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靠邊站第 2 章 ☆、2、還是逃不過上學的命運

四季輪換,又是一春到。

春暖花開,萬物複蘇,很老套的開場,卻真實的反映了季節的變化。陽春三月,空氣還有些冷凝,吳蓓殇縮在被窩裏不想起床,她很怕冷,即使房內開着暖氣她還是覺得冷。去年8月高中畢業典禮上,她接過老師頒發的畢業證書,內心萬馬奔騰,回家更是難得的對爸媽撒嬌以表興奮之情,因為她終于可以如願做一個家裏蹲,好激動。現在更是遠離那些不三不四的種族,認真做好自己工作,反複提煉“宅”字的真谛。她爸媽很開放,知道她不喜歡上學也不強壓着,只是告訴她一定要把高中念完。

如願念完高中的心情很是激動啊,她不在乎自己只有高中學歷,人活着重要的是開心,現在她就很是開心的盯着電腦看日漫,時間一天天過,她卻覺得自己還沒做什麽,感嘆人生喜悅的悲哀之後,她認清了現實的更加悲哀。明明前景是她惬意的享受自己喜歡的生活,後景卻被爸爸忽悠上了學校的大門,要不要那麽過分。旁邊的同學在她耳邊叽叽喳喳,當然她們聊天的對象不是她,一切就如高中生活般進行,因為她正在上大學。

吳蓓殇心裏出現了十萬個為什麽?她很想學馬景濤抓狂的樣子去撓牆壁,不是說高中畢業之後她就不用上學,那現在的情況是怎樣,還是她在做夢?用力掐自己,疼,這絕對不是夢。

大學生活又和高中有些不同,她挑了最簡單的學系上課,老師,不,應該稱為教授,教授在離她好遠的講臺上課,說完自己要說的一到下課就消失在教室門口,這果然就是不同之處。當然不是,大學生每天只要上幾節課,剩下的時間就是自己的,這個吳蓓殇喜歡。而又說到不喜歡的,是今天第一天上學就被別人鄙視了一把,原因她知道,靠關系進大學,這樣的人的确不敢恭維,可她們以為她願意啊,她做夢都沒想過自己上大學,結果就來了這遭。她的痛處又有誰知道!

吳蓓殇的父母說出來別人一定不會相信,父親吳浩然國際鋼琴家,母親劉彩詩金牌編輯,身為他們的女兒她一直努力淡化自己的存在。不是自卑,是她從沒想過那個詞語。從小到大,父母親從沒參加過她的家長會,來的是她的奶奶。家庭調查上寫明了她爸媽的名字,老師也從來不過問,像她這種平凡的女生怎麽可能會是他們的女兒,以為只是和出名人物重名就被忽略掉。除了小時候對他們的不出現感到失望,長大了就明白,她能和普通人一樣生活都要歸功于父母的良苦用心。

她和普通人一樣曾經向往過美好的愛情,但某個男人的出現徹底破壞了她對現實的遐想,相信她現在念大學應該不會再見到那麽渣的人了。回程的大巴上她坐在靠窗位,望着窗外轉瞬即逝的景色發呆,就連旁邊什麽時候坐了人都不知道。

上天有的時候就是那麽殘忍,你不想出現的他偏偏就是來到你身邊。若問姻緣,這便是緣。若問因果,這果斷還沒開始。

張厲風特意找到離學校遠的巴士站臺搭車,他等了很久終于迎來一輛半載的大巴,揮手攔下,進站上車。車內的其他乘客看到他紛紛露出驚嘆的神情,張厲風知道他們為何如此,因為他的皮相。都怪他父母把他生得太好,他們所有的優秀基因都留在了他身上,一米八二的個子配上俊美的長相,這樣的條件怎能不吸引衆多人的目光。他并不是經常搭乘巴士,主因,他的新車抛錨昨天進廠送修,所以今天搭巴士回家。他原本計劃在靠窗位坐下,看看四周總感覺那些女生的目光如狼似虎,掃過這個去掉那個,他終于選擇坐在穿着米黃色針織衫的女生旁邊,只有她從頭到尾都沒正眼瞧過他,所以張厲風深信對方不會對他亂來。

其實他對別人亂來的機會比較多,但只限身材姣好的美女。他上的高中三教九流都有,也不差他一個,不能說學壞,卻激起了他獵豔本質。在成績優異的前提下,他追求身體感官的親密接觸,他只需勾勾手指就有女生自動送上門,正所謂不吃白不吃,有便宜他當然不放過,他的日常重心已經離不開女人。念大學也只是為了能和更多女人交往,上課能pass就閃,時間當然是留給了女人。

前幾天他家老頭子不知搞什麽鬼,竟然命令他不許翹掉學校的課,必須和正常人一樣上完每節課,不然就取消他的零用錢。他當然是馬上拒絕!拒絕了就不是好兒子。開玩笑,他零用錢一扣除平時的花銷用什麽,和女朋友約會是很燒錢的。也罷,只是上課而已,他雖然不明白他家老頭子為何如此,但為了以後的幸福他會努力上課的。

巴士不比自駕快,它的路線轉來轉去,車上的乘客一個個離開,車內的空間就變得寬闊很多。張厲風起初是無聊的用手機上網和美女聊天,可随着電量一點一點減少他不得不把手機收起打量起旁邊的女生。

看不到她的正臉,只留給了張厲風她的後腦勺,因為那姑娘正全身心投入發呆中,窗外的景色早就如不了她的眼,她只是維持一種看向窗外的樣子而已。

就在這時,站點提醒,車上播音喇叭響起:綠園廣場到了,請各位乘客做好下車準備。

張厲風要在這站下,他按下座位旁女生右手邊的下車鈴,起身準備下車。

第二次站點提醒:綠園廣場到了,請各位乘客做好下車準備。

發呆中的吳蓓殇聽到廣播女聲後才回神,她家就在綠園廣場站附近,于是快速拿起包包下車,因為要是錯過這次下車機會,就要随大巴再轉一圈,等她回家到時天都黑了。

雖說路程很近,但吳蓓殇還是走了将近二十分鐘。她習慣了這段路,所以不覺得很累,進入自己住的伊萊新區大門口,她和門口守衛王叔打完招呼後轉到自家別墅所在的區域。

三層樓的小型別墅,前院擁有一座泳池,後院種植花花草草設有秋千,別墅旁是地下車庫,放着兩輛尋常牌子的轎車。

打開設有密碼的大門,吳蓓殇看到身穿花色圍裙的爸爸正站在廚房門口,他左手接電話,右手拿着一把鍋鏟不斷在空中飛舞,好似他拿的是一把鋒利的寶劍。

“不行,最近我不想出國,我女兒現在要念大學需要我準備很多東西。你問我太太,她正在房間和電腦談戀愛,而我女兒馬上就要回家了。”吳浩然聽到開門聲轉頭就看到了在門口的女兒,“她回來了,你有事要找她,等一下。”

吳蓓殇接過電話用眼神詢問爸爸電話中的人是誰,吳浩然輕聲回答:“你張叔叔。”

她立馬換成親切語調:“張叔叔你好。”他是爸爸的好朋友,小時候她經常看到張叔叔來她家拜訪,重點她記在張叔叔帶來很多好吃的。

“蓓蓓,聽說你上大學了,念的是哪一所學校啊?”

“C大。”ABC的C。

電話中傳來中年男人爽朗的笑聲,“好巧,我兒子和你念同一所大學。”

吳浩然一旁看了好久,他不耐煩的奪過女兒手中的電話,“張老頭,你養了兒子沒女兒找老婆再生一個,不許騷擾我家蓓蓓。音樂會?我知道,不是還有兩個月,我會努力準備的。放心,我什麽時候不讓你放心了。”

吳蓓殇捂住肚子告訴爸爸她餓了,可以快點解決電話問題嗎?

“好了,你這老頭啰裏八唆的,難怪你兒子不和你親近,我挂了,有事我們晚上聊,我家蓓蓓肚子餓了。”

挂上電話,吳浩然讓她先吃點別的,晚飯馬上準備好。說罷,他放掉電話,揮着鍋鏟繼續之前沒完成的戰鬥。

準時開飯,吳家三口聚在飯廳享用今天的晚餐,紅油抄手、糖醋松鼠魚、山藥炒木耳、番茄蛋湯、糯米飯。餐桌上不允許任何一人說話,因為吳家人一致認為在吃飯的時候說話對消化不好。用餐完畢,吳浩然把碗筷洗好,一家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帶着防輻射眼鏡的劉彩詩膝上放着筆記本電腦工作,右腳的另一邊是一雙男人的手,他跪在地毯上把老婆的玉足放在自己掌心,拿着豔紅的指甲油為她做指美甲。

吳蓓殇從小到大已經看慣了無數次這種畫面,她家的父母和往年一樣恩愛如初,就是靠這種小事情調劑生活。

別以為名人就必須有名人樣,他們也是人,擁有屬于正常人該有的行為。就像她的爸爸,國內著名的鋼琴演奏家,在外成熟穩重回到家裏換上圍裙就變成家庭煮夫。媽媽在外是成功小說的挖掘編輯,沒有人知道她為了結果付出了多少日日夜夜,有好幾天甚至住在公司。忙碌的他們知道家中有一個乖女兒在等着他們,所以不管多累,回到家中第一件事就是給彼此一個擁抱。

看着新聞中具有成熟男人魅力的著名鋼琴家,再對比現實生活中的居家男人,不得不說人靠衣裝,馬靠鞍裝,但哪一個都是她吳蓓殇的爸爸。

再看看她的媽媽,其實劉彩詩女士本性溫柔,說話都帶着一股軟調,但她怕自己服不了衆,硬是整出一副難聽的聲音作為工作夥伴。不笑的時候高冷範,一笑可魅惑衆生,她爸為了老婆不被別人拐走,時時在家訓練劉女士,想把她練成新一代女王。

事實上她媽媽的确練出了女王範,她爸跟着練成了傳說中的m體質,真想捂臉眼不見未盡,她的家庭不正常,還好她很正常。

身為音樂界的佼佼者,吳浩然經常為了工作東奔西走,常常沒有空餘時間與妻女在一起,所以他對于她們給出的要求都會極力滿足,現在更是到達溺愛程度。認識他的人都說他是“溺妻狂”、“愛女族”,一有空就拿出全家福看着照片呵呵傻笑,哪點像是立足于音樂界的資深前輩。有人要看照片還不給,所以沒有人知道照片中的人是誰,值得吳浩然如此特殊對待。

有些名人會隐藏自己已婚的事實,但吳浩然不會,他愛她的妻女,不會否認她們的存在,因為生活中有了迷戀,他工作的更加賣力。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

相關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