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靠邊站第 10 章 ☆、10、暧昧頭條

誰不知道商芷清是C大有名的才女,她一進入學校就因為清麗的外貌受到男性的歡迎,緊接着在辯論會上她又因口才辯論成功,論文更是受到諸多教授的肯定。張厲風怎麽可能放過她這條大魚,沒過多久當然是引魚上鈎,成功得手,只是他們的感情因為寧宇軒而分裂。

他女朋友很多,但上了大學之後已經改掉不少陋習,每次他都只和一個女人交往。誰曾想到,商芷清倒是給他開了先例,公然戴綠帽。那段時間他爸爸公司處于忙季,人手永遠不夠,無奈之下他請假去幫忙。回到學校,他想給商芷清一個驚喜,并沒有告訴她自己今天回來,瞧他看到了什麽,她正和一個男人親密的“玩”在一起。

有人告訴他,商芷清在他走後幾天就耐不住寂寞找上了別人,那個學校公子–寧宇軒。

其實她只要和他說清楚,他不是不能理解,但現下的行為他該做什麽樣的事情。當然是找到她立馬提出分手,她問他原因,真是一個恬不知恥的女人,他是給她面子才沒有說明白,難道她嫌自己還不夠黑!

“厲風,我們為什麽要分手?”

“你還不明白,我可沒那種癖好,接受一個劈腿的女人。千萬別說你們只是朋友,朋友會躲在樹後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我可是在回來第一天就看見了。你還想做解釋?”

“我們,只是……”她還是不肯放棄張厲風。

“話已至此,其他的我不想聽,我們各自走好。就是這樣。”張厲風回頭,嘴角噙着一抹壞笑,“對了,祝你們幸福。”

幸福,從何得來?她和寧宇軒只是玩玩,早知道今天會有這樣的結局,她當初就不應該受寧宇軒引誘。她是真的很喜歡張厲風,只是她內心又時常坎坷不安,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分手,她經常問自己能夠抓住張厲風那顆浪蕩的心嗎?于是在他離開的那段時間,寧宇軒鑽了空蕩潛入了她混亂的心,給了她不少安慰。

四周無人,但冷風吹來,冰凍了商芷清的身體,她蹲下身子捂臉哭泣,她很後悔,很後悔,為什麽自己當初那麽傻,為什麽要和張厲風分手,她還是很愛他。

吳蓓殇今天沒帶包包,不然可以用來打旁邊的男人,她說的離開指的是自己,為什麽他要拉着她的手。雖然男人是很帥,但看在她眼裏只是一個皮相好的人類。尤其他的花名實在令她憂心,好想甩掉他的手用殺菌濕巾紙擦掉手上感染的某種病毒。可惜女生的力氣比不上男生,她無論如何掙紮,他始終不放手。

有沒有搞錯,他以為他們在演偶像劇嗎?這又是什麽爛情節,他就不能找別的女人下手。更何況她手裏還拿着一包垃圾沒有扔掉,畫面會不會失調。

她就說最近流年不利,一定有小人作祟,今天只是和往常一樣随便解決自己的午餐就搞來這一出,到底要怎樣?喂,兄弟,你為什麽要往人多的地方走,難道不知道他們的情況很容易招誤會嗎?慘了,不用想明天她肯定要出名。

張厲風習慣走自己平常的路線,完全沒考慮其他,他以為被他牽着的女生也是如此,只是感覺手上有隐約掙紮的痕跡,難道她不喜歡。

對于女生他已經越來越搞不清楚,以前認為女生漂亮身材又好,合得來,玩玩也罷。現在随着閱歷增多,他實在是不懂女人心。就像昨天的胡美昕,長得美麗妖豔,其實善妒,只是她一開始一直隐藏自己,直到後來他才了解到她的真相。不知昨天被潑水的女生現在怎麽樣,很想對她說句抱歉。

吳蓓殇想起一件事,昨天的女人是不是也喊她前男友叫厲風,不會就是她眼前這位吧!她越想越覺得百分百可能。

“同學,我想問一件事,你昨天是不是去過巴克咖啡店,和一個女生在那分手?”

張厲風停下腳步回頭,“你怎麽會知道?”

真的是他!難怪,她現在理解了。“同學,你能放開我的手嗎?我們非親非故,你一路拉着已經走了很久,而且我手上的垃圾到現在還沒扔。”吳蓓殇甩甩手中的塑料袋晃在張厲風面前,證明她所言非虛。

她已經很給面子沒說非禮,但相信,就算她說了也沒人信,只會說她得了便宜還賣乖。她會去占一個男人的便宜?真是夠了,她的玉手都沒被爸爸以外的男人碰過,他才是三生有幸,祖上燒香的福佑。

他一松勁兩人的手便分開,張厲風不是故意,他真是忘了,以為對方是他女朋友之一,所以有點忘形,其實他們只是普通同學關系。

C大的巨型操場是情侶約會經典必去處,它四周設有長椅可供休息,夏天可以在大樹庇蔭處乘涼。這個時段陽光明媚,鳥語花香,溫暖的春情帶動許多年輕男女,所以操場上有很多人。張厲風一路拉吳蓓殇走過,就到了操場邊上,因為張厲風很出名,旁邊已經有許多人認出他們。

“那個不是張厲風嗎?他昨天還和胡美昕在一起,今天怎麽換了一個人?那個人是誰?”

“啊呀,是我家的帥帥,瞧他走路的姿勢都那麽帥,身材真好。他身邊那個穿着寬大衣服的女生是誰,帥帥什麽時候改風格了?”

“我知道她,有名的孤僻女,不過最近好像不孤僻了,經常看到她和一個胸大的女生走在一起。”

“張厲風怎麽回事,居然和孤僻女搞在一起,我要告訴新聞社拿頭條。嘿嘿,也許自己還能出名,趕緊拿手機拍下照片。”

“不要啊,我心目中的張厲風雖然花心,但挑女朋友眼光極好,身材火辣,智商高,外表分十足,現在這個讓我情何以堪。”

——-

吳蓓殇扔掉手中的垃圾并沒有立刻離開,她又回到了張厲風身邊。“你把手伸出來。”張厲風給了兩支手,“不用,一支就好,你等一下。”

她翻找口袋,拿出昨天咖啡的錢放到張厲風手上,“我喝的咖啡自己付,還有,希望你以後交女友找個素質水準都很高的,千萬別像昨天那個。我要說的就是這些,同學再見。”

張厲風望着手中的錢,終于弄明白,原來她就是昨天不幸遭殃的女生,他還沒對她說對不起,擡眼一看人已經走遠。對了,她叫什麽名字,好像是叫吳蓓殇。她好像不像普通女生一樣,看到他一臉興奮,也沒有過多表情,只是把他當成一個陌生人看待。

勾起唇角,這個女生真有趣,他是第一次遇到像她這種類型的。

不明白的是其他人,剛才又是神馬情況,為什麽那個女生要給張厲風錢。其他人不敢離他們太近,所以聽不清楚他們說的話,全靠看動作理解畫面意思。

有關張厲風的桃色新聞不胫而走,C大新聞社的最新報紙上更是刊登了他們兩人在操場手拉手的親密照片,其實圖中吳蓓殇被牽着的那支手還拎着垃圾袋,但是看新聞的人自動忽略它,只看主要的兩支手。

新聞社的人更是為了滿足大家對這件事的好奇心使足了功夫,把吳蓓殇的家底調查的一清二楚。

吳蓓殇,21歲,女,家裏有爸爸媽媽、爺爺奶奶,曾在陽光幼兒園、東尚小學、普通二中、向陽高中就讀,在校成績不突出、從來沒得過任何獎狀,也沒有交過任何男朋友。現在有一個叫做馬雨妃的好朋友,但是她因為交了男朋友就很少與吳蓓殇來往,所以朋友狀态若有若無。

以上就是關于她的全部報導。

新聞社社長蔣振華用力把社員調查的報告甩在桌面上,他想要的不是這些一無用處的垃圾,而是其他更勁爆的東西,那些被掩藏在深處的秘密。吳蓓殇為什麽會被張厲風看上,他們之間是否真如常人眼中一樣是男女朋友。

他摘掉眼鏡放置在一旁,深深吐口氣,對着比他矮半個頭的男生說話:“楊柳,你對她的調查只有這點收獲,還是你遺漏了什麽重要的信息。”

楊柳正色回答:“老大,我潛進老師辦公室真的只有這些東西,要不把她爸媽的名字登上去,我覺得效果不錯。”

“她爸是總統嗎?還是她媽是女總統?”又不是名人,瞎搗和什麽。

可那也是出名人物,“她爸是吳浩然,她媽是劉彩詩。”

“楊柳你皮癢是不是,人家鋼琴家的女兒會到我們學校念書,而且我怎麽沒聽說他和劉彩詩結婚了。說你蠢,你還不信。現在重名的人那麽多,你就以為是真的,如果要是真的,我把頭摘下來給你當凳子坐。”真是條沒用的信息。

楊柳掙紮片刻,想不出要說什麽。“那麽,那麽……”他很笨,嘴皮功夫沒老大厲害。

蔣振華朝他翻了一個白眼,柔柔發疼的太陽穴,他怎麽會收下這種人,簡直就是一個二楞頭子。

“把報告上的寫上去就好,還有你千萬別把她爸媽名字給登了,照原樣寫,不準多字。”他偶像的名豈能随便被別人誤會。

蔣振華記得有一次對他多說一句話,他就把話寫進新聞內容,害新聞社淪為其他社團的笑柄好長一段時間。他那段時間老得也特別快,都是被楊柳給氣的。

吳蓓殇這次單獨上了學校新聞,因為內容實在太過簡單,所以有不少人抗議新聞社給這種不着調的新聞是要哪樣。誰想看關于她的事情,女生關注的是張厲風,他的實時快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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