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鬼王辣麽帥第 14 章 出現幻覺

園長肖斌見到我比較驚訝:“歐陽小姐,你怎麽來了?是為了采訪吧。”他略有遲疑:“是不是明天就能見報?”

我目光一瞥,見到了臉上帶青紅色胎記的男人,就信手一指,問:“肖園長,那個人是誰?”

肖斌順着我的手指看過去,臉色一黯。“歐陽小姐,你在開玩笑吧,那裏沒人,是道牆壁啊。”

我眨了眨眼,他說得沒錯,牆壁前面空蕩蕩的,沒有人。

“不好意思,自從周鵬飛意外走了,我眼前偶爾會出現幻覺。”我只能這麽解釋,停頓了一下,又說:“關于墓園的報道,明天就可以見報。”

“好,好。”肖斌尴尬一笑,對我說:“人死不能複生,請節哀順變。我們這裏是風水寶地,相信他會安息的。”

我默默點點頭,回到參加集體告別儀式的退伍裏。

儀式其實很簡單,無非就是緬懷過去的生命,哀樂伴随着哭聲,萦繞在每個人的心頭。我沒有哭,沒有一滴眼淚,這幾天的經歷對我沖擊太大,我快分不清什麽是真實,什麽是虛幻。

周鵬飛的父母因為打擊太大,精神萎靡,眼淚早就流光了,在我的安慰之下,勉強控制住情緒,阿姨嘶啞着聲音和我說了幾句話,我默默點頭。

氣氛太壓抑,我早一步從靈堂裏走出來,可外面的空氣依然令人窒息,我腳下綿軟,找了個地方坐下。

天空飄起了毛毛細雨,好像在為死難者哭泣。

忽然,我的耳邊響起嘤嘤的哭聲。

我四下找了找,那聲音哭得令人揪心,終于發現角落裏蹲着一位長發女孩,也許是哪個遇難者的家屬。

我走過去,想要安慰幾句。

她猛地轉過頭來,臉上沒有臉皮,血肉模糊的樣子令人膽顫心驚。

又來了!

是白安瑩,我可以确定。

她見是我,停止了哭泣,想要伸手又作罷。

“我沒有惡意的。”我先對她說:“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幫你,可是——”我也很為難。

她搖頭,黑洞洞的眼睛裏透着絕望:“你走,我不想害了你,你快走!離開這裏。”

“為什麽,誰會害我?”我迫不及待地問她:“難道還有鬼要對我不利嗎?”

她搖頭,一步步後退。

我緊追幾步,眼看着她跑向自己的墳墓,一個扭頭,我又看到了臉上有青紅胎記的男人,他的目光狠厲,帶着陰毒的味道。

現在我可以肯定,這個男的也不是正常的人類,我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我到底是什麽來路?

男人沖我走過來,我遲疑着是不是該問問他的目的。

“歐陽小姐,你怎麽站在這裏淋雨啊。”肖斌撐着傘走過來,将手裏的折疊傘遞給我:“拿着,剛好抽屜裏有多的。”

我沒有拒絕,道了聲謝謝,再看四周,還是原來平靜的樣子。

“上次那個白安瑩的事,嘿嘿,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印象。”

我假裝糊塗:“她怎麽了?我都不記得了。”

“哦,當我沒說,當我沒說。”肖斌聽見有人喊他,說:“我先回辦公室了,這傘你想還就還,不想還就當送給你了。”

我點頭,望着他走開,靈堂裏的人也三三兩兩走了。

我心裏非常不踏實,擡頭望天,幽暗的天空好像要壓下來,讓人透不過氣。

下午,我回了報社,專心寫關于西郊墓園的報道。說實話,我心裏有點排斥肖斌,也排斥墓園,這本來就不是一個喜慶的地方,可人的終點必須在那裏。

于是,我的報道就以終點為題,輔以優美動人的文字,再配上蒼天大樹,在第二天來臨之際,變成了飄着油墨香的文字,和大家見面。

在我的認知裏,樹木的生命力很強,靈魂可能會挂在樹上,得到永生,而那些無法消逝的亡魂,終将繼續打擾別人的生活。

我還在睡覺,手機就響了,是趙正風打來的。

“主編,找我什麽事啊?我今天請假了。”

我閉着眼睛說。

“我知道,現在已經是中午了,難道你不想關注我們報社的新一期評論嗎?”

“沒興趣!”

我覺得好累,昨晚手腕又疼了,懶得睜開眼睛。

趙正風繼續在手機裏喋喋不休:“那個肖園長已經看了你寫的報道,稱贊你不愧是才女,特意打來電話,說要請你吃飯,表示感謝。”

“這是我的工作,吃飯就免了吧。”我想到肖斌的臉,什麽胃口都沒有了:“主編,還有事嗎?沒事我就挂電話了。”

“嘿嘿,新版塊不是還沒敲定嘛,我想讓你先去暗訪一件事,算是新聞線索。”

我來了點精神,一坐而起:“什麽新聞?別又是幫助孤寡老人之類的。”順手,我摸了摸脖子上的吊墜 。

關于它的來歷,也有一段故事,可還沒等我仔細回想,趙正風就說了個大概,我馬上來了興致,立刻就答應了。

吃了午餐,我特意戴上了棒球帽,鼻梁上架了一副平光眼鏡,再來就是簡單的藍色運動衫配白球鞋,這身裝扮讓我瞬間年輕五歲。

要去的寫字樓離我家不近,我打的到了和豐大廈,一通好找,終于找對了地址。沒想到,我在這裏遇到了原來的鄰居顧阿姨,聽我說起周鵬飛出意外,她一陣唏噓。

“芊芊,你來這裏做什麽?找工作嗎?”顧阿姨親切的樣子一點沒有變。

“那你呢,在這裏工作嗎?”我反問。

見顧阿姨點頭,我大概說明來意,見她馬上變了臉色,事情絕對有來頭。

“這太危險了,你還是走吧。這部電梯很玄的,已經讓五個女孩受到驚吓,有兩個到現在還沒清醒呢。”

聽她這麽說,我就更想查下去,雖然我們報社不是警局,卻有讓市民知道真相的權利。

顧阿姨見我這麽堅持,只好帶我上去:“你要當心啊,這裏最高兩層是位明星的工作室,經常會有時髦女孩來合作拍照、宣傳什麽的。”

我随口問:“誰啊,我認識嗎?”

顧阿姨想了一下,就說:“姓白,好像叫什麽安然,小夥子很帥,就是長得太像女人,我不喜歡的。”

白安然?我的腦袋瞬間就大了,資料上有說他私下開着一間工作室,沒想到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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