虛喲……”
“騷貨!真是個帶勁的騷貨!!”
又有幾個小個子魔人跳上了臺子,青蘿微微支起上半身,張嘴叼住戳向自己臉的雞巴,溫柔地用舌尖在上面畫着圈圈。
“這他媽只是隔靴搔癢!”四叉魔叫嚣道,他揪住青蘿的長發,将她的頭使勁往自己的肚腹處按,直到整條肉棒完完全全的消失在狐女的嘴裏,而頂處的龜頭早已突破了峰巒疊起的喉口,一路插進了食道裏。
“啊……真爽,比插小屄還爽”四叉魔迷離地抓着那顆頭顱前前後後,直到青蘿忍不住幹嘔,露出痛苦的神色來。這間隙的抽搐帶動全身的肌肉壓向體內的肉棒們,給肏弄狐女的魔人們平添了不少快感。
“嗚嗚……”青蘿有些窒息,劇烈的抽動帶着一股股口水和黏液順着嘴角流淌了下來。沒想到如此精致的櫻桃小口真的容納一個龐然巨物,衆魔不禁又啧啧稱奇。
又一個魔人不甘寂寞,雙腿跨坐在青蘿的身體上,用盡全力抓着那對軟綿的乳球喝起奶來,等那個抽插着小屄的飛蝠魔依依不舍地在青蘿的體內射了精,便迫不及待地頂了缺,就着前人的精液插了進去。而就在此刻,四叉魔也抽搐地射了,他将陽具深深地插入青蘿的喉嚨裏,尖叫着:“你這婊子,全部給老子吃下去!!”
青蘿乖乖地咽下那些直擊到胃裏的濃稠液體,感受着那不多的幾點修為慢慢地順着經脈流入腹中的胎兒體內,半晌後又擡起頭來,明豔的臉上滿是笑意:“奴家好想被雞巴狠狠肏弄,還有哪位爺來嗎?”
“哦!!婊子!!!!”
END IF
作家的話:
☆、青蘿篇(二) 【重口味H】
很快幾個尺寸小一號的魔人紛紛把青蘿的雙乳和前後兩個洞一一想用過了,此時她看起來一片狼藉,渾身沾滿了斑駁的黏液和泡沫。小穴因此變得紅紅腫腫,像一朵淫靡誘人的花朵般綻開在了無毛光潔的陰戶上,而那點小小的花蕊,已然锺成了櫻桃大小,顫巍巍地裸露在外,像是等人大快朵頤。她的嘴角已被越來越大的肉棒尺寸撕裂出了口子,為此她不得不搖頭拒絕了好幾位的口舌服務,如此她氣喘籲籲地看着衆魔,道:“奴家想清洗一下,不知哪位哥哥能調的水來?”
自是有修煉水法的魔人,聞言便從手中激射出一道強勁的水流。魔界的水多陰冷刺骨,打在沾滿腥臭液體的身上讓青蘿不由自主地抖動了好幾下。她強忍着寒冷,牙齒格格作響,用雙手從背後伸到兩股之間:“裏面……裏面也要幫奴家洗幹淨哦……”
在一片哄笑聲中,那魔人将手按在了青蘿的私處之上,将水直接澆在了兩個洞裏。青蘿本能地在桌子上瘋狂掙紮着,一張小臉變得青白:“啊,啊,要壞掉了,寶寶要壞掉了啊……”
她原本就鼓起的肚子變得更加高聳,随着腰肢的扭動在身下鼓鼓囊囊地晃着,配着她稚嫩的面容構成了一種奇異的魅惑感──無論是哪個界面,雄性對於蹂躏未成年的臨産孕婦,總有着出乎意料的熱忱和激動。
“不準把水排出去!”放水的魔人敏銳的察覺到青蘿的舉動,便将青蘿舉起跨坐在自己的腿上,讓她的紅腫穴口對準自己比拳頭大出好幾圈的龜頭,使勁地按了下去。
碩大的陽具如乘風破浪般劈開緊窒的花徑,連着手臂長的棒身完全刺進了青蘿的體內。
“啊啊……太大了……”菊花中的水受不得擠壓噴出去了好多,但是花穴內的水卻被老老實實地堵在了裏面,穴壁被拉扯得幾近透明,随着劇烈的抽插被一次次帶出體外。
“這婊子真是美味,裏面的肉粒大團大團的,肏得太爽了。”弱水魔一臉滿足,将青蘿的股縫扒開了些:“這裏還有個騷洞呢,誰來和我玩個雙龍戲鳳?”
“小弟願意一試。”一個紅發紅眼的魔人撸着棒子走上前來,露出一身精赤的發紅的肌肉,原來是生活在岩漿處的熔岩魔。他抹了點交合的黏液在菊花上,把陽具頂在那個微皺的小口上來回摩挲,試着一點點鑽了進去。
狹小的圓孔恨不得張成了極致,顯現出一個緊繃的圓形。如火般熾熱的肉棒與前面弱水魔冰冷的雞巴合在一起,冰火兩重天的快感讓青蘿激動得語無倫次:“啊……肏死奴家吧,用大,大雞巴狠狠地插死奴家吧……”
腹腔內的兩個巨物争先恐後地在體內制造出一波波浪潮,哪怕是以淫為名的狐女也承擔不起這種狂烈的愛潮。
而兩魔體內蘊含的靈氣正是寶寶急需的,想到還未出生的孩子,青蘿咬了咬下唇,小小的身子主動地随着前後魔的頻率一起搖動了起來。
“快,快點嘛爺……大力點,更大力一點……”
“別,別顧忌奴家,把奴家幹到死吧……”
每次她擡起臀部的時候,兩個小洞都被肉棒帶出了粉嫩的肉壁,而坐下的時候則會連着周圍的肌膚進去好長一截。這麽前後套弄了幾下,衆魔的視覺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又有幾個對着豔景撸管的魔按捺不住,将體內的液體紛紛射到了青蘿白皙的身子上。
“……真浪費,可是純正的靈氣呢!”青蘿嬌嗔,不忘将身上的濁液用纖指細細刮下,放入了嘴裏。
“好騷的婊子,我全給你!全給你!!”弱水魔快速的抽動着下身,發出極其愉悅的吼聲。随着他重重地一頂,精關打開,靈氣如潮水一般向女狐的花宮湧去:“給你百年的修為,還不賴吧?”
“謝謝爺。”青蘿是真的感動了,淚眼迷離中親吻上了弱水魔那張青不是青,黑不是黑的臉龐:“奴家願意服侍爺一輩子,以後爺來了,奴家總歸第一個伺候爺……”
弱水魔縱橫魔界千餘年,從未得過如此佳人主動獻吻,當下老臉紅了又紅:“以後多給你些便是了。”
話音未落,身後的熔岩魔也在青蘿體內重重射出了精液:“我也給你這個婊子一百年的修為。”
“靠!老子也能給她,讓老子先!”
“尼瑪你算個球,有種我們兩個打一架看誰的修為更深厚?”
“呔!你們這群雜碎別擋爺的路,不就是點破修為麽!算球!”
其餘的惡魔聽了青蘿的話後沸騰起來,各個争先恐後地向臺子撲去。
“別急,奴家會盡心一一服侍各位爺的。”青蘿輕輕拭去眼角的淚水,讓一個強壯點的魔人像小兒把尿般将她抱起,引導着他插進自己的菊眼,露出前面沾滿精液的花穴:“這樣才省力呢,請慢慢來……”
剩下的魔人幾乎都有了小腿般的粗細,雙管齊下時青蘿的髋骨都只能呈一字型地大開。肉山般的魔人們肆意享用着她嬌小的身體,深,緊,有力,還具有彈性。這樣的美穴聞所未聞,而所需要的代價只是一點點小小的修為和靈氣而已。
END IF
作家的話:
☆、青蘿篇(三) 【重口味高H】
“怎麽肏了那麽多次還這麽緊!”采了青蘿初次的飛蝠魔在一個光手臂就有他腰身粗細的魔人射精後忍不住又偷了個空插進了狐女的小屄,驚訝地發現那個張成一枚雞蛋大小的穴口在他插入後又慢慢地縮小,恢複成初始那一線寬細的模樣。
“讓我來助你一雞之力!”原本插着菊洞的金頂魔聞言抽出肉棒,也戳戳頂頂地向前方的花穴探去,就着飛蝠魔棒身的黏液,一點一點向已經吞了個巨物的小屄中擠。
“啊,啊,不行啊,要裂開了!”青蘿驚懼地感受着已經張到極致的內壁,不禁将手向後推搡着金頂魔:“快出去嘛爺,你要插壞奴家了……”
“就是要插爛你這個爛婊子!”金頂魔順勢抓住青蘿的手腕,身下的陽具毫不遲疑地就鑽進了她的體內。滿溢的壓迫感讓他和飛蝠魔同時大抽了一口冷氣:“爽!”
當下兩條雞巴就輪番肏弄了起來,而青蘿甚至不需要他們扶持,小巧的身軀便在一次次大力的頂聳下上上下下,甚至那個圓滾滾的肚子都随着節奏波動了起來。
“孩子……孩子要被你們玩掉了……”青蘿在迷離中還能顧着腹中的胎兒,努力引導着體內的靈氣向寶寶送去。
“這雜種流了拉倒!正好回頭跟我生一個!”聞言金頂魔變本加厲,不但用大掌施力揉搓着青蘿白胖的肚皮,還故意拿肉棒向脆弱的宮口頂去。
“不呀……那是,那是奴家……和心愛之人的孩子……”青蘿砸幾乎神志不清的呻吟和一波波高潮的顫抖中小聲回答。
“哈哈哈哈哈!”衆魔大笑。誰不知道妖界狐族最最冷情無心,莫說愛情,對父母手足怕也是下慣了黑手的。如今一個在魔界操賣肉體的狐女居然說自己有心愛之人,豈不是存心讓魔笑掉了牙齒?
“讓你的男人看到你這樣被我們肏,他會不會很傷心啊?”飛蝠魔把頭埋在青蘿高聳的胸前,一邊貪婪地吸着她的奶水,一邊含糊不清的問道。
“不,他……他不會。”青蘿雙手搓着玉乳,好方便飛蝠魔吸進更多的奶水:“他,他會很歡喜……”
“尼瑪不是個活王八麽!”衆魔又是一陣哄聲。
“他……他死了。”青蘿努力抵禦着體內層層累積的快感,花液如小溪一般從緊裹着兩條肉柱的內徑中流淌了下來。
“一定是被你這個婊子吸幹了吧?這麽騷,這麽蕩,屋裏這麽多魔的雞巴都滿足不了你!”本來小屋中擠着大約三四十個魔人,現在橫七豎八差不多躺了一地,很多魔已經是梅開二度了。
“……不,不……”青蘿搖着臻首,眼睛紅紅似有淚珠兒将落未落:“黃泉,黃泉他為了保護奴……奴家和孩子死掉了。”
“那你不好好守節,出來賣什麽屄?!”金頂魔不為所動,仍是一下一下聳動着腰肢。
“奴,奴家沒有靈氣,孩,孩子生下來,要很多靈氣……”青蘿緊緊摟住飛蝠魔,高潮處花徑狠狠一絞,勒的兩個魔人齊齊噴出精來。
她講得含糊不清,然而大多數的魔人卻聽懂了。原來妖生孩子不比人和魔,只要時辰到了就能呱呱落地。胎兒瓜熟蒂落全靠母體提供靈養,所以懷孕的女妖淫性遠勝於平時,幾乎見到一個雄性就忍不住要上前雲雨一番。如今青蘿有了身子,卻沒有相好的男狐射予她精,無怪乎會來到血崖城,怕一切只為了平安誕子了。
“所以還請爺們多多施舍一點給奴家,”青蘿的媚眼中波光粼粼,平添幾分楚楚可憐之色:“奴家會盡力的。”
“哦!你這個騷貨!”新的魔人擠了上前,将布滿尖銳凸起的巨根捅向她一片狼藉的肉洞:“全給你,爺什麽都給你!”
直到最後一個魔人心滿意足地在青蘿體內發洩出了欲火,已是淩晨時分。幾乎是奄奄一息的狐女躺在用精液堆積而成的琥珀內,滿眼皆是疲憊。勾欄院的老鸨──一個滿臉橫肉,長着四個下垂奶子的女魔人前來打掃衛生,看着青蘿的眼裏皆是敬佩。
“你可真牛逼,昨天一口氣接待了五十一個魔人,整整被肏了十二個時辰!(魔界中每天為48小時)”說着她惋惜的嘆了一口氣:“要是我這裏的姑娘每個都有你這麽耐肏就好了,昨天還被活活肏死了好幾個。”
說着她從裏屋內脫出來好幾具白生生的肉體,已經凝固的血漿覆滿了整個身子,私處那已成了個深不見底的黑洞,随着老鸨的拖拽不時拖曳出來兩三條腸子。
“都是人類吧?”只有女人才會這麽脆弱,這麽禁不住摧殘。青蘿随意撇了撇那些死不瞑目的臉,道。
“這個,喏,還有那個,”老鸨用腳尖踢踢其中兩個:“是修士,聽說還是凝神的,花了我好多銀子,不還是一晚上就死了?”
“自殺的吧?”青蘿眼尖地發現那兩個女修的口中鼓鼓,一掰開果然掉出了半截被咬斷的舌頭。
“呸!晦氣!”老鸨啐了一口:“躺下來開着腿享受不蠻好麽,偏作什麽死!”
“是呀……”青蘿伸手撫上自己的腹部,感受胎兒因汲取到足夠的靈氣迅速發育的過程:“如果我還有着凝神期的修為,也不用在這裏了……”
“你要走?”老鸨一個機靈:“你可是我這裏的搖錢樹!”
“不走又如何呢?”青蘿笑得勉強:“我在這裏接客,沒多久那人就該得到消息了。待等到她出現,我和寶寶就都完了……”
“那怎麽可能!”老鸨賭天咒誓:“你們妖界那杆子烏糟事情,可影響不了我們魔界什麽!她要敢在血崖城動你一根指頭,我們魔王非轟得她骨渣子都剩不下一撮!”
“但願吧……”青蘿點頭,表情說不出的凄涼。
妖狐族想要不動聲色殺死一個人的辦法,實在是太多了……
END IF
作家的話:
依舊存稿君~~~
☆、青蘿篇(四) 【重口味高H】
這樣的日子又過去了幾天,青蘿漸漸在血崖城內打響了知名度,就連傳聞中不好女色的血崖城主都聽說了街上東邊口頭處的妓館裏有個怎樣肏也肏不壞的妖狐。
“那小屄,真叫一個緊,怎麽粗的屌插進去拔出來後,都是那細細的一條線。”有嘗過青蘿滋味的恩客便在每晚的城門入口內講得頭頭是道,直饞得一群許久不開葷腥的魔人們嗷嗷叫地流口水:“女人大家都玩過吧,緊是緊,一點彈性都沒有,箍得生疼咧。插又不敢用力,沒幾下就開膛破肚了,你說這如何能讓魔玩得爽?”
“可女人多半清秀美麗,長相上要比女妖好得太多吧?”魔群中一個從頭到腳蒙着重重黑布的身形淡淡說道,他的聲音嘶啞難聽,像是用锉刀擦過金屬時發出的茲茲噪音。
“誰不知道狐妖是六界中最好看的?”先前那魔人急了,道:“你小子沒吃過天鵝肉就少瞎咧咧!”
“就是!”周圍一群魔同仇敵忾以表明立場,轉頭又急着催促道:“快說,接着說那狐妖是什麽樣子的?”
“樣子嘛……”魔人微眯着雙眼細細回味道:“天姿絕色就是了,別看那騷貨一臉清純像是朵出水芙蓉般的打扮,發起浪來真是誰也阻攔不得。肚子都賊大了,炮筒粗的雞巴還是一口接一口的吃,吃完了還要,要完了接着吃。”
“還是個孕婦呀!”衆魔嘩然,聽說大肚子的水總是要特別多一點,也不知是真是假。
“那狐女身上可有什麽特殊花紋?”又有一個青衣着裝,身材矮小的人問道。
“我得想想……肏她的那天燭光太暗了,看不真切……”魔人想了又想,方才不确切的說:“也許肚臍眼下銘着一朵花?”
“謝謝。”青衣人與先前那黑衣人互換了下眼色,心中暗暗多了幾分肯定。
沒想到昔日驕傲不可一世的青部前任聖女青蘿,竟然能纡尊降貴地跑到魔界來當婊子了,難怪他倆幾乎将妖界翻了個遍,也尋不到她半個影子。
此時勾欄院內,青蘿已經有了自己的房間,不再於衆目睽睽之下同人交媾。魔人們為了能肏到傳說中的一口美屄,多焦躁的性子也得乖乖在大堂內拿着號慢慢等着。
好在青蘿敬業,總能用最短的時間吸出對方的精來,一個晚上再怎麽忙碌,不眠不休也能接待五十多號人。
剛送走了兩個腦滿腸肥的觸手魔,門簾就再一次地被掀開了,青蘿眼見進來的是兩個蒙着長布看不清身形的人,心底處的那根弦便自動緊了又緊。
正想開口招呼,打頭的黑衣人已把兜帽掀到了頸後,銀色的長發如月華般披散了開來,露出中間一張冰冰冷冷,卻是熟悉無比的臉。
“……白墨!”青蘿眼中流出一抹殺意,身子卻迅速退後,試圖拉遠彼此間的距離。
“沒想到姐姐竟然還能識得故人。”一旁的青衣人施施然撿了牆角邊的一張椅子上坐了,抖了抖身上的披風,底下亦是張風流妩媚的容顏:“我原以為黃泉死了後,姐姐憂傷過度以致失憶了呢,不然怎麽總也不肯回青部?”
“青玫你這個婊子!”看見那張與自己六七分相像的臉上滿是顯而易見的刻薄惡毒,青蘿氣急,一拳打在牆上,留下淺淺的一個血印:“若不是你用盡奸計害得我靈力盡失,我怎麽可能護不了黃泉!”
“噗嗤。”青玫樂不可支:“說到婊子,我還沒見過像姐姐這樣,一枚靈石就能肆意肏弄的廉價婊子呢。”她的眉眼彎彎,明明在笑,卻滲着浸到骨子裏的冷意:“再者我們姐妹走到今天這個地步,誰又比誰能更幹淨?你害我,我也害你,不過是成王敗寇罷了。”
說着她似有嘆息的看着矗立在身邊的白墨,語氣嬌軟道:“喏,白墨,許久不見,還不去安慰一下姐姐,沒準她肚子裏的孽種還是你的呢。”
“屬下遵命。”白墨颔首便要上前。
“別,別過來!”青蘿吓得臉頰發白:“這裏是魔界,你們要對我做出什麽事情來,城主他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可是失去靈氣的她又怎是白墨的對手,抵抗不過一招,就被白墨輕輕松松地壓在了身下。
“別……別壓着肚子。”青蘿梨花帶雨,只想着伸手保護體內的胎兒。
“說到肚子,”青玫淺淺一笑:“我記得姐姐可最喜歡大雞巴狠狠捅穿肚子的感覺不是嗎?白墨你也別忘了好好捅進去跟裏面的小孽種見個面喲。”
“別……別這樣白墨,”感覺到眼前人的肉棒已毫不猶豫地刺入體內,青蘿軟聲哀求道:“你跟了我這麽久,我對你從未有過打罵,你不能這麽對待我……”
“你是對他很好,好到為了一個黃泉将他掃地出門了對吧。”青玫見白墨起伏的身形因青蘿的哭音而微微一滞,笑道:“你可知道從聖女侍夫的地位摔下來後,白墨會被旁人怎麽欺負麽?你根本不關心,你所謂的一生一世一雙人,不就建立在對白墨的始亂終棄上麽?”
從前擁後呼轉為無人問津的痛苦,遠不及被別的男狐當面冷嘲熱諷的恥辱,青玫的話語就像是一把打開白墨灰暗記憶的鑰匙,令他原本還算輕柔的動作頃刻間變得狂暴起來。
“婊子!你個臭婊子!”五指狠狠抓揉着潔白高聳的胸部,恨不得将尖銳的指甲狠狠掐進了軟馥的香肉內,無辜的櫻桃在指縫中被用力夾緊,惹得青蘿不住地痛呼:“啊……壞了……要壞了……”
“被一個卑賤的雄性如此侵犯,姐姐居然興奮得流了很多水呢。”青玫接着給白墨鼓勁:“白墨你可是第一個騎在狐女身上的男狐喔,這份殊榮也只有我能給你呢。”
“謝……謝聖女。”白墨咬緊牙縫擠出一句,雙腿抵住青蘿圓滾的肚皮大力抽插。
“那麽多魔人都撬不開姐姐的花宮,你以為你就能做到?”激烈的,充滿性虐的交合讓青玫也變得興奮起來:“得用手。”
白墨遲疑了一下,然後抽出身子,轉而用手填向面前那個溫暖的肉洞。青蘿的上半身已被青玫用捆仙索牢牢地綁住,無論她怎麽扭動着身子,都擺脫不了白墨那如影随形的侵入。
“啊……啊啊!”感覺到手臂在體內翻動,青蘿叫的撕心裂肺:“快,快出去!!”
白墨的手指已經摸到那裝着嬰兒的花宮,宮口軟軟的,硬硬的,随着他食指的擠壓,一點一點吮吸着他的指腹。
“如果你說那個孽種是白墨的孩子,白墨興許會手下留情喲?”青玫嘴上一抹譏笑。
“不,她是黃泉的!是黃泉的孩子!!”青蘿咬牙切齒。狐女在擇偶上有着得天獨厚的天賦,她們能選擇想要受孕的精子留在體內,而把不想要的精子化成修為。
所以即使男伴再多,每個狐女也能清楚地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為什麽……為什麽不是我?!”不假思索的答案刺痛了白墨的心,明明他才是那個伴随了青蘿整整兩百餘年的男狐,他擁有着她那麽多的第一次,而她偏偏不肯為他生孩子!怒氣之下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刺穿了那個緊閉的洞口,直到深入其中,感覺到溫暖的羊水層層包裹着他的手指,而盡頭是個軟軟的,仿佛還沒有結成形體的小東西。
END IF
作家的話:
☆、青蘿篇(五) 【重口味高H】
“白墨!!我發誓你再進一步我會恨死你的!!恨你一輩子!!”青蘿尖叫道,使勁抓住白墨的手往外拉:“我真的會恨死你的!!”她看着白墨略顯猶豫的神情,哀求道:“白墨你真的想讓我恨你嗎?你不是最愛我的嗎?”
“你已經殺死了黃泉,你以為你不傷害到那個孽種姐姐就不會恨你麽?”青玫輕描淡寫間就把白墨殘存的理智擊得粉碎:“既然姐姐不願意愛你,倒不如用恨來讓她記住你一輩子呢。”
“對,就讓你恨我一輩子好了!”白墨抽出占了黃褐色液體的手臂,一把抓起軟癱在床的青蘿,把破裂的花穴瞄準自己的巨根狠狠套了下去。
宮口已經不再閉合,也就不會被長長的肉棒頂了上去。白墨感到那如咽喉般緊窒的洞口含住了自己的馬眼,然後在青蘿的哭泣聲和青玫的叫好聲中握緊手中的腰肢拼命往下一送。
“啊啊啊!啊啊啊!!”
肉棒完全地插進花宮裏了。除了溫柔的水外,敏感的龜頭還能感覺到有個小小的肉體随着自己的攪動不斷地改着位置。
“騷貨,你肚子裏的孽種也是個騷貨!”白墨套着花宮上下起伏,不忘用言語羞辱着只能默默滴淚的青蘿:“她還在你肚子裏吸我的棒子呢,比你還騷,這麽小就知道要男人了,騷透了!”
聖女能選擇所懷孩子的性別,兩人想當然地以為青蘿肚內的胎兒應該是個女娃。畢竟在女尊男卑的妖狐族中,唯有狐女才可能會有出頭之日。
“不行了,我要插她的小屄!你女兒的第一次也是我的!你女兒的元紅在你肚子裏就被我拿走了!”白墨爽的語無倫次,花宮緊緊轄制着鈴口,讓他不至於那麽早就射出精來:“你們母女兩個臭婊子,只配在我的身下浪叫,哥哥插得你爽不爽?大雞巴肏得你還要不要?”
“不……不……”青蘿控制不住地淚流,她能感到羊水在不斷地減少,等到羊水幹了的時候,也就是肚中孩兒的死期了。
“哦,嘴巴硬的賤人!”白墨下狠勁用碩大的肉棒杵着花宮中可憐的嬰兒,力氣之大恨不得就此将它捶搗成肉泥:“哥哥我爽死了,就像當年給你開苞一樣,你的屄那麽小,差一點點就去就痛得死去活來,還說要拿鞭子抽死我!”
“你抽死我我就肏死你,我們兩個埋在一起,死了都要肏你,天天肏你,一直肏你,你說好不好?蘿兒,讓我永遠肏你好不好?”激動到了極致,白墨忍不住在身下人兒的耳邊說出自己隐藏多年的隐秘心思:“黃泉哪有我會肏你?你最喜歡被我肏了。”
“不……不。”
“還說不,你個口是心非的婊子。”每一下都是紮紮實實的貫穿到底:“你每次都說不,轉天過來就翹着屁股要我肏,我肏得你爽不爽,你愛不愛?”
“哦哦,我要射了,我快出來了!快接着,把哥哥的精液全吃進去!哦!”白墨不管不顧地在花宮中噴發了出來,又在青蘿的體內待了好一會兒,才依依不舍地把酸軟的陽具從花宮中拔了出來,發出“啵”的一聲。
此時的青蘿已經是面色青灰,被堵在花穴內的羊水和着鮮血和精液大灘大灘地湧流了出來,腹部劇烈的抽搐,動靜之大連肉眼都能看出來。
“怕是要小産了。”青玫冷冷瞥一眼青蘿的肚子,将披風重新裹回了身上。
“……就這樣……放任她不理?”激情過後,恢複了冷靜的白墨站在一旁,回到了男狐慣有的恭順模樣。
“一個大肚子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