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漂亮嬌嬌媳第 63 章 菠菜雞蛋餅

菠菜雞蛋餅

白榆眉頭輕輕蹙了蹙。

到目前為止, 她都沒有跟連家麗正面說過話,她不知道對方是個什麽樣的人。

但第一次看到她,她坐在地上喊江霖江大哥, 讓江霖扶她起來,現在又跟葛大川在說話,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敏感, 總覺得那女人不太安分。

但好在兩人很快就分開了。

等葛大川走過來, 白榆狀似無意問道:“葛同志,剛才我好像看到你在跟對面新來的女同志說話,你們認識嗎?”

葛大川一臉懵:“她就是你家對面新來的住戶?我不認識她啊, 她問我供銷社怎麽走,我就告訴她了。”

看葛大川一臉坦蕩蕩的模樣,而且連家麗也真的是往供銷社那邊去,白榆不由有些不好意思,覺得自己太敏感了。

葛大川卻不知道白榆的想法,把從供銷社買回來的大白兔奶糖遞給白榆:“麻煩你等會兒拿給向雪。”

白榆看向他:“你自己拿給她不是更好嗎?”

葛大川露出委屈巴巴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麽, 她最近不大搭理我。”

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

他小時候在兩個家庭過,可家裏無論是父母、養父母,還是兄弟姐妹都不愛跟他說話, 長大後, 他也沒有跟女□□往的經驗, 所以他實在不知道要怎麽讨好女同志。

白榆:“我可以幫你交給她,但估計回頭她會把錢還給你。”

葛大川撓了撓頭, 看上去好像更委屈了。

白榆心裏嘆了一聲, 關上門回去做芋頭排骨煲了。

排骨腌制入味, 等待的過程,白榆把切成塊的芋頭放到鍋裏去炸, 炸到幾分熟撈起來備用,剩下的油繼續炸排骨,炸七八分鐘左右就可以撈出來,然後把砂鍋加熱,放進香蒜片蔥白,把芋頭和排骨分別倒進去,加點醬油、小米椒和熱水,焖煮幾分鐘就可以了。

等排骨芋頭煲做好,林向雪也回來了。

林向雪:“真是對不起,最近廣播臺有點忙,要不然我肯定會早點回來幫忙做飯的。”

起初她只是想随便找個工作養活自己,順便給自己申請個宿舍住,可漸漸地,她就喜歡上播音員這個工作。

跟很多人一樣,曾經她以為播音員的工作會很輕松,等進去廣播站,才知道自己想得太簡單了。

在廣播站,即使沒有工作,他們也不能閑着,而是要進行播音演習和進行練聲,畢竟對于一個播音員來說,嗓音是本錢,必須讓嗓音保持穩定,熟練地掌控自己的聲音,才能在這行走下去。

除了這些,他們還要核對稿子、錄制,很多時候,錄制并不是一次就過,哪怕有一點瑕疵,也要重新錄制,非常耗時間和嗓子。

比起婦聯的工作,這份工作辛苦枯燥,但奇怪的是,她就是喜歡上了這份具有挑戰性的工,所以這段時間她像一塊海綿一樣,不斷地吸取知識,導致她沒能早點回來。

本來白榆懷孕了,應該由她來照顧白榆才對,現在反過來要白榆做飯給她吃,她覺得很不好意思。

白榆:“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那等會兒你來洗碗就好了。”

林向雪:“那是必須的,江同志是不是出任務去了,那你洗完澡後衣服留給我來洗就好。”

白榆沒答應,把葛大川給的大白兔奶糖拿給她:“葛大川給你的,還說你最近不大搭理他,你們倆到底怎麽回事?”

她不願意摻和別人的感情,但她覺得林向雪和葛大川兩人這麽拖下去也不是個事兒。

林向雪看着桌子上的大白兔奶糖,良久才嘆了口氣道:“我之前寫了封信回家,試探了一下我父母的意思,就如我預料那樣,他們不贊成。”

當然她沒說自己,她用的是“我有個朋友”為借口,但不知道她父母是猜到了,還是擔心她找個門不當戶不對的對象,在信裏頭說得很嚴重。

她對葛大川是有點好感,但這點好感不足以讓她抛棄家人。

所以她覺得不如趁現在大家感情還不夠深厚就斷掉算了,可她又有些不舍得。

因此這段時間她很糾結,一直在天平兩邊搖擺不定,讓她吃東西都覺得不香了。

如果是其他的事情,白榆還能提意見給建議,可感情,這東西太不好說了。

葛大川從人品來說,的确是個不錯的男人,但兩家人也的确存在着門不當戶不對的事實,如果她建議兩人在一起,萬一以後葛大川變心,或者兩人處不來,就不說林向雪會不會怨她,她的家人肯定會覺得她多管閑事。

如果她建議不要在一起,可林向雪一直念念不忘,就算嫁給其他人,她也不會幸福,所以感情這東西,其他人沒辦法給建議,只能自己做決定。

白榆:“吃飯吧,吃飽了或許就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了。”

沒什麽是一頓美食解決不了,如果有,那就來兩頓。

林向雪:“好,我一早就聞到香味了,你做了什麽?”

白榆:“芋頭排骨煲,話說回來,薔薇最近在忙什麽,都沒有看到她的人?”

說曹操曹操就到。

下一刻外面傳來了孫薔薇的喊門聲,林向雪站起來跑出去開門。

孫薔薇手裏端着一盤菠菜雞蛋餅:“我猜到你們應該還沒有吃,所以帶了盤菜過來跟你們一起吃。”

說着她一點也不客氣,自來熟去廚房舀了一碗米飯,拿了筷子直接坐下吃。

芋頭排骨煲鮮嫩多汁,芋頭軟糯入味,排骨醬香軟爛,一點都不柴,孫薔薇連吃了兩三塊才有空說話:“你們知道我最近在忙些什麽嗎?”

白榆夾了一塊被切成菱形的菠菜雞蛋餅,咬了一口道:“我們正在說你最近神龍不見馬尾,你就過來了,我們也很好奇你最近在忙些什麽。”

菠菜雞蛋餅口感香軟,外皮酥脆,菠菜和雞蛋都是她喜歡吃的東西,兩者結合在一起,怎麽吃都不夠。

話說回來孫薔薇自從嫁給謝旭東後,一直沒有出去找工作。

其實她大伯是政委,她自己又有學歷又有工作經驗,要重新找份工作還是挺簡單的。

孫薔薇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我找到了我的人生目标了。”

白榆和林向雪兩人對看了一眼,莫名都有種她接下來要說的話不太靠譜的感覺。

果然,下一刻便聽孫薔薇往下說:“我準備把媒婆當做自己的終生事業!”

白榆:“……”

林向雪:“……”

孫薔薇也不在意兩人的态度和表情,繼續說:“我發現給人介紹對象,把人湊成一對非常有成就感,所以我最近跟這一代有名的劉媒婆在學習怎麽當媒婆,這才沒空過來找你們。”

切确來說,她這成就感來自于當時給白榆的“朋友”當狗頭軍師,聽白榆說,她“朋友”已經跟她丈夫成功上床了。

她覺得這得歸功于她當初提的那些建議,這讓她非常有成就感。

白榆沉默了下:“我記得你之前不是在文工團嗎?你确定要去當媒婆,還有你家人會同意嗎?”

在文工團t工作工資穩定,有體面,而且福利很不錯,可當媒婆一個月頂多賺個幾塊錢,而且她這麽年輕的媒婆,大家未必會相信她的能力。

不過她轉念想到改革後的婚姻介紹所,如果孫薔薇真有興趣,而且能堅持下去,那倒未必不是一條好出路。

只是距離改革還有一年多,她擔心孫薔薇堅持不了那麽久。

孫薔薇嘆了口氣道:“我沒打算回文工團,我的腰椎有點問題,就算沒過來瓊州島,我也幹不長久,至于我家人,我有信心說服他們。”

她最近天天拉着謝旭東上床,說不定她現在已經懷孕了,所以她準備接下來一兩年懷孕生孩子帶孩子,同時發展媒婆的事業。

兩年後她的事業若是沒什麽起色,到時候她再去找份工作就好了。

白榆看她已經計劃好了,便沒多嘴,腦子靈光一閃,她突然想到之前程芳和陳幹事讓她幫忙介紹對象的事情,。

想了想道:“我工作的報社有兩個女同志想找對象,既然你想做媒婆,要不幫她們介紹幾個靠譜的男同志?”

孫薔薇眼睛亮了,拍着胸脯道:“沒問題!”

**

第二天,白榆發現土豆餅又偷偷從狗洞跑了出去,不過她要去上班,只好由着它去。

她先到報社報到,跟報社的人打了聲招呼後就拿着筆記本出去采訪了。

有些人看白榆走了,就道:“這才剛當上領導就到處跑,該不會是趁機去偷懶摸魚吧?”

程芳氣憤解釋道:“白同志是去周圍的工廠做采訪和收集資料,是為了工作,并不是偷懶。”

“掃盲就掃盲,為什麽要做采訪,又不是新聞部的。”

“這個我回答不了你,你要是有疑問,可以等她回來問她,你要是等不了,可以去問章書記,我想她肯定跟章書記報備過了。”

“……”

程芳把那人怼得啞口無言,讪讪走了。

魏光宗把這一幕看在眼裏,眉頭蹙了起來。

等大家走後,他走到程芳面前:“我覺得作為女子,就應該溫柔賢惠,你剛才太得理不饒人了,我不喜歡。”

肯定是受了白榆那女人的影響,之前程芳是多溫柔的一個人,被他多看兩眼都會臉紅,現在居然會怼人了。

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媳婦是個牙尖嘴利的人。

程芳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着他:“你喜不喜歡跟我什麽事?”

魏光宗扒拉下頭發:“怎麽沒關系,你不是喜歡我,想當我的對象嗎?”

程芳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臉漲得通紅,瞪着魏光宗,最終忍無可忍,憋出了一句:“你是不是有病?”

魏光宗再次扒拉下頭發:“如果長得俊是種病,那我的确病得不輕。”

程芳:“……”

這會兒白榆來到了罐頭廠。

有了之前板報的事情,罐頭廠的工人對白榆的印象非常好,所以她很輕松就進入了罐頭廠車間,并采訪到了爆炸事件的家屬們。

把重點記錄好後,白榆才告訴對方道:“阿姨,我準備把您兒子為了保衛工廠的英雄事跡畫成連環畫,後面做成本子宣傳出去,不知道您同不同意?”

家屬阿姨頓時來了精神:“啥?要畫成連環畫,還要宣傳出去?我同意,我當然同意,我兒子要是活着他肯定也會同意。”

白榆:“……”

要是您兒子還活着,這采訪也不會發生了。

家屬阿姨:“我覺得我剛才說得不夠清楚,哎喲你咋不早說要畫成連環畫呢,我都沒準備好,我兒子出事前的話我都沒跟你說,不成,我覺得我應該從頭跟你說起。”

白榆:“…………”

家屬阿姨有要求,白榆當然要滿足。

“行行行,阿姨你別着急,慢慢說。”

于是家屬阿姨從頭再次說起,這次比剛才詳細了無數倍,恨不得把兒子三歲時尿床的事情都畫成連環畫。

白榆也沒攔着,就讓她說,只記載一些重點的事件。

就是家屬阿姨太能說了,她原本打算一個早上把罐頭廠三個家屬都采訪好,可家屬們一個比一個能說,愣是拉着她的手說了整整一個上午和下午,連午飯都在罐頭廠解決了。

就連飯堂的掌勺大師傅都給她舀了好多肉,然後暗示道:“白同志,我這裏也有很多偉大的故事可以畫成連環畫。”

白榆:“………………”

從罐頭廠出來,已經臨近下班時間,再去其他工廠搜集資料來不及了,于是她轉頭回了報社。

回到辦公室,她把三個家屬阿姨的故事整理成文章,又整理出一個清晰的脈絡。

連環畫跟寫文章不一樣,不能面面俱到,但又必須讓看的人了解其中的故事,并被其中的故事給打動到,所以如何呈現出來比采訪更難。

還沒做好,伍師傅就回來了。

伍師傅臉上帶着疲倦,白榆連忙站起來給他倒了一杯水:“伍師傅今天的采訪如何?”

伍師傅跟她道謝後,端起水喝了一大杯才開口道:“不太好,我跑了三四家工廠,但他們都沒讓我進去,他們都擔心采訪會耽誤生産。”

他好說歹說,但工廠的負責人都不同意。

白榆愣住了,她沒想到其他工廠居然會拒絕采訪。

不過想想也對,他們本來對掃盲這事情就不熱衷,在他們看來采訪會耽誤車間生産,自然就不會同意伍師傅進去。

罐頭廠之所以會同意,那是因為他們之前看過她畫的板報,而後板報的工作歸還給陳幹事,陳幹事雖然有跟她學過一小段時間的畫畫,但畫畫這事情不是一蹴而就的。

換句話說,陳幹事的板報依舊以文章為主,所以其他工廠來參觀學習後,并沒有對掃盲這事引起改觀。

因此伍師傅上門想去做采訪才會碰壁,她今天沒去其他工廠,要是去了,說不定也會遭遇同樣的事情。

白榆想了想道:“伍師傅,我想對采訪的事情做出一些改變,我們先不去其他工廠采訪,而是先把罐頭廠的英雄故事畫出來,然後說服罐頭廠跟我們一起做宣傳,等連環畫宣傳出去了,大家看到了效果和好處,其他工廠自然就會同意了。”

伍師傅點頭:“你說得有道理。”

于是接下來一個星期,白榆和伍師傅兩人都在忙活罐頭廠爆炸故事的連環畫。

等連環畫畫出來後,她這才把連環畫拿着去跟章書記做報告。

“章書記,我和伍師傅最近去罐頭廠做了采訪和收集資料,準備做一個平民英雄的系列連環畫,偉人的英雄事跡固然令人動容,但因為離工人的生活太遠,會讓大家覺得不切實際,可如果以他們身邊熟悉的人的故事來做宣傳,我覺得能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章書記拿着連環畫一直在翻看。

連環畫畫得栩栩如生,故事通俗易懂,令人看得津津有味,很容易就被其中的故事給吸引。

就跟白榆說的那樣,通過畫工人的故事,會讓工人有熟悉感,更容易接受,而且也能激勵工人的愛國精神和學習文字的動力。

章書記:“這想法很不錯,但你說的要做成一個系列,這費用只怕我們報社不好承擔。”

連環畫制作成後要大肆宣傳出去,勢必要印成冊子,那麽多工廠,那麽多平民英雄,做下來可是一筆不小的費用。

報社不可能把所有款項都用在這個項目上。

白榆:“這個我考慮過了,我們可以和工廠合作,印刷的費用和工廠對半分,還有冊子印出來後,也不是免費發給大家,而是要收取一定的費用,我想平民英雄的連環畫一來可以為工廠做宣傳,二來又可以幫工人掃盲,我相信很多工廠會非常樂意跟我們報社合作。”

章書記想了想,也覺得這個計劃可行:“白同志你這個想法很好,這樣一來,不僅可以完成掃盲的任務,說不定還能為報社創收。”

關鍵是,這個項目做成功後,肯定會成為他們報社的一大特色,這何嘗不是在宣傳他們報社呢?

這個創新很好。

白榆這女同志他果然沒看走眼,的确是個人才。

章書記把連環畫還給白榆:“那你就按照自己的計劃去實施吧。”

有了章書記的支持,白榆準備接下來去跟罐頭廠談判。

只是她還沒有開始實施這計劃,孫薔薇那邊就有消息了。

之前聽孫薔薇說要當媒婆,她還以為她只是一時心血來潮。

沒想到她還真給程芳和陳幹事兩人找了兩t個很符合她們條件的男同志。

**

周日這天。

白榆作為介紹人之一,和孫薔薇、程芳,以及陳幹事一行人齊齊來到國營飯店二樓的茶館。

兩位男同志是海軍部隊的,這會兒已經比她們先到了茶館。

白榆一上二樓,就看到了兩個身材非常高大的男同志,兩人雖然都不算帥哥,但五官端正,眼神清澈,看上去是正派的人。

其中比較高的那個男同志目測有一米九以上,皮膚黝黑,站在那裏就好像一座小山一般,把小個子的陳幹事襯托得像個小孩子一樣。

另外一個男同志也有一米八左右的個兒,看上去比一米九那個男同志要機靈一些,這會兒看到她們過來,他率先站了起來,還去招呼服務員過來倒水。

程芳臉紅紅的,眼睛恨不得粘在地上,壓根不敢去看坐在對面的兩位男同志。

陳幹事平時比較大膽,可這會兒臉也紅得跟紅蘋果一樣,但她比程芳好一點,用眼角偷偷觀察了一下兩個男同志。

正好對面一個身高一米九的男同志朝她看過來。

四目相對,兩人齊齊紅了耳朵。

孫薔薇給雙方做介紹:“這位是陳幹事,耳朵東的陳……”

只是她話還沒說完,一個身影就沖了上來。

白榆只覺眼前一暗,擡頭看去,就見魏光宗鐵青着臉出現在他們面前。

她心裏暗叫一聲糟糕。

這貨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魏光宗仿佛抓奸在床的妒夫,一臉不置信看着陳幹事和程芳兩人,聲音都氣得變調了:“你們兩人怎麽在這裏?你們是不是在相親?”

這兩個女人真是太可惡了!

一個兩個說喜歡他,卻瞞着他跟其他男人相親!

簡直不知廉恥!

下一刻,他就瞪了白榆一眼,他覺得肯定是白榆在慫恿陳幹事和程芳兩人。

他本來打算跟程芳确定關系的,只是這個星期他被調去新聞部,他剛調過去,很多事情要忙,所以确定關系的事情就這麽耽擱了下來。

誰知白榆趁機挖他的牆角!

程芳早煩透這個人:“我們是不是相親跟你什麽事?”

陳幹事也黑着臉:“就是!我們只是同在報社工作的同事,我們是不是相親,跟誰相親跟你有一分錢的關系嗎?請你馬上離開!”

魏光宗:“怎麽不關我的事,你們不是喜……”

只是他話還沒有說完,他整個人就騰空了起來。

原來那個身高一米九的男同志走了過來,一把拎住魏光宗的衣領,把魏光宗像拎只小雞仔一樣輕而易舉拎起來:“現在就給我滾,要是再敢騷擾兩位女同志,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說完他把魏光宗往地上一扔。

魏光宗在地上滾了一圈,才堪堪穩住身體。

他氣得渾身哆嗦,想找回面子,可擡頭對上兩個人高馬大又十分強壯的兵哥哥,他慫了。

爬起來灰溜溜跑了。

嗚嗚嗚他好受傷。

這個創傷,他需要用一生去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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