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墓第 80 章 :放血

我頓了頓,和孔天佑道:“上去實在是太困難了,你的壁虎游龍功上不上的去。”

孔天佑搖了搖頭:“說到底壁虎游龍功不是輕功,你平常看到的,只是借力,而冰壁太滑無處借力,所以壁虎游龍功,游不上去。”

原來是這樣。我點頭表示明白

李翼接道:“不如我們做個五指爪,先勾上去,然後攀登。”

我補充李翼想法的不足:“那去哪裏找那麽長的繩子。”

李翼道:“我昨天在冰牆裏看到有幾條近代蟒蛇,我們一會把蛇皮弄成繩子,不夠的用衣服來代替。”

我受到啓發,眼前一亮,整個人突發奇想:“如果可以把青貝,魚,蛤蜊,什麽的放血沾在冰牆上,那壁虎游龍功是不是就可以借力了。”

孔天佑聽到我的辦法也有些激動,他馬上答道:“可以!”

我綜合了一下兩邊的辦法,說道:“讓天狗去前面的墓室多抓一些活的海鮮,然後快速拿過來。李翼去找近代蛇,我負責放血和搓繩子。

天佑你和天雲兩個人先上去,上面情況不明,萬一有危險還有一個照應。放心吧,天雲現在有了鲛人珠,不會像以前一樣随意傷人的。”

孔天佑點了下頭,美人魚說什麽都不先上去,說是怕我和李翼掉下去他漏接,或者沒接住就不好了。

算了,随他,我和李翼都有攀岩的經歷,那麽那條蛇皮繩子完全可以當作安全繩,反正有孔天佑在上面拉着。

大家齊心協力,沒一會材料就備齊了,美人魚一聽要活的海鮮,用冰塊做了一個大號的水族箱,直到他回來的時候,水族箱裏面的青貝和魚都活蹦亂跳的。

李翼的弄來的蛇皮不夠了,他只好用衣服彌補。

我回頭一看,那貨脫的只剩下一條內褲,繩子這時才堪堪夠。

李翼羞怯的看了我一眼,結果美人魚對他翻了一個白眼,美人魚也就是天狗,他自己在潛意識裏就認為,我和李翼都是他的。

只要我和李翼一有什麽肢體語言,他就會立刻擋在中間。次數多了我和李翼都懶的理他了。

我沾了兩個青貝放在最下面當墊腳石,孔天佑輕盈的躍了上去。

“你能跳多高?”我問。

孔天佑想了一下:“三米。”

我每隔三米粘兩個青貝,到後來,只能由李翼替換我的工作,他的臂力大,孔天佑腰上栓着繩子,越爬越高,到後來李翼往上扔,只能由孔天佑自己放血,然後繼續往上走,張天雲緊跟身後。

就這樣大概過了十分鐘,站在冰牆下,已經看不到孔天佑他們兩人的身影了。

“我們成功了冬月。”李翼情緒激動,一把将我攔在懷裏。

美人魚用陰森森的目光站在我們兩個身後。真是的,看來出去以後還得給他普及一下法律,什麽是個人權益的保障。

每個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小團體,還有不能把自己得利益随着捆綁在他人身上,視他人為自己個人私人財産,這些都是不對的。

孔天佑将繩子放了下來,我用力撐了撐,拍了拍李翼示意他先上去。不然一直光着還凍着,會出問題。

美人魚還在目不轉睛的盯着我和李翼。李翼的肌肉已經逐漸變的僵硬。他還是堅持讓我先上。

我再三催促,他才抓起繩子,孔天佑在上面連拉帶拽的,李翼很快就成功登頂。

繩子再次放了下來,我将繩子系好,還沒和美人魚交代讓他跟上來這些話,很快就被拉了上去。也是,我和李翼比起來确實輕了不少。

等到我上來得時侯,整個人都徹底震住了,本來還以為蠱墓外面接的是水路,沒想到下面居然是懸崖峭壁。

也就是說從冰室的洞口翻出來,下面是懸崖峭壁,根本就走不通。

說好的船呢?難道被騙了?

孔天佑笑了笑和我道:“我剛開始來的時候也和你一樣,以為被騙了。下面是懸崖峭壁哪裏走的通,而且沒有船,但是你往上看。”

我擡頭就看到,李翼正站在一艘鐵制的頗有些年頭的船上,外木內鐵,看來當年這船的主人也是個行家。

可是光有船有什麽用,下面懸崖又沒水,有船又不能當飛機開。

我垂頭喪氣。孔天佑輕笑了一聲,讓我仔細看。

再看也看不出個什麽來呀,廢了這麽大力氣爬上來,結果是這樣一個令人絕望的結果,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張天雲過來一把把我拉了起來,然後抱了一下放開。這算是安慰嗎?

孔天佑有些忍俊不禁的解釋道:“剛才我們在上面,看到你和李翼在擁抱。”

我瞪大眼睛,這貨還吃醋了!

我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張天雲。孔天佑繼續道:“李翼在檢查船只,一會我們就可以起航了。冬月這上面是海不是天。”

孔天佑伸手指了指天空,然後又敲了敲石壁。

我趴在石壁上,波濤洶湧的潮聲順着石壁震撼着我的耳膜。是大海的聲音!

我震驚的盯着孔天佑,這時那艘船的馬達已經被李翼徹底修繕完畢,發出了陣陣的轟鳴。

“冬月,天佑哥,天雲哥,天狗上來啊。”

我跳上船,算上美人魚,我們五個人一起藏在甲板底下的船艙裏,這是一艘上下三層的中型客船。

剛才進來的時候我就發現,船的周圍架着鐵的架子,而船雖然在墓裏放着,但是李翼撥動了一下機關,外面馬上就發出轟鳴的巨響,然後船身開始上移。

我就好像坐纜車一樣,跟着往上動。

只不過我們的船是被架在一個有底板的四棱空間之中,緩緩上升。

然後墓頂那塊和船身一樣大小的石頭就像炸藥一樣,噴的就彈了出去的同時,我們的船跟着石塊,一起飛速上升。

最後穩穩的落在海面上。我想去在船艙裏的時侯李冀的話,難怪李翼讓我們趴下。不得不承認,他精明了一回。

如果剛才是坐着或者站着,那現在鐵定摔的滿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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