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本文設定是煉氣-凝神-築基-金丹-元嬰……
☆、12.吃醋
沈鷗見那道劍光挾着萬鈞之勢向自己劈來,不禁吓得兩腿發軟,花容失色。
周圍的看客們早在兩人針鋒相對的時候便自覺退到了兩旁的屋檐之下,而今街道上空無一人,令她避無可避。
原本只是想借着這個由頭教訓一下對面那個死丫頭,順便再接受了那只叫碧落的神獸。沒想到死丫頭居然扮豬吃老虎,硬生生地将她自己踢進了挖好的坑內。
難道就這樣不明不白地去死了?不,絕對不要!才剛過了一百歲的生日,明明自己是天劍門最有前途的弟子啊!為什麽要去置那一時之氣!!
一瞬間沈鷗思緒百回千轉,悔不當初,卻無計可施,想要躲閃,偏偏寸步難行,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僵在原地,如一葉扁舟般蕭瑟在幕天席地的劍意之中。
就在衆人認定沈鷗必死無疑而掩面不忍多看的剎那,劍光呼嘯着改變了方向從她的頭頂險險擦過,直破天際。
洛夕顏不是狠毒的性子,她的本意不過是吓吓人而已。見沈鷗已經軟癱在了地上,她便慢條斯理地收起了劍,道:“還有兩劍,你還想繼續嗎?”
沈鷗連連搖頭,力道之大連環釵橫飛出去了都不知道。如今的她鬓絲淩亂,面色蒼白如紙,哪還有半點方才的驕傲和豪氣?
“諒你也不敢!”洛夕顏輕哼,一張小臉微微揚起,表情冷傲得像個女王。
“夕顏在生氣……?”回到客棧,見洛夕顏還是鼓着一張包子臉,碧落将她輕擁在懷裏,好心情地問道。
方才他故意施展媚術惹得衆女為他争風吃醋,為得就是看洛夕顏的反應。再好的東西如果沒有人争着搶着要,自然也就體現不了其真正的價值。
在他的身份還是衆多男寵之一的時候,他就學會了如何适當的挑起女主人的嫉妒心。所以青蕪身邊的男狐來來去去,卻很少有誰能真正撼動他的位置。
“我不喜歡那些女人。”洛夕顏氣呼呼地把頭貼在碧落的胸口:“你明明就是我的,她們還要死皮賴臉的搶!”
碧落聞言莞爾,心下得意萬分,道:“我當然是夕顏的,誰搶都搶不走呢……”
“真的?”洛夕顏眼眸閃亮,但随即想起了什麽,急急地抓住了碧落的衣襟:“我三百歲了,你真的不會嫌棄我老麽?”
她問得十分認真,緊緊握住的小手卻因緊張過度發了白。
“怎麽會呢?我也五百歲了喲。”碧落被她這副一本正經的樣子逗得忍俊不禁:“夕顏可會嫌棄我老?”
“才不會呢。”洛夕顏讪讪地說:“只是你看起來完全長大了,而我,卻還像個小孩子一樣。”說着她有些沮喪地戳了戳自己幾乎看不出弧度的胸:“明明別人的這裏都要比我大出很多……”
“你不是故意變成這個樣子的?”這下連碧落都訝異了。
“當然不是!”洛夕顏哼哼:“我只是發育比較慢而已……”
“這樣呀……”碧落的嘴角浮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奸笑:“如果多做一些大人愛做的事情,你很快就會長大了……”
“真的麽?”小白兔洛夕顏無知好騙,輕輕松松就跳進了奸詐狐貍挖好的坑。
“嗯……”碧落吻着她的臉頰,将她打橫抱起,快步走進了房內。
一片旖旎。
END IF
作家的話:
短一點,就不用卡H了 =。=
☆、13.裸裎(肉)
“為什麽大人愛做的事情一定要脫衣服呢?”不經意間洛夕顏又被剝得光潔溜溜,像一只肥美的小白羊羔窩在床褥上等着碧落的大快朵頤。
她懵懂的樣子最為引人,一雙杏眼大而清澈,靈動卻又不失明媚;鼻子小巧,與櫻色的唇瓣一起嵌在巴掌大的瓜子臉上,無辜且天真的神情能讓任何一個自持正道的男人在看見她的下一瞬間化身為魔,只為撲上去狠狠毀壞她的那份純潔。
“難道你爹親娘親沒告訴過你什麽叫坦誠相待麽?”碧落慢慢脫去了身上的衣衫,露出精赤的身體。他的身體并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麽纖瘦,每一寸肌肉都像是鐵鑄般精致結實。堅硬的線條在腰臀處猛然收緊,勒出一個讓人血脈贲張的弧度。如瀑布般傾瀉的墨黑長發奔流而下,将他的皮膚映得如大理石般瓷白。
洛夕顏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胸膛上的兩點嫣紅吸引了過去,她好奇地湊上去舔了舔,溫暖濕潤的舌尖如願讓右邊那個小小的粉色凸起堅硬了起來。
“它和我的……嗚……”她想說這個豆子居然也會變硬,但還沒來得及發表完自己的見解,嘴巴已經被碧落狠狠地堵住。碧落決定不讓這張小嘴吐出任何羞人的話語,於是蠻橫地掃過口中每一寸位置,貪婪地汲取着香甜津液的同時不忘抓住她不知所措的小手,引領着向自己私密的地方撫去。
洛夕顏膽戰心驚地感受着從掌心中傳來的熾熱溫度,這樣的大小,這樣的長度,遠不是她用一只手就能握住的。已經變得濕潤的龜頭蠢蠢欲動着,并模仿着性交的姿勢在她汗涔涔的手中抽送,令她一下子就回憶起了河邊初次見面時,碧落将這個大東西一點一點送進自己體內的羞恥畫面。
“會痛……”洛夕顏嗫喏,小心地将自己往後避了一點,不想讓兩個人的身軀如此的緊貼。
“不會的……”碧落附身壓住小巧的人兒,沿着她的臉頰一路細細親吻,游過幼白的頸脖,再到微鼓的包子,肚腹上一點晶瑩的小坑,直到終點。
之前玩弄的紅腫的陰戶又恢複成了初次見時的緊閉,一定要用手将兩瓣貼合的貝肉左右分開,才會不情不願地露出深藏的櫻色花唇。溫熱的舌頭從花蒂開始慢慢舔弄,像是在品嘗世間最甜美的果實,不時重重點下方的尿口一記,用雙重的刺激來撩撥着洛夕顏的欲望。
“哼……啊……”洛夕顏雙手揪着碧落的長發,迷蒙的表情似是享受,又像是煎熬,只覺得體內陣陣發虛,急需要一件大大的,粗粗長長的東西狠狠地插進去搗弄。
“碧、碧落……”洛夕顏重重喘着氣:“我,我要那個……”
“你要哪個……”碧落從大開的雙腿間擡起頭,滿臉狡黠。
“是,是這個!”洛夕顏掙紮着起身,毫不害羞地抓住碧落濃密森林中高高舉起的昂揚。
“……這個是……雞巴。”
“我要碧落的雞巴。”洛夕顏大眼晶瑩。
“真乖……夕顏要用身體的哪個部分來吃這條大雞巴呢……”碧落看着洛夕顏純真無暇的臉止不住微顫,這種調教女性,且是名義上女主人的罪惡游戲讓他止不住地興奮。
“這個!”洛夕顏自覺地伸手将泥濘不堪的花瓣左右扒開,她還記得上次碧落就是插進了這個尿尿的地方,很痛,但也很爽。
“這裏叫小屄……”碧落用指尖探入那個汩汩流出蜜液的小洞,拉出一道銀亮的粘滑長絲。
“夕顏的小屄要吃碧落的雞巴!”洛夕顏無師自通,語氣急不可耐。
“如你所願……”碧落媚眼如鈎,左手托住洛夕顏的雪臀,右手扶住昂揚對準桃源入口刺了進去。
“啊……”
“啊……”
兩人均是情不自禁地一顫。洛夕顏的花徑實在狹小,在碧落埋進他體內的瞬間就自動收縮着把龜頭往外推去。
“痛……真的好痛……”洛夕顏的下身被固定住,只能無力地抓着碧落的肩膀。疼痛感将原本泛濫的情欲褪得絲毫不留,而那根猙獰的元兇卻還在不管不顧地向自己最嬌嫩的花心處兇狠地頂去。
“……過一會兒就好了。”碧落下了十分定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在人兒的體內橫沖直撞,軟馥的嫩壁是如此的緊窒,箍得他的腫脹越發不能釋放。
“還要多久……”洛夕顏淚眼汪汪:“小屄不要吃你的雞巴了。”
這個時候還要說出這樣的挑逗話語……翡翠的眸子暗沈如墨,繃緊的身子已是大汗淋漓。
好在疼痛不多時就被麻麻的酥癢所替代,洛夕顏覺得自己能忍受了,複又羞怯地戳了戳碧落精裝的胸膛:“……好像又能吃了……啊啊!”
終於能肆無忌憚地貫穿花穴了。得到赦令的碧落大起大落,幾乎是用盡力氣抽插擺弄,不斷反複戳弄着盡頭那點柔中帶硬的花宮。洛夕顏實在是太過於幼小,若不想辦法叩開那道宮口,他的昂揚根本只能進去一半。
“哈……啊……碧落的雞巴……好厲害……吃……吃到頂了……”洛夕顏被颠簸的不成話語,只能被動地承受着碧落的侵襲。
“我是不是在肏你的小屄?”碧落将人兒的腿折疊抵在自己的胸前,窄臀用力前進。
“哈……碧、碧落……在肏我的……小屄……啊……用力……”明明肚子那裏被頂得鈍鈍得有點痛,可是總有一種沖動,想看看究竟能進的多深。
“……你這小蕩婦……”碧落已經完全顧不上這等亵渎的話若放在妖狐族該驚起多大的驚慌了,他全心全意地應付着洛夕顏體內深處那個嬰兒鼻一般的東西,終於在幾百次的重複擠壓後,隐隐覺得那裏松開了一道小口。
濕噠噠的水聲越來越響,蘊含着少女元陰的靈氣一如上次般順着兩人緊密聯合的地方肆意蔓延。每一次抽送碧落總能被動地汲取一點洛夕顏的精氣,而這種清爽到骨子裏的充實感,讓碧落的舉動更為瘋狂。
好爽……真的好爽……
END IF
☆、14.激愛(雙更肉)
“我要進去了……”終於感覺到龜頭的頂端已經能擠進花宮,碧落停下身子,看着身下氣喘籲籲的少女開口道。
“嗯……”洛夕顏正樂到極致,見碧落靜止了動作,反倒有些急切地扭動了下腰肢:“還要,還要吃嘛……”
“可是會很痛。”碧落善意的提醒。就算是身經百戰的狐女,也未必能适應宮交帶來的痛苦。
“……很痛?”洛夕顏恢複了一點清明:“有剛才那麽痛嗎?”
“比那個還要痛的多……”讓她做好思想準備是必要的。
“一定要進去嗎?”洛夕顏滿是不解,明明那個硬硬的,叫做雞巴的東西已經插進自己體內了呀,還要怎麽進去?
碧落不說話,只是握着她的手來到兩個人相連的地方,讓她感受那長長一截不得而入的堅硬,暗啞道:“它很冷……”
“好吧……那就進去吧。”洛夕顏大義淩然地點頭,可到底是有點害怕,小手死死抵住碧落欲要下沈的身子:“碧落……”
“嗯?”碧落溫柔地拂過洛夕顏的臉頰,将她散亂的發絲齊齊別在了耳後。
“我一定會愛上你的,你會愛上我麽?”洛夕顏盯着碧落因情動蒙上一層妩媚的雙眼,藏在心裏的話下意識地就問出了口。
愛是什麽?
愛不愛又能改變什麽?
不過是幌子罷了,撕開名字叫愛的表皮,天知道下面藏着多少污垢和罪惡的東西!
碧落嗤笑,忍不住想親手戳破少女不切實際的粉色幻想。但是無數鮮血淋漓的經驗告訴他誠實的人往往是命比較短的那一個。於是他決定順應少女的心意,在洛夕顏充滿期盼的眼神中竭力做了個真摯的微笑:“我愛你……”
我愛你,我愛你這具讓人上了就會食髓知味的身子,我愛你随便肏弄就能對我大有裨益的修為,我愛你好騙好哄的笨蛋性子,我愛你這麽多,就算我不愛你這個人,那又有什麽?
“哈……”自以為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洛夕顏餍足了:“我們在做的事情,只有很相愛很相愛的人才能做呢。”怕碧落不相信,她又急急地補上一句:“是我娘親告訴我的。夕顏的小屄,只能給真心愛着夕顏的人看的。”
“……也只能吃真心愛着夕顏的人的雞巴麽……”居然這麽好騙!碧落有點生氣,於是就重重地頂了小人兒幾下。
“嗯……”洛夕顏并沒有覺察到男狐的不愉,很快被頂得嬌聲連連。
滿溢的花蜜順着她的股縫淌得滿床皆是,不大的屋子裏處處彌漫着淫靡的體香。
“夕顏……我要進去了……”碩大在小小的宮口上研磨了幾圈,帶了一陣不可言說的酸軟。碧落輕輕含着洛夕顏的耳垂,腰間猛地發力。
鐵鑄的棒身強勢地沖破那處如峰巒疊起的宮口,将龜頭直接送入尚未發育完全的花宮內。碧落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地完全進入了洛夕顏的體內,肉棒翹起的弧度頂着白嫩的小肚皮,生生頂出了一個凸起。
“……還,還好嘛……”洛夕顏露出逞強的微笑。她的下身不再僅僅是像撕裂一般痛楚了,而像是五髒六腑被人使勁揉捏到了一起,又用力攪碎那樣的疼。
相較於洛夕顏的苦不堪言,碧落終於體會到了銷魂的快樂。
他的龜頭緊緊嵌在花宮裏面,像被一個軟軟的小嘴緊緊吸含住了。每一記抽插都能帶動花宮的上上下下,連帶着棒身都能體會到那種被軟肉舔弄撩撥的快感。
洛夕顏又酸又痛,這種激烈的性愛并不是尚且稚嫩的她所能承受的。可偏偏宮交帶來的刺激感更勝之前百千倍,仿佛身體的每一處都成了致命的敏感點。
“哈……慢點……慢點……”洛夕顏被迫着随碧落起伏,已經洩了好幾次身子。
“我……我也快了……”被滾燙的陰精一澆,碧落差點沒守住自己的精關。
只能牢牢抓住小人兒泛着粉紅的嬌柔身軀,繼續大力撞擊着她的恥骨。
“我,我又要去了!”漲漲的小腹讓洛夕顏說不出的難受,剛急急地把話說完,身子又是禁不住的一陣痙攣。
“……等,等我……”排山倒海的快意讓碧落放棄了堅持,匆匆猛頂了幾下,滾燙的精液就像一道激流般瞬間打在了脆弱的宮壁上。
END IF
作家的話:
趕進度趕進度……再不趕劇情什麽時候帥哥哥才會出來啊摔!
☆、15.丹破
得到了釋放,碧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他翻了個身仰躺下,不忘讓小小的洛夕顏趴伏在懷裏。感覺到疲軟大有被沖湧的液體沖出體外的趨勢,便扭了扭下身,堅定而固執地用分身堵住那些汩汩流出的精華。
這就是雄性生物的劣根性,明知道和自己交歡的人兒還不足以孕育下生命,卻還是忍不住用這種方式來宣告自己的占有權。
在黑暗的妖狐族中,能讓青蕪産下自己的孩子的機會幾乎是微乎其微。只有血統高貴的聖女嫡子才有可能擁有自己的後裔;像他這樣以色事人的狐貍,撐死了不過就是個玩物。
“碧落……”洛夕顏喃喃的出聲,暈眩後的脫力感比上次的更為嚴重,讓她每說一個字都要花盡了力氣:“……我覺得……想吐。”
“許是累了吧……”碧落安撫地摸摸歪在身上的小腦袋,心想下次是不是該更溫柔一點比較好。
然而當他的指尖觸上洛夕顏額頭的瞬間,卻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此時的洛夕顏體內就像被千百股力道同時向各個方向胡亂撕扯着,躁動的靈氣無序地沖擊着脆弱的筋絡,又齊齊彙聚在她的丹田裏,把懸在半空中的金丹生生劈出了幾道裂縫。
碧落大駭,急急退出洛夕顏的身體。用神識一探,洛夕顏的修為果然已退至了輔結金丹,且那金丹已經處於将碎未碎的狀态。
碧落雖然還是築基期,但也知道結成金丹其實就相當於是度過一道天坎,就中兇險異常。順利結成的修士自當脫胎換骨,而失敗的人不但會散去一身修為,更有甚者會魂飛魄散。
他一點都不想讓洛夕顏出事。
當即他就做了決定,随手給洛夕顏披上一件衣服,招來秋水劍便向鴻蒙館飛去。
陳館主覺得很無辜。
方才低聲下氣地送走了前來興師問罪的天劍門衆人,轉眼罪魁禍首就被橫抱着送到了面前,他詫異地看着縮在碧落懷裏直冒虛汗的洛夕顏一眼,滿是不解:“這……怎麽回事?”
明明之前小丫頭還能精神百倍地給了沈鷗一劍,沒道理下一刻就成了站也站不住的病患呀?
“……可能是金丹結的不穩。”碧落微赧,并不說是自己需求無度,吸多了洛夕顏的靈氣。
金丹不穩!這小丫頭居然已經結成了金丹!陳館主伸出兩指搭在洛夕顏纖弱的手腕上,感受着她體內肆虐狂暴的靈氣,不由雙眉緊皺。
從脈相上來看,洛夕顏早已是金丹期的修為,那凝神三層怕只是做出來的假象,按理說金丹因很穩固才對。而今她陰虧太重,不但元陰盡失,連體內的靈氣都被人抽取了泰半,這一虧一損下來,金丹随時都有毀掉的可能。
重塑金丹的方子倒也不是沒有,只是裏面的幾味珍稀材料只有隐霧山中的秘境才能取得。若是平常時光,向天劍門打個招呼索要些來也不是什麽難事,不過現在……陳館主想了想被吓得魂識不清的沈鷗和極度護犢子的石破天兩人,不由得搖了搖頭。
難!
“館主可有法子救她一救?”碧落心思缜密,看到陳館主露出遲疑面色,心知洛夕顏多半是有希望的。
“洛仙子的情況并不是太糟,只需服下一顆回天丸就行。只是這藥所需的材料……”陳館主斟酌着說辭,期期艾艾地把所想說了出來:“盡在天劍門中,而兩位不巧,剛得罪了天劍門掌劍的座下弟子。”
說着他有想起了另一件事:“洛仙子應是被人采補過度所致,不知這事狐公子可否知情?”他的目光炯炯,幾乎認定了碧落就是那個元兇。
碧落抱着洛夕顏正欲離開,聞言腳步一滞,半晌方輕聲回道:“我以後會多加小心的……”語調不再飛揚,隐隐多了些連他自己未曾發覺的愧疚。
“唉……這年頭,美色誤人啊。”陳館主看着碧落疾馳而去的背影,搖頭為洛夕顏嘆息。
什麽都好的小丫頭,怎麽偏偏招惹了一個狐精?
好在他并不知道碧落的真實身份,只将他看做是青莽山中得了靈識開竅的普通狐貍而已。
END IF
作家的話:
帥哥哥趕緊出來吧出來吧出來吧
不出來沒法換地圖啊……
☆、16.第二種方法(新改)
天劍門隐隐有問鼎青莽山第一門派之意,自然在各地遍設了分派用來廣納門徒。離鴻蒙館不遠處的滌塵山上恰巧坐落着這麽一點,原本是早前某位得道師祖開辟的洞府,後來發現隐霧山秘境的妙處後,特特拿了出來獻給天劍門,以作休憩聯絡之用。
滌塵山素來靜谧,只聞雀鳴鳥語。公孫離喜的就是這份不通人煙,才會在覺察自己隐隐要突破金丹後遷居了過來,為求一個飛升的機緣。
只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且件件都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就算他有心做一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袖手閑翁,卻也不得不強打起精神來代掌門師兄管一管這攤瑣碎雜事。
先是不久前進入隐霧山秘境探險的樂正幽師侄幾人,欲結束修行離境的時候被意外困在了一個奇妙的法陣之內,裏面靈氣全無,遍地是熊熊燃燒的黑炎。衆人苦尋不得陣眼,只能以法寶辟出一塊小小的地方暫時阻擋火焰。只是法寶終有失去靈氣抵禦不住的時候,所以樂正幽拼死祭出本命青蓮呼救,想要求他幫忙尋找先行離開的一個女修,問她是否觸發了什麽禁锢。
接着是下山采辦物品的沈鷗小師侄,莫名在鎮子裏與人生了沖突,被對方一劍驚心後至今仍處於渾渾噩噩三魂飛了七魄的狀态,這事傳到了護犢子的石破天耳中,當下便氣得怒火中燒,直嚷要将膽敢欺她愛徒的小人大卸八塊。
最後就是……公孫離揉揉發脹的太陽穴,轉頭看向了抱着洛夕顏站在一旁的碧落:“你是誰,來此又為何事?”
碧落之前一直默默地隐匿在角落裏,沈靜地宛如一抹靜止的空氣。聽到公孫離問他,便擡起頭來,暗綠的眼瞳映着屋外燃燒的霞雲,似有火光一閃一閃:“在下名為碧落,想為家中主人求一枚回天丸……”
“回天丸?”公孫離眼光略閃。回天丸應是給那些甫升階的人養氣固元用的,算是天劍門的獨門秘藥,輕易不給外人。
而今那暈厥的女修已結成了金丹,環抱着她的男人亦是一番芝蘭玉樹,面容隐隐有着上仙的風華。這樣的人若能以區區藥材交好了,倒是不虧。
正當他沈吟着是否順勢拉攏碧落之時,有女修踏前一步,搶聲道:“啓禀師叔祖,弟子季芙有話要說。”
公孫離認出她是日前陪沈鷗購物的同行女修,颔首道:“何事?”
“師叔祖萬萬不可将回天丸給那狐精!”季芙垂着眼簾,憤憤然道:“就是那狐精抱着的妖女出劍傷了沈鷗師姐,還出口侮辱了我們門派!如今他們非但不道歉,還要堂而皇之地欺上門來索要靈丹,這不是欺人太甚麽!”
“季芙是嗎……你怎麽不跟你師叔祖詳細說說當日的事兒?”聞言碧落淺笑,如鴉羽般斜飛入鬓的眉毛随着他慵懶的聲線微微上挑,明明在笑,這笑意卻是冷若寒冰,讓季芙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
原來那暈厥的女修就是與沈鷗當衆比劍的女子呀,這回天丸還真不能輕易交出去了。想到石破天一臉蠻不講理的橫樣,公孫離迅速地做出了決定。
他垂首想了一會說辭,再擡頭時已然是一副慈眉善目的長者模樣,道:“此藥甚為珍惜,我天劍門也不過剩一兩枚而已。又因此藥的藥性易散,所以最好的法子莫過於去秘境中現采現制……”
“那前輩的意思就是……不給了?”碧落打斷了他的托詞,語氣淡然,卻任誰都無法忽視裏面蘊藏的不快;明明不過一身築基期的修為,偏偏傲然立得筆直,大有公孫離若說一個不字就要上前搶奪之意。
“你家主人陰氣極虛,又陽氣不繼,這才沖撞了體內的金丹。”公孫離見微知着,結合洛夕顏蒼白不見一絲血色的臉和碧落的身份就猜出了個大概。他向來與人溫和,不欲與碧落計較,便道:“我卻還有個好法子,并不需要那麽麻煩。”
“還請前輩解惑。”碧落聽得有別的方法,全身淩厲的氣勢瞬間消逝,整個人又恢複了慣有的魅惑優雅,一臉無害。
“你家主人失了陰氣,可以用陽氣來溫補,以陽滋陰。”公孫離并不在意碧落的沖撞,飛快的将話說完:“如果能找到與你家主人修為相仿的男子,以童男之身與之交媾,用元陽代替元陰滋潤金丹,不但能愈合你家主人破裂的金丹,還能襄助她的修為,與她大有裨益。”
他一心要在石破天前來之前将兩人打發下山,又急着去找樂正幽本命青蓮中提到的那個中途退隊的女子,便将話講得十分透徹明白。
碧落久居妖界,并不知曉青莽山雙修風氣興盛,無論男女大半都早早失卻了身子。而就算能順利找到一名修為高,又是處男之體的修士,人家又憑什麽肯舍棄元陽将它白白給了洛夕顏?
倒是悠悠醒來的洛夕顏聽到公孫離這麽說,心中莫名一陣驚懼,只能将揪着碧落衣襟的小手緊了又緊。
END IF
作家的話:
0.0
之前那個太拖沓了,凡是不能被女主吃到肚子裏的路人甲乙丙丁還是草草帶過吧……
新改過後女主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能嫖美男了。
0w0
最後繼續感謝hinadolls大大送的愛心棒棒糖~~我會繼續加油的哇~~mua~mua~~~=3=
☆、17.絕境
“碧落,我才不要用他那種法子。”等下了山,洛夕顏這才嗫喏開口,秀麗的小臉上一派郁郁:“不過是金丹裂了而已,我自己修煉也能将它補好的。”
她不是傻子,在醒來的時候便偷偷探看了一番己身。雖然不清楚為什麽修為會從金丹大圓滿跌成甫結金丹,但這種東西沒了再練就是了,廢不着辛辛苦苦将她送來,末了兩人還要吃盡天劍門的臉色。
“金丹不穩是無法聚氣修行的。”碧落回答得漫不經心,心中在一點一點細細推敲着公孫離建議的可行性。
如果說洛夕顏是增加他功力的爐鼎,那麽這個鼎在他有足夠的實力橫行於妖界之前是需要精心呵護維持的,他所要做的是盡快修補好鼎身破裂的部分;如果可以的話再傳授她合歡雙修的技巧,也免得每次都是他沒有節度的強取豪奪,最後白白耽擱了自己。
回天丸注定是要不到手了,他現在還無法做到以一己之身抗衡整個天劍門派;那麽尋找一個能和洛夕顏交合的人呢……
想到洛夕顏軟馥小巧的身子将會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淺吟輕唱,綻放出只有他看過的妩媚和誘惑,碧落突然又覺得有些心不甘情不願。
也許妖狐族的男狐注定是要和其他雄性一起分享雌性的,這個無奈的認知讓碧落的步履漸趨沈重。
“不對,我們可以回到秘境中去!”碧落仍處於失神狀态,冷不丁少女興奮的話音在耳邊響起,他詫異地低下頭,對上了一雙圓溜溜的,閃着耀眼光芒的眸子。
“那個老頭子不是說了嗎,回天丸的藥草也可以在秘境中采到,我們為什麽不去那裏采新鮮的,然後讓鴻蒙館的大叔幫我們煉制呢?”洛夕顏越說越覺得這個主意靠譜,忍不住目光炯炯,掙紮着從碧落的懷中坐起身子:“又或者樂正幽他們還沒有離開秘境,身上就正好帶着回天丸呢?”
“不管怎樣,我們回秘境去就對了!”洛夕顏小手一揚直指側方隐霧山的方向,對碧落下了平生第一個命令。
當碧落抱着洛夕顏疾馳飛行的同時,樂正幽幾人正被困在一座僅有四張圓桌大小的浮島之上。
說是浮島,是因為随着時間的流逝,黑炎竟蔓延至了法陣的各個角落。帶有腐蝕性的火苗輕而易舉地蠶食了每一寸法器籠罩不到的地方,把衆人所立足的小小地方燒成了一個架空的浮島。
世外一日,境中十天。衆人苦苦支撐了将近半年的時光,幾乎将之前得到的法器和靈藥都耗了個遍,卻仍沒有得到丁點的援助消息。
“一定是那個小賤人幹的好事!”周婉兒早已哭得麻木,如今只剩下滿腔的怨憤與仇恨:“一定是她惱恨我搶走了她的法寶,所以才在離開的時候布下了此等惡毒的局想置我們於死地!”
樂正幽并沒有回應,他将本命青蓮送出秘境的時候耗盡了大量的元氣,如今他已到了強弩之末,全憑意志支撐着向結界中輸入靈氣。
“你怎麽不說話!你是不是看上了那個小賤人!”得不到回音,周婉兒更是氣惱:“明明我才是你注定的雙修伴侶,那種沒屁股沒胸的老妖物又有什麽好,哄得你一次次向着她!”
樂正幽閉眼,盡是對周婉兒無理取鬧的疲倦。原以為這個小師妹只是脾氣驕縱了些,卻沒想到她如此看不清局面,在這生死關頭時還要尋事生非,唯恐天下不亂。
念在她是掌門獨女,身份非凡,所以當師父提出要為他選雙修道侶的時候他才會默認掌門的安排。為了遷就她煉氣八層的修為,這麽多年來他守身如玉,從不近任何女色,沒想到只是在剛開始為洛夕顏辯駁了幾句,竟引得她如此耿耿於懷。
“你就是個畜生!若不是當年我爹爹在亂民中救下了你,又讓申叔叔收你為徒,你哪裏有今天!”周婉兒咬牙切齒,不顧結界已薄弱如紙,張牙舞爪地就要向樂正幽撲來。
旁邊有人早就不耐周婉兒的嚣張跋扈,暗暗伸腳絆了一下,周婉兒一個不防啪嗒摔倒在地,衣襟內的零碎東西掉了出來,骨碌碌滾了一地。
“這是什麽?”有藥修撿起腳邊一個白色小瓶,打開聞了一下,面上很快閃過一絲古怪的表情:“竟是靈氣丹。”
衆人聞言便紛紛撿起地上的物品一一查看,很快就分辨出了那些東西竟都是周婉兒私藏下來的聚靈養精之物。
“你們還不還我!!”周婉兒惱羞成怒,掏出渾元绫就向離着最近的修士卷去。
那修士也不是吃素的,向左一步躲過攻擊範圍,随意捏了個劍訣就要回手。
旁人也不勸阻,只是冷冷地看着周婉兒猶在做困獸之鬥。早在被困法陣之初樂正幽便要求大家将身上的法寶和丹藥拿出來均分了,如今大家的存貨幾乎告罄,而周婉兒卻仍藏着這麽多的救命之物,其心險惡不言而喻!
“婉兒!”樂正幽是真的對這個不識大體的師妹絕望了:“這裏修為數你最低,這些東西拿了也不能發揮它們的作用!”
“我是給你留的!”周婉兒毫無顧忌:“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