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漂亮嬌嬌媳第 103 章 麻婆豆腐

麻婆豆腐

吳孝宜聽到奶聲奶氣的喊聲, 剛回身就被一個奶呼呼的小身子撞在身上,她低頭看向抱着自己的孩子,驚喜道:“你……你是承承?”

謝承仰着小腦袋瓜, 點了點頭:“大姨,我是承承, 不過我現在已經長大了, 不是小時候了, 大姨以後不要叫我承承,可以叫我的大名:謝承。”

還不到五歲的小人兒用奶聲奶氣的聲音說自己已經長大了,這模樣真是又好笑又很萌。

吳孝宜可不當他是大人, 一把将他抱起來:“一年多沒見,你已經長這麽大了,而且沒想到你還記得大姨和姨丈。”

哪怕從派出所那邊了解了事情的經過,但她還是抱着一絲僥幸的心裏,可直到這一刻,看着眼前活生生的謝承, 她才不得不相信一個事實——她妹妹吳孝玉真把自己的兒子扔在火車站。

可她為什麽要這麽做?

吳孝宜實在想不明白。

謝承似乎不習慣被人這麽抱在懷裏,掙紮着下了地面。

白瑜看吳孝宜對謝承和自己丈夫長得像這一點似乎沒什麽反應,或者說還沒有反應過來, 倒是習曉東眼睛一直盯着謝承, 眉頭微微蹙着。

她想起早上被她救了一命的小女孩丫丫, 她的樣子跟吳孝宜有幾分相似,但跟眼前的習曉東卻一點也不像, 反倒是那張國字臉跟謝志民如出一轍。

想起吳孝玉對謝承的憎恨和無情, 白瑜心中也有了答案。

想到這, 她把吳孝宜和習曉東兩夫妻請進屋裏。

白老太問清楚來人後,便主動把小家夥給抱了過去。

好在出去一趟, 小家夥也玩累了,這會兒眼睛困得睜不開,被白老太給抱走也沒有掙紮。

謝承倒是被留了下來。

習曉東進屋後才招招手把謝承叫到自己身邊細細觀察,卻越看越心驚:“謝承,你媽媽帶你來廣城做什麽,你知道嗎?”

謝承遲疑了下,點頭:“媽媽考上了廣城的大學,爸爸要去武漢進修,他本來想把我送去鄉下和奶奶一起住,可媽媽不肯,說要帶我來廣城,然後平時讓外婆照顧我。”

習曉東沒想到謝承一個還不到五歲的孩子,思路和表達居然比七八歲的孩子還清晰:“那你又怎麽會在這裏?”

聽到這問題,謝承垂下頭,聲音也變得悶悶的:“到了火車站,媽媽說她要去上廁所,便讓我在外頭等,可等了好久媽媽都沒有出來,後來人販子要把我抱走,是白阿姨救了我。”

這段時間來,謝承不哭不鬧,也沒嚷過要找自己爸爸媽媽,表現出超乎年紀的穩定和成熟。

只是再成熟他也不過是個還不到五歲的孩子,被親媽遺棄又怎麽會不難過呢,說不定自己一個人睡時,偷偷抹過好多次眼淚。

原生家庭帶來的創傷,尤其是親生母親帶來的傷害,真的需要一輩子去治愈。

她自己就是個例子,哪怕她現在已經釋然了,可每次看到別人有母親疼愛,她心裏不是不羨慕的。

想到這,白瑜決定再幫謝承一把:“謝承,你還沒告訴你大姨和姨丈,你媽媽平時是怎麽對待你的。”

聽到這話,謝承擡起頭來,眼底有着大大的迷惑,似乎不明白為什麽要告訴大姨和姨丈這些東西,不過白阿姨對他很好,本能讓他相信對方不會傷害自己。

“媽媽她……不喜歡我,她經常罵我是孽畜,平時爸爸在的時候還好,可爸爸經常出任務不回家,她就經常不讓我吃飯,還拿皮鞭抽我,有一次我做飯時不小心打破了醬油,她便讓我跪在碎掉的玻璃上……”

說到這,他把自己t的褲腳卷起來,就見兩個膝蓋有好幾道已經愈合的疤痕,疤痕仿佛幾道小蜈蚣一般歪歪扭扭盤纏在嬌嫩的皮膚上,赤目驚心。

白瑜原本是想讓謝承說火車上發生的事情,不想卻聽到了這些她從來沒有聽過的事情。

她也沒想到吳孝玉那女人這麽變态,居然這麽虐待一個孩子。

謝承這孩子真不容易,在那樣的環境下沒長歪不說,還如此聰明乖巧,不過如果長期呆在吳孝玉身邊的話,只怕他的心裏遲早要扭曲。

想到這,她更堅定了她要幫謝承的決心。

吳孝宜更是震驚得無與倫比:“為什麽?孝玉她為什麽要這麽做?承承可是她懷胎十月生出來的孩子,她為什麽要這麽對待自己的孩子?”

如果謝承是個女孩,她或許還能理解一點,畢竟有些人很重男輕女,她就見過不少被家裏虐待的女孩兒,可謝承是個男孩子,沒有人會虐待兒子。

所以吳孝玉為什麽要這麽做?

白瑜聽到這話,擡眸看了她一眼,:“我也不知道吳孝玉為什麽要這麽對待自己的兒子,在火車上時,她還把謝承的頭給打破了,京城零下幾度的天氣,她自己穿得像只熊一樣,卻讓謝承凍得嘴唇發紫,後來還把孩子扔在火車站,要不是謝承長得跟她有幾分相似,我都懷疑謝承不是她生的。”

白瑜覺得吳孝宜這女人似乎不太聰明,看對方一直沒反應過來,她只好把話說得更明白一些。

習曉東聞言,擡頭看了白瑜一眼。

因為接下來的話不方便讓謝承聽到,因此白瑜把他帶了出去。

為了安撫他受傷的小心靈,白瑜答應回頭給他做麻辣豆腐,聽到麻辣豆腐,謝承灰暗的眼眸這才有了一絲光芒。

一般小孩子她不給吃太多辣的東西,但上次做麻辣香鍋,謝承卻跟他們一起吃得靜靜有味,連白老太都受不了那麻辣的後勁,他倒好,一個小小的人兒,吃得特別淡定,臉不紅也沒流汗,跟一點辣也不能吃的念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從那次開始,她才發現原來謝承原來很能吃辣。

等再次回到客廳,白瑜給兩人的茶杯裏頭添上水,然後開口問道:“對謝承的事情,你們接下來準備怎麽做?”

吳孝宜:“承承是我的外甥,之前不知道沒辦法,現在我們知道了,肯定不能再讓他麻煩白同志您,這段時間真是謝謝你們了!你不僅救了我女兒一命,還救了承承一命,你真是我們的大恩人,至于孝玉的所作所為,我肯定要回去跟我父母說,讓他們狠狠批評她!”

白瑜挑眉:“就這樣?”

吳孝宜卻以為白瑜是不滿意只是口頭感謝,連忙道:“回頭我一定帶我父母親自登門感謝……”

白瑜打斷她:“我不是說這個,難道你沒發覺謝承長得很像一個人嗎?”

吳孝宜聽到這話,一臉迷惑:“像一個人?像誰?謝承難道不是長得像孝玉嗎?當然因為我和孝玉是雙胞胎,所以你說他像我也是一樣的。”

“……”

白瑜沒想到她長得一臉聰明像,腦子卻一點也不靈光。

于是她也不想跟吳孝宜繼續溝通了,扭頭看向習曉東:“習同志,你覺得呢?你覺得謝承像誰?吳孝玉又為什麽要這麽對待謝承?”

習曉東頓了下,把自己的眼鏡給摘了下來,然後對妻子道:“小宜,你看謝承長得是不是很像我?”

吳孝宜扭身看向自己丈夫,下一刻眼睛瞪大了,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這……”

習曉東把眼鏡戴回去:“我們兩人都是瓜子臉,可丫丫卻長了張國字臉,你之前經常說不知道丫丫的臉型是像了誰,你不覺得丫丫那張臉跟謝志民如出一轍嗎?”

“不……不會的……”

吳孝宜整個人不受控制顫抖了起來,仿佛寒風中的落葉。

習曉東一把握住她的手:“我知道你不願意相信,但事實可能就是我們的孩子被人給掉包了,謝承才是我們的孩子。”

“……”

吳孝宜眼睛瞪得好像要鼓出眼眶,下一刻,她雙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小宜!”

習曉東臉色一白,飛奔過去抱住吳孝宜滑下來的身子。

白瑜也沒想到吳孝宜會突然暈倒。

習曉東擔心吳孝宜的身體,抱着妻子去了醫院,對話也因此中斷了。

看吳孝宜那樣子,應該需要一段時間去消化這個事情,兩夫妻一時半會應該不會再回來。

想起謝承剛才說的那些話,白瑜心裏有些難受。

為了安慰謝承的小心靈,白瑜去菜站買了豬肉和豆腐回來,中午就給做了麻婆豆腐,又給小家夥做了她喜歡吃的紅糖包。

為了讓幾個孩子開心,她把紅糖包做成各種造型,有小兔子、小貓,也有小狗和小魚。

幾個孩子看到這樣的紅糖包,都驚訝地嘴巴變成了“O”形,拿着紅糖包都舍不得吃了。

不過謝承還是最喜歡吃麻婆豆腐。

但一盤熱乎乎冒着熱氣的麻婆豆腐被端上來,他雙眼瞬間就亮了。

豆腐塊上鋪滿了醬紅色的肉沫,用勺子舀起半塊豆腐,連着醬汁一起澆在白花花的大米飯上,大米飯頓時被染成了醬紅色的,舀上一大勺放進嘴裏,混合着肉沫以及香蔥和豆腐的口感,軟糯中帶着肉香味,真是香得不得了。

到了下午,危漢毅就帶來兩條大狼狗過來。

兩條大狼狗站起來足有一人高,黑黃相間的毛油亮有光澤,四肢強健有力,露出閃着白光的牙齒,看着十分兇猛。

別說白老太和幾個孩子,就是白瑜看着都有些害怕。

危漢毅:“這兩條狼狗是藏獒和狼狗雜交的,咬合力能把人的手臂直接咬斷,就是兩個成年男人都未必搞得定它們。”

白瑜:“……”

這會不會有點太猛過頭了?

土豆餅剛才還吠兩條狗,剛才被反吠回來後,這會兒尾巴夾在兩條腿裏頭,慫得很有自知之明。

危漢毅似乎看出了她的怯意,便笑道:“不過你不用擔心,這狗對主人很忠心,你不是提前準備好了雞胸肉嗎?你可以喂它們,跟它們聯絡一下感情。”

“…………”

雖然很害怕,可為了家人的安危,白瑜還是硬着頭皮上去。

不過她很快就明白為什麽危漢毅對這兩條狼狗贊不絕口了,她想象中撲過來的情景都沒有發生,兩條狗聞到肉味,雖然口水流了一地,但還是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白瑜把兩盆肉放到它們面前,它們依舊沒動,直到危漢毅用眼神示意她,她才喊道:“可以吃了!”

兩條狼狗這才撲上去大口大口地吃肉。

危漢毅:“有這兩條狼狗,一般小偷都不敢進來,至于你說的跟蹤,我們摸到了一點線索,不過目前人物還沒确定下來,等有其他消息了,我再跟你說。”

白瑜再次感謝,把做多的紅糖包包起來,讓他帶回局裏去吃。

危漢毅本想拒絕,但撲鼻而來的陣陣香味,讓他實在沒辦法拒絕。

臨走之前,危漢毅把一些注意事項,以及怎麽操控兩只大狼狗的方法跟白瑜說了一遍,看她和大狼狗相處融洽後,這才帶着吃了一肚子醋的土豆餅和金元寶走了。

還別說,有了這兩條狼狗,白瑜終于睡了一個安穩覺。

第二天,小家夥沒有再發燒,白瑜便回學校繼續上課了。

因為昨天帶了書回家,她便沒回宿舍直接去教室。

只是她剛走到教室外頭,就聽到裏頭傳來了一陣說話聲——

“哎,你們聽說了嗎?聽說白瑜被人包養,而且還是被好幾個男人包養!”

“啊!原來你也聽說了,我聽到的更離譜,說她租了個房子在家裏當暗娼,每天接待不同的男人,還說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女兒的爸爸是誰。”

“你們相信這話嗎?”

“空穴來風,為什麽不說別人就說她,所以……”

眼前突然一暗,幾人齊齊擡起頭來,便看見了白瑜冷若冰霜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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