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漂亮嬌嬌媳第 144 章 五花肉酥餅

五花肉酥餅

屋裏電風扇吱呀吱呀地轉着, 小家夥睡在她旁邊的涼席上,呼呼睡着像只小豬,雙頰紅撲撲的, 看得白瑜心軟軟的。

也看得孫薔薇心裏哇涼哇涼的。

她看了看睡在旁邊,胖嘟嘟黑呼呼, 口水流了一地的兒子, 露出一臉嫌棄道:“我拿我三個兒子跟你換你女兒, 三個你看上哪個就挑哪個,要是三個你都要也可以。”

沒錯,她又生了個兒子。

三年前她突然發現自己懷孕了, 本來是不想生下來的,可謝旭東那個混蛋說萬一是個女兒打了多可惜,就因為這話她把孩子給留了下來,為了确保一定是個女兒,他們還特意去做了兩次B超,每次醫生都一臉篤定跟他們說是女兒。

當時他們老開心了, 為了迎接女兒的到來,把房間都粉刷成粉紅色的,南京那邊的家人也寄了好多套小女孩穿的裙子來, 結果一生出來, 所有人都傻眼了——是個帶把的。

她一度懷疑孩子被人給掉包了, 她白白嫩嫩香噴噴的女兒呢?後來醫生一臉尴尬跟她說,可能是B超時孩子把小雞雞給夾起來了, 導致她以為是女娃兒。

真是晴天霹靂!

加上前面的雙胞胎, 他們現在有三個臭小子, 你能想象三個魔頭一起在家裏狂奔的樣子嗎?好多次她都好想把他們重新塞回肚子去。

雖然很想再生個女兒,但她覺得她就是沒有女兒的命, 所以在生了老三後,她就讓謝旭東去結紮了。

不過這會兒看到小明舒,她還是眼饞得不行。

“不了,謝謝。”

白瑜被她這樣子給逗笑了,站起來把烤制的酥餅翻了個面。

一陣焦香味從烤爐裏轟轟烈烈殺出來,孫薔薇深深吸了一口氣問道:“畢業後你真要回瓊州島去嗎?”

白瑜這學期上完就畢業了,她今年六月就能畢業了,但為了生老三休學了一年,因此還要到明年六月份才畢業。

真想趕緊畢業啊。

這三年說多了都是淚。

她以為中文專業會很輕松很簡單,畢竟中文大家都會說都會寫,可進去後才知道那就是個大坑,什麽古典文學當代文學外國文學,什麽寫作,看得她一個頭兩個大。

這三年來她都是踩在及格線上混過來,她太難了。

“肯定要回去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去年就在飛魚公社承包了一大塊土地,從去年開始建設,今年就能竣工了。”

白瑜把烤爐蓋子重新蓋回去,走回來,拿起地上的西瓜汁喝了一口,冰爽清涼,真是太好喝了。

從去年1980年有些的确可以承包土地後,她第一時間就跟歐陽文骞提出要跟公社承包一大塊土地的事情,她也沒瞞着對t方,直白跟對方說畢業後便會投入自己的事業——淡水珍珠。

她要做的不僅是淡水珍珠的養殖,還包括設計、銷售等一體化,這期間他還送趙寄秋的遠房侄子去霓虹國進一步學習淡水珍珠的養殖,當時不少人說她傻,也有不少人為她擔心,擔心這人去了國外就不回來了。

她倒是不擔心,因為做這決定之前,她考量武鵬鴻、也就是趙寄秋的遠房侄子差不多三年,在伍家有難、大家都避之不及時,他沒有做任何落井下石的事情,反而時不時接濟伍家,等伍家好起來,他也沒有挾恩圖報,更沒有眼紅伍師傅兩夫妻的工資高。

在确定了對方的人品後,她才和對方簽了合同,自己出錢送對方去國外學習,所以她并不擔心武鵬鴻會在學成之後撇下自己單幹,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對方那樣做了,她也不過損失一筆錢,但提前讓她看清楚對方的人品,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歐陽文骞知道她想離開貝雕廠後,心裏很舍不得,從一開始的什麽都沒有,到一年一千多萬人民的訂單量,白瑜是最大的功臣,沒有白瑜,也就沒有飛魚貝雕廠。

只是他也知道留不住白瑜,因此努力幫白瑜走流程,成了瓊州島第一個開始承包土地的公社。

孫薔薇撓了撓頭:“我還不知道畢業後要不要回瓊州島,我想留在廣城這邊,或者回南京,但這樣一來,我們夫妻就要繼續分居兩地。”

還有三個孩子,一年到頭就暑假和寒假才能見到謝旭東這個爸爸,她總覺得長久下去不太好,但回瓊州島她又不知道該幹什麽。

白瑜:“你之前不是說想當媒人嗎?正好趕上改革開放,你可以嘗試開自己的公司,以後發展大了,可以在廣城開分公司。”

孫薔薇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對哦,我記得你之前跟我說過這事,你當時還說再過幾年說不定能開自己的公司,沒想到還真被你給說中了!”

她對寫作當作家沒興趣,也沒有這個天賦,對進報社或者當老師更沒興趣,家裏人倒是提過讓她回南京給她找個單位,可這樣一來,她三年大學豈不是白讀了。

不過現在經白瑜這麽一提醒,她突然感覺未來清晰了起來。

白瑜看看時間,酥餅差不多好了,她站起來準備把酥餅從烤爐裏拿出來,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

孫薔薇看她正忙活着,連忙站起來道:“我去開門。”

“好。”

白瑜應了一聲。

孫薔薇小跑着去開門,可來到門口,她一下子就愣住了。

只見門口停着一輛嶄新的轎車,看到門開了,後座的門才緩緩打開,從裏面走下來一個差點閃瞎她眼睛的女人。

只見那女人脖子上帶着一條項鏈,手腕上戴着一條金手镯,十個手指帶了四枚金戒指,耳朵上還戴着一副很閃很閃的耳環,她不知道是什麽材質的,但看上去很貴很閃就對了。

女人一張臉不知道擦了什麽粉,白得就跟死人一樣,偏偏嘴唇又紅得讓人無法忽視,一紅一白,反正看着特別辣眼睛。

偏偏女人似乎醜而不自知,還以為自己很漂亮,伸出手指撩了撩電過的頭發,斜睨着她道:“你是什麽人?”

孫薔薇就沒見過還有人比她更嚣張,頓時也昂起鼻子:“那你又是誰?”

女人眉頭蹙了起來,上下打量着她:“你不是白瑜吧,這才幾年,你怎麽變得這麽醜?”

“……”

孫薔薇差點沒忍住一口老痰噴她臉上。

雖然她是沒有白瑜那麽漂亮,但好歹她曾經也是文工團的一枝花,追她的男人從巷子口排到巷子尾,這女人居然敢說她醜!

“我自然不是白瑜,但你個醜八怪,你找白瑜做什麽?”

女人聽到這話,氣得像墨西哥跳豆一樣跳起來:“你才是醜八怪!”

孫薔薇向來是有仇當場就報回去的人:“大姐,看你戴了那麽多金子,想來也不窮,拜托你買個鏡子看看自己的尊榮,就你這比死人還白三分的臉,這血盆大口,我都擔心你走出來會吓哭孩子,還有看看你這臉上的折子,看上去沒有四十歲也有五十歲了吧,拜托你年紀大了就不要穿這麽妖豔的顏色,遠看像個老妖婆,近看還是個老妖婆,辣眼睛!”

女人氣得鼻孔一張一合:“你……”

白瑜看孫薔薇去了好一會兒還沒回來,隐隐約約還聽到外面傳來吵架的聲音,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低頭看女兒和孫薔薇的小兒子兩人都睡得正酣,一時半會不會醒過來,便擦了擦手往門口走過去。

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孫薔薇大氣不喘地罵人,還罵得很髒,不由嘴角抽了抽,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黴蛋惹到她。

很快,她就知道了:“怎麽是你?”

“三嫂!你終于出來了,這沒素質的女人是你什麽人?你趕緊把她給我趕出去!”

江又涵一看到白瑜,仿佛看到了救兵一樣,拉着白瑜就要她為自己做主。

白瑜一把扯開她的手:“她是我的好朋友,倒是你,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而且這樣子,也太辣眼睛了吧?

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有錢一般,恨不得把全身都戴滿金首飾,差點沒閃瞎她的眼睛。

江又涵氣白瑜不站在自己這邊,不過她還記得自己這次過來的目的,于是道:“我是過來看三嫂你的,你不請我進去嗎?”

“進來吧。”

白瑜的确不想請她進去,但江霖雖然過繼了,可從血緣上來說,他始終是江又涵同父異母的哥哥,更別說她千裏迢迢來到廣城,她沒道理把人直接趕出去。

江又涵讓司機把她帶過來的各種補品,以及金首飾等東西全部拿進來,然後打開其中一個珠寶盒子,推到白瑜面前道:“三嫂,你看我對你多好,這金項鏈可是從香江那邊帶過來的,款式是最新潮的,加上前面的吊墜可是整整有88克呢,現在的金價有多貴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你看我對你多好!”

短短一句話說了兩次“你看我對你多好”,這是有多怕別人不知道?

白瑜眉毛往上一挑:“金項鏈你拿回去,我不差這東西,有什麽事情,你直接說就好。”

無事不登三寶殿,不知道江又涵有什麽目的。

說起來江又涵和梁天宇兩人就是一對怨偶,因為江家反對,梁天宇在單位的工作沒了,兩人好幾年都靠婁秀英養着,只是去年聽說梁天宇下海去了。

看江又涵全身上下的金子,這是發達了?

江又涵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看她就左手上戴了一塊手表,而且一看就是戴了好幾年的,不由鄙視道:“三哥曾經是我們江家最有前途的人,不過三嫂,現在時代不一樣了,真正聰明的人都去下海做生意了,你看我家天宇就是個聰明人,這還不到一年的時間,我們就在深市買了房子車子,還有我這一身的首飾,都是他買給我的,我都不想要,但他就是要給我買。”

“……”

孫薔薇差點沒聽吐了,拳頭也硬了。

她就沒見過這麽虛僞惡心的人,她還想說她炫富炫錯對象了,白瑜可不差錢,不說現在住這房子就要上萬元,還有她跟飛魚公社承包的那塊地皮,以及正在建設的辦公樓和珍珠養殖廠,沒有幾萬元壓根是搞不定的。

她以為他們孫家就很有資本了,可跟江家比起來,真比不了。

白瑜不動聲色,把剛出爐的酥餅切成小塊,然後給孫薔薇拿了一塊,自己也拿了一塊放進嘴裏。

江又涵看她沒給自己拿,氣得胸脯上下起伏,聞着撲鼻而來的陣陣香味,她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嘴上卻嫌棄道:“聽家裏說你前幾年就開始建工廠了,怎麽幹了這麽多年還這麽窮,吃個東西還要自己動手,你知道我家裏有幾個阿姨嗎?三個,一個幫我照顧寧寧,一個做家務活,一個做飯,你看你的手都變粗糙了不少,三哥這是沒錢給你請阿姨吧?”

寧寧是她和梁天宇去年底剛生的女兒,那次她流産後,一直懷不上,不過來了深市後,跟梁天宇合作的香江商人給她帶了一些秘方藥丸,不久後她就懷上了。

雖然是個女兒,但既然她能生,就不擔心以後生不了兒子。

白瑜淡淡看了她一眼:“那你不要吃。t”

江又涵:“……”

氣死她了!

不過白瑜不給她吃,她偏要吃。

她拿起一塊酥餅放進嘴裏,肥瘦相間的五花肉和小蔥纏綿糅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面皮應該是刷了蛋黃,烤得兩面金黃,看着極其誘人。

她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咬下去,餅皮酥脆,底下的肉汁争先恐後溢出來,燙得她龇牙咧嘴,但她也沒舍得把酥餅吐出來,因為太好吃了!

白瑜這女人其他都不行,但這一手廚藝倒是還成,比她家裏那個做飯的阿姨好吃太多了,她要是能說服三哥一起下海的話,說不定以後她就能讓白瑜天天做飯給自己吃。

想到這,她三兩口把酥餅吃下去:“我這次過來,是想讓三哥和三嫂跟我們一起發財的。”

話還沒說完,就被白瑜給拒絕了:“謝謝,不過我們不需要,梁天宇不是有很多兄弟姐妹嗎,可以把機會給他們。”

“……”

江又涵被噎了一下,居然白瑜這人真是不識好歹,不過還是繼續道:“那哪能一樣,我跟三哥身上可是流着相同的血液,我們是親兄妹,有什麽好處我肯定要優先照顧自家人,三嫂你別急着拒絕我,你看天宇才出來一年,就賺了那麽多年,三嫂你難道就不想跟我一樣穿金戴銀,出入有司機,家裏有阿姨?你比也去搞那什麽工廠了,每個月就拿那幾十元,還不夠我們吃一頓飯的錢呢!”

白瑜還是那句話:“不感興趣,還有你以後別來找我了,這裏不歡迎你。”

說着她把東西全部賽道江又涵的手裏,推着她往外走。

江又涵氣得血管差點爆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三嫂你要是拒絕我,你以後肯定會後悔的!”

白瑜懶得跟她說話,直接把她推出去,然後對着她的面,把門“砰”的一聲關上。

動作幹淨利落,一點面子都不給。

江又涵氣得把東西狠狠砸到車上:“老楊,我們走!”

其實她本來就不贊成把這麽好的發財機會她三哥和白瑜,自從她三哥從三房過繼出去,就再也沒有給過她一分錢,更別說幫忙給天宇安排工作。

可天宇說了,她三哥手裏不僅有江家的人脈,而且還有部隊這邊的人脈,對他的發展有很大的幫助,她也想過來讓白瑜看看她現在過得有多好,因此才答應過來當說客。

可沒想到白瑜這人比茅坑裏的石頭還頑固,看她以後怎麽後悔!

孫薔薇看人走後,才問白瑜:“那女人是江霖的親妹妹?怎麽看着一點都不像?”

白瑜:“同父異母的妹妹。”

孫薔薇:“我看對方好像很有錢,難道你一點都不心動嗎?”

這年頭能坐得起轎車的人,真是一萬人中都未必能出一個,而且她全身上下那些首飾雖然很俗氣,但不可否認的确很有錢。

白瑜搖頭:“雖然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麽,但我很相信一句話,那就是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錢要是真那麽好賺的話,他們怎麽可能讓給別人?”

有些話她沒明說,但她懷疑梁天宇做的是不法的事情,要不然怎麽可能來錢那麽快呢?

孫薔薇覺得白瑜說得有道理,況且她也不是見錢眼開的人,很快就把這事抛到腦後。

孫薔薇走後不久,白老太就從學校接念念回來了。

三年過去,歲月在白老太身上仿佛停止了一般,看上去反而精氣神更好了,精神抖擻,臉色紅潤,身上穿的衣服是白瑜設計的,跟時下老人穿的不一樣,不是黑色灰色或者各種大花色,顯得人老氣橫秋。

白瑜根據後世流行的服裝,給她設計了幾款簡約有氣質的款式,服裝材料用的是最好最舒适的,穿上去不僅顯得人很高雅有氣質,而且看着還年輕了好幾歲。

之前有個老教授看到白老太,頓時被她的氣質诶吸引了,然後讓人來家裏說和,想跟白老太來一段夕陽紅戀情,把白老太給臊得臉都紅透了。

白瑜一點也不反對奶奶有第二春,而且那個老教授不管從外形還是家世談吐都很不錯,可惜奶奶心裏只有逝世多年的爺爺,最終這事便不了了之了。

倒是幫忙做衣服的裁縫鋪非常喜歡她的設計,出了高價跟她買下設計,讓她小賺了一筆。

“姑姑,老師說明天有個導演來學校挑小演員,我想去試一試可不可以?”

聽到念念的聲音,白瑜這才回過神來:“挑小演員?拍電視劇還是電影?”

三年過去,念念已經變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小時候她和明舒兩人看着很像,外人一看就知道兩人是姐妹,但随着兩人長大,兩人越長越不像。

念念像一朵白蘭花,文靜內斂,默默散發着香味,讓人看着就忍不住想到軟軟糯糯的糕點,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念念現在已經是二年級的學生,她成績優異,學校老師同學都十分喜歡她,在家裏她也很乖巧懂事,會幫忙幹活,而且從去年開始,趙寄秋正式收她為關門弟子,準備把一手雙面繡絕活傳授給她。

對此,她問過念念自己的主意,念念很喜歡刺繡,而且她的性子很文靜,也很能坐得住,因此去年開始她就跟趙寄秋開始學習刺繡。

而明舒更像一朵紅玫瑰,張揚肆意,卻有種讓人無法忽視的野性美,而且明舒五官越長越像江霖,但又集合了她身上的優點,有時候她都有些驚異女兒的漂亮。

明舒一開始跟着姐姐去幼兒園,後來念念上小學去了,她就不願意去幼兒園了,覺得幼兒園的小朋友幼稚,她有想過讓明舒早點去上小學,但她問了幾家,都覺得她年紀太小。

因此明舒現在在家裏,她有空就教她,沒空她就自己看書。

念念:“是電視劇,老師說臺灣那邊的導演和編劇親自過來挑人,老師說我符合他們的要求,可以去試鏡試一試。”

老師說她長得漂亮可愛,還會跳舞,誇得她臉都紅了,雖然她很喜歡被誇獎,但要她誇自己她還真說不出來。

白瑜還來不及回答,明舒就撲了上來:“媽媽,那我也要去參加試鏡。”

白瑜看抱着自己的女兒:“你又不是學校的學生,而且他們應該只要你姐姐這個年紀的小演員。”

明舒卻沒那麽容易被說服:“媽媽,你不是說凡事要試過才知道,現在試都沒有試,你怎麽知道對方就不要我呢?萬一對方看我唇紅齒白明眸皓齒貌若天仙沉魚落雁就選中我呢?”

白瑜嘴角抽了抽:“……”成語不是這麽用的。

念念被妹妹的臭屁模樣給逗笑了,捂着嘴笑了起來。

她最近開始換牙了,一笑就露出一口缺牙,所以笑起來喜歡捂着嘴巴。

白瑜也覺得女兒太臭屁了,不過她說得對,事情沒試過怎麽知道不會成功,剛好她明天不用上課,于是決定明天兩人過去試鏡。

有沒有被選上無所謂,就當是給兩個孩子增加點經驗。

不過此時的白瑜沒想到,她将在那裏遇到一個男人。

晚上吃完飯,白瑜正想和奶奶一起去外頭散步,電話就在這時候響了。

是林向雪從京城打來的。

聽到白瑜的聲音後,她突然嘆了一口氣:“白瑜,我想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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