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顏亂欲第 2 章 (2)

洛夕顏的回應,碧落大膽地從水裏站起了身,濕漉漉的長發緊緊貼在他赤裸的身體上,把他健壯而又不失優美的線條勾勒得一展無遺。

這種由雄性做出的大膽的求偶舉動通常會招來狐女一頓毫不留情的鞭抽,碧落緊繃着身子,已做好接受挨打的準備。

“你還要我做什麽?”洛夕顏迷蒙的眼睛中滿是不解。方才的儀式中她已經感覺到妖狐在汲取自己的靈力和修行,并自以為是地把它看做是簽訂契約時必要的一部分,現在又看到妖狐在小心翼翼地向自己索求,不免莫名其妙了起來。

碧落偷偷打量着洛夕顏的神色,終於能确定這個看起來單純的少女其實也就和她表現出來得一樣幼稚且不谙世事;又看到少女仿佛真的認定他已經成為了忠實可靠的護身神獸,一個狡猾的主意便自然而然地出現了。

“我和主人共享生命……”妖狐溫柔地侵上前去,靈巧的雙手狀似不經意地撫上洛夕顏的衣襟,試探性地分了開來:“之前我無心冒犯了主人,已經受到了主人的懲罰……可是我的傷勢太重了,尋常法子是醫不好的……”少女渾圓如玉的肩膀已露在了外面,白生生地像一截洗淨了待君細品的嫩藕。碧落媚眼如絲,當真親了上去,在洛夕顏的肩窩處柔柔舔舐着。

“那、那要怎麽辦?”突如其來的瘙癢令洛夕顏忍俊不禁,又想到界湖初見的時候她的确是用渾元绫狠狠教訓了碧落一番,於是就強忍住了癢意,并沒有将碧落推開。

碧落一擊得手,更肯定自己還沒有觸及到洛夕顏的底限,便大着膽子将少女的衣服輕輕褪盡了去,将她輕輕地放在鋪好的衣衫之上。

“只有主人的元紅才能治好我的傷……”碧落暗暗地打量着躺在地上的小小身子,不過十多歲的身量,只能是軟軟的,充滿稚氣的一團。并沒有青蕪前凸後翹來得性感和美豔,卻正是因為顯得嬌弱不忍觸碰,才更讓人有肆意蹂躏的沖動。

洛夕顏并不知道碧落接下來要做的舉動,更不明白什麽是元紅,見新收的神獸問自己要,就傻傻地點頭:“好。”

碧落見她允諾,露出了一抹奸計得逞的笑。他跪趴在地,把顯得過於高大的身軀擠進洛夕顏大開的雙腿之間,從膝蓋內側一路舔吻了上去,用打着旋兒的舌頭給未經人事的少女帶來莫大的歡愉。

“……好、好癢!”妖狐的唾液是最好的春藥,洛夕顏只覺得每一處被親吻過的地方都燃起了一簇小火苗,在她身上熊熊燒着,把骨子裏深藏着的所有躁動和難耐都引了出來。

這種自然不造作的舉動極大地鼓舞了碧落,他用手環住少女修長的雙腿架在肩頭,一鼓作氣地來到最隐秘的地方。

洛夕顏的私處和他見過的每一個狐女的私處都不一樣,白白的,嫩嫩的,沒有一根惱人的毛發,鼓鼓的像是剛出屜的包子一樣。濃郁的芳香就從那條禁閉的密縫中溢了出來,而在此之前碧落從來不敢相信世間還存在着這麽一種讓人聞了就會欲罷不能的味道。挑逗已經讓洛夕顏微微有些濕潤,此刻在他的注視下,一滴蜜液慢慢地從花徑的深處沁出,如一顆露珠般顫巍巍地停在了花瓣的最底處。

碧落伸舌微微一勾,甜的。

“啊,啊,那裏、不要。”洛夕顏像受了電擊一樣反弓起身子,腿不自覺地狠狠夾緊了碧落的腦袋:“那裏是髒的!”

“主人的小屄很甜……”碧落優雅地吐出下流的話語,再接再厲用手将花瓣分開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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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元紅(肉)

“嗚……”感覺到火熱的視線在自己羞恥的部位流連,洛夕顏本能地扭動着身子想将腿并攏收起。但狡詐的妖狐在她的小腿堪堪舉起劃過自己頭部的瞬間,就勢伸手抓住她的腳踝,用力把嬌小的女孩折疊了起來。

這下連洛夕顏自己都能看見那鼓鼓囊囊的陰戶了。

“讨厭,快把我放下去!”洛夕顏真的惱了,伸手拍向了碧落。但是陌生的情欲仍在體內肆虐,使得她揮出去的力道就像是一只慵懶的貓咪一樣沒什麽力氣。

如果是狐女,早該在肆無忌憚打量她們的時候就喚人把自己的眼珠子挖去了吧?碧落一邊暗想着狐女們的驕橫跋扈,一邊在洛夕顏的身上體驗着從來沒有的放縱:“主人,這是采取元紅時必要做的,難道我做錯了麽……還請主人明示……”

“啊……是這樣的呀。”洛夕顏面色酡紅,卻不肯在自己的神獸面前顯出自己的無知和淺薄,反用手顫巍巍地将大腿略略分開了一些:“你做得很對,只是你要采快點采就是了,不要讓我不舒服。”

“我怎麽會讓主人覺得不适呢?”碧落重新埋下了頭,暗暗嘲笑着少女的好騙。他用手指再一次撥開那道豔粉色的縫兒,将鼻尖探了進去,貪婪地聞着少女幽徑深處散發出來的襲人香氣。

“喔……”熾熱的呼吸烙在柔嫩的秘肉上,讓洛夕顏情不自禁地戰栗。心思甫動,又有幾滴春露溢了出來,沿着緊窒的甬道流進了碧落早已等候多時的舌上。

“真的好甜。”洛夕顏生來就是辟谷之體,從來沒有沾染過一絲低等界的濁氣,兼之又是處子,於是分泌出來的蜜液靈氣充裕,可謂是修仙人士最佳的補品。

碧落嘗到了甜頭,就貪婪地想要更多,他堅持着不去理會自己忍耐地快要爆炸的分身,而是将重點集中到那點小小的肉珠上,用靈活的舌尖撥開上面覆蓋着的嫩皮,不停地輕揉慢撚,時不時用舌面狠狠掃一下早已泥濘不堪的花徑,把噴湧而出的花液悉數舔進了肚內。

“啊……啊,你……你……”洛夕顏破碎不成言語,太多的愉悅堆積在下腹,像洪流一般沖擊着她的四肢百骸。

“主人,叫我碧落……”碧落并不停止侵略,甚至大膽地伸出了一個手指,迎着汩汩流出的淫水逆流直上,直到碰到那層薄薄的阻礙為止,才小心翼翼地反複抽插着,想要在緊密咬合的花肉中劈出一條通道來。

“碧落……我,我好難過。”洛夕顏揪住碧落長發的雙手已是冷汗涔涔,明明好多次都能像煙花一樣不管不顧地爆炸開來,但總是在攀到興奮至高點的前一刻便被無情地抛了下來。她不知道這是碧落存心使了壞心不想讓她輕易達到高潮,還以為自己是生病了,所以才會這麽的難受,這麽的無助。

“主人……”碧落小聲安撫着焦躁不安的洛夕顏,輾轉吻上她嬌嫩的花唇。他膨脹的欲望已經在叫嚣着發洩,恨不得用最大的力氣死命貫穿那最脆弱的花朵。然而毫不留情的鞭打和訓練早已讓他學會如何克制地去服侍一個毫無經驗的女主人──如果不讓她們酸軟到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那麽她們一定會在破處的疼痛驅使下不假思索地摘掉自己的頭。

終於,洛夕顏在接二連三的攻勢下化作了一灘水,哪怕身體仍能如實地随着碧落做出反應,她也再沒有力氣去抵制那洶湧澎湃的春潮了。她眯着眼睛軟在碧落的身下,不時發出餍足的輕哼聲。

“主人……碧落要取了你的元紅了……”妖狐将熾熱的吻印在洛夕顏的胸前,将巨大的昂揚輕輕抵在花唇之間,就着花液迅速地推了進去。

“啊……”突如其來的劇痛讓不勝防備的洛夕顏瞪圓了眼睛,她掙紮着想要起身,可是再輕微的動作都是一陣火燒火燎的疼痛。她驚恐地看着碧落沁出一身薄汗的胸膛,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淌了下來。

“莫哭莫哭。”碧落從來沒想到被破了身子的女孩的眼裏并沒有狐女那樣帶着複仇和嗜血的恨意,有的只是幹淨的無辜,一時間也不知所措了起來,只能穩住身子,笨拙地舔去大顆大顆低落的淚珠。

“嗚嗚……好痛。”洛夕顏不敢動,只能抵住碧落小聲地抽泣道。每一次輕顫帶動着穴內的軟肉向刺破體內的昂揚擠了過去,想逼得這個不受歡迎的侵入者退出自己的身體去。

“嗚……”碧落也在忍耐。洛夕顏的花徑太過於短小,讓他的火熱只能借着沖力強強進去一個龜頭。如今一圈圈軟肉就像一張張饑渴的小嘴齊齊向他撲來,吮咬着他的肉溝,讓他爽到極點的同時,也被這緊窒箍出了幾分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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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話:

☆、7.強取(肉?)

“主人……你放松一點兒……”碧落伏到了洛夕顏的耳邊悄聲安慰着,将小巧圓潤的耳垂輕含在嘴裏,慢條斯理地啃咬吸舔。同時他也不忘握住兩條想要臨陣逃脫的大腿,将它們堅定而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腋下。

“可是真的好痛嘛。”洛夕顏吸吸鼻子,被撕裂的痛楚在碧落的刻意輕撫下緩和了不少,襯托得那股火熱益發熾燙了起來。她透過兩人相交的縫隙看見碧落尚有一截粉色的物事沒能進得了自己的身子,又好奇已經被塞得滿滿當當的自己是否還能吞得下這麽多,就稍稍地挪移了一下臀部,又讓碧落的碩大順勢沈進去了兩分。

“主人……可是發浪了?”敏感地覺察到洛夕顏已回緩過了氣,碧落便不再晦滞。他将粗如兒臂的堅挺少許拔出了些,轉而淺抽慢送,一點點撐開緊閉的甬道,直向深隐在內的花心頂去。

“啊……癢。”感覺到龜棱在寸寸刮着自己的花徑,洛夕顏不由自主地将腿攀上了碧落的腰肢,又用手去撈他的脖子,想要貼的更近一些。

“主人你剛才不還抱怨着痛麽?”見夕顏三下兩下夠不到自己的委屈樣兒,碧落忽然覺得心情大好,翠色的眼眸也因此璀璨了幾分。

“就不允許我剛才痛現在癢……啊!”洛夕顏正要抱怨,忽然一陣天旋地轉,再回神卻看到自己正呈跪式半趴半倚坐在了碧落精瘦的腰上,兩人的下身也因此番舉動連接得更緊密了一些。

“主人真蕩……”看着少女白皙的肌膚因情動染上了一層粉紅,碧落忍不住支起雙腿,用腰腹的力量幫助她上上下下。

“啊……啊……”急促的聳動猶如驚濤駭浪一般打得洛夕顏無處躲閃。那線緊密的花唇早已被撐成了一個圓,将硬如石杵的陽根完完整整地納入了口中。而碧落又壞心地将手貼在她的腹部,隔着一層薄薄的皮膚感受自己的火熱在她身體裏奮力橫沖直撞,不時用下流的話語挑逗着她:“主人的小屄真是貪吃呢……還吐了這麽多水……真是個小淫娃兒……”

“我……哈,我……才不是……淫……”洛夕顏勉力跟上節奏,将手反撐在碧落的膝蓋上,反弓着身子,正好方便他另一只手撥弄起那顆高高漲起的小肉珠。

“不是淫娃兒……怎麽咬得這麽緊?”碧落大開大阖,幾次将将退到花瓣處,卻又在裹着花蜜的棒身退出花徑的一瞬間用力搗入,用力刺向那小小巧巧的子宮口。

“我……我……不……知道……”洛夕顏分不清是酸還是痛,是癢還是酥,只覺得整個人都要飛了出去一樣,滋味卻比當初在雲海界偷偷吃了藥師門的極樂丹還要曼妙幾分。

碧落聞言嘴角微勾,臉上雖是馴服無比,眼中卻是一片清冷。

“我……啊……我……”洛夕顏語不成聲,在感到那棱角分明的龜頭三番兩次頂住自己某點時,更是一陣嬌顫,花宮一酸,大量的花蜜如噴潮一般湧了出來。

碧落情知這是少女的元陰,最最滋補的東西,當下就穩住身子,只用那一跳一跳的堅硬堵住宮口,把所有的精氣吸到自己的體內。

妖狐一族最是貪淫,常有妖狐借着天生的好皮相出去誘了得道之人趁行魚水之歡的機會吸盡他們的陽元陰精。只是慣常修士多有防範,就算高潮之際也不忘守住自己的精關,能吸走的修為不過少許。碧落本就想着借采洛夕顏元紅的時候好好吸幾口元陰補充一下自己流逝的精氣,現在見洛夕顏的元陰竟有金丹期的修為,更是不管不顧地牛飲鯨吞了起來。

洛夕顏一陣暈眩。明明體內一陣冰寒,冷得猶如追進了三九冰窟之中,偏偏那嵌在身體內的昂揚卻像是團熊熊燃燒的火焰一般汲取着她全身的氣力,她不明白這是狐妖有意吸幹她的身子,還以為是在替自己的護身神獸療傷,於是将身子更放軟了一些。

金丹圓滿……金丹十層……金丹七層……金丹三層……沒有了抵抗,洛夕顏所有的靈氣和修為如潮水一般被碧落引去,整張小臉蒼白如紙,隐隐布着一層淡淡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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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吻

太陽已經升到了最高點,明晃晃地宣洩在河畔那雙不知疲倦的赤裸身軀上。

碧落覺得刺眼,便想掬起一束鴉色的長發擋在面前,才發現兩人的黑發早在激烈的運動中忘我糾纏在了一起,只是輕輕一扯,便引來洛夕顏無意識地呼痛。

這個被他稱作主人的少女就像是一具沒有生命力的木偶被他牢牢地釘在自己的身上。無論他用怎樣猛烈的姿态沖鋒撞擊,她都不會因為痛楚而離開他的身軀,而明明她的身體那麽的小,花徑那麽的窄,仿佛他再深入一點,就能硬生生地把她從中撕成兩半。

從底下看去,洛夕顏并不是他見過最好看的女子。她笑起來眉眼彎彎,卻沒有任何妩媚的感覺,鼻子不夠挺,嘴唇也不夠飽滿。這樣的女孩如果生在波雲詭谲的妖狐族,恐怕這輩子都難有出頭之日吧?又或者還等不及她完全長大,就已經成為某次勾心鬥角中的犧牲品了?

也未必。碧落随即就推翻了自己的假想,他眯起眼睛,感受着自己體內不斷湧入的力量,居然已經從勉強化身的凝神期一路高歌猛增至了築基八層。這足以使得他成為男狐中數一數二的高手了,畢竟男狐的存在只是為了服侍狐女和替她們外出采補所需的陰精,而狐女至高無上的權威不喜歡面對任何潛在的威脅和挑戰。

所以洛夕顏對他的态度讓他覺得陌生,從而迷惑不解。

洛夕顏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然處在了生死的邊緣,再差一點點,只需要一點點,她體內孕育的金丹就會因元陰和精氣的大量流逝而粉碎破裂,進而身死魂滅。

她覺得很冷,只有體內緊緊包圍的火熱才是她此時能抓住的唯一熱源。她看不見碧落的表情,卻覺得碧落應該也是和她一樣充滿着歡喜的,於是她就憑印象彎下身去,用軟軟糯糯的手一點一點攀上他的頸脖,又一點點向上游移。

碧落完全不知道為何洛夕顏如此執着重複貼近他的舉動,就在他滿心疑慮的時候,洛夕顏也終於找到了她的目标,她昂起頭,用盡全力地在碧落的薄唇上,輕輕印了一個吻。

一個柔如蜻蜓點水般的輕吻。

“哈……”洛夕顏很得意:“你在……騙我。”

暈眩已經讓她無力支撐住自己的身子,她卻急着要宣布自己的發現:“這……才不是什麽采取元紅。”

“……這叫做愛,只有很愛……很愛對方的人才可以做。”她閉着眼睛,小小的臉上全是明豔至極:“……我才剛剛認識你,但是……你放心……我一定會……一定會很愛很愛你的。”

這叫做愛。

只有很愛很愛對方的人才可以做。

我一定會很愛很愛你的。

明明是稚氣未脫的小小幼女,真的會知道,什麽是愛?

碧落想要嘲笑洛夕顏的童言童語,想要看到她被他吸幹時驚詫悔恨的神情,他想用力扣住那幼嫩白皙的臀向上狠狠頂去,卻發現自己竟心不由己。不知何時因希冀而竄起的那一簇小小的火苗瞬間如同烈火燎原般席卷了全身,他想要推脫想要抗拒,但驚恐地發現他的手已禁不住地把洛夕顏按向了自己。

加深了那個吻。

妖狐族沒有吻。

舌頭不過是用來品嘗肉體的味道和加深性愛的歡愉的武器,當它無數次舔舐過青蕪那散着濃濃狐臊味的陰戶後,連碧落自己都覺得肮髒。

才會覺得原來少女如薔薇般淺粉的唇會是如此的柔軟,而裏面藏着的津液一如底下的花蜜一樣甘甜。

不過輕輕一觸,碧落便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反客為主。鑄鐵般的昂揚恢複了抽查的頻率,在洛夕顏迷離的嬌喘中,他輕輕叩開了少女緊閉的牙齒,硬生生地闖将了進去,将一點丁香小舌拖曳了出來,強迫着與自己共舞。

“碧……碧落,你……你好棒。”洛夕顏體溫回暖,便再一次嘗到了剛剛開始那種欲仙欲死,妙不可言的滋味。

銷魂的緊窒恢複了水潤,那溫暖的感覺讓碧落的血液也為之一起沸騰了起來。他不再克制住自己,而是決心要和身上的小人兒一起攀上第二個高峰,終於在大力抽插了千餘次後,随着洛夕顏的一聲驚叫把欲望徹底釋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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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話:

狐貍的心情歷程貌似多了點?

☆、9.算計

妖狐一族,堪稱是妖界中一支被放逐的存在。

在六界混沌初分的時候,狐族憑借着媚惑天下的容顏與超凡卓絕的謀略一度成為了縱橫妖界的八部之一,地位僅次於妖皇霧淵所屬的龍族之下。然而狐貍生性狡黠,又野心勃勃,很快就用花言巧語哄得了霧淵施全力打開了連接青莽山和妖兩界之間的通道,又趁霧淵閉關療傷期間聯系了幾個青莽山中赫赫有名的門派,妄想一舉鏟盡龍鳳兩族,好讓狐族成為妖界名正言順的霸主。

青莽山本是受了妖狐的蠱惑進了妖界,但是在看到妖界山清水秀靈氣充沛後,便興起了占有的心思。霧淵聞訊匆忙出關,率領八部占盡地利狠殺了一批青莽山的修士。青莽山便舉着人妖殊途的旗幟傾巢而出,甚至不惜代價請了滄海、雲海兩界的高階修士前來共同助戰。

最後龍鳳兩族幾乎被虐殺殆盡,只剩下少數還不能化身的幼獸被滄、雲兩界的人抹去了記憶強行帶走。霧淵自爆神魂,硬生生扭改了界湖的連接點,使得原本可以暢行無阻的青莽山、滄海、雲海三界變得只能讓修為相當的人才能堪堪通過,讓高階修士無限助戰的可能性降低至無。

那一戰直打得昏天暗地日月無光,整個妖界積骨成山流血漂橹。霧淵臨死前的惱怒與怨憤化作瘴氣将原本物華天寶的妖界變成一片晦無,而作為元兇的妖狐族更是受到了全部的詛咒,所有的男性在修為突破金丹結成元嬰之時,便會血脈逆流真氣爆體而死。

妖狐不甘滅亡,廢心發明了采補之術。無論男女都能随心所欲地借交合吸取對方的修為和靈氣化為己用。便有男狐在金丹期自願将陽氣渡給了相好的狐女成了慣例。千年之後,男狐在狐族的地位日趨低下,逐漸演變成了傳宗接代的工具。

欺騙、背叛、陰謀與陷害,這就是妖狐一族亘古不變的追奉與主題。在妖狐族裏,沒有親情,沒有友情,更無所謂愛情。在無盡的灰澀之中,每一只狐貍想要學會生存,就要學着從防範來自同族的毒手做起。

而洛夕顏并不知道很多關於妖狐一族的故事,所以現在她能赤裸着身子,安心且毫無防備地蜷縮在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人的懷裏。

見洛夕顏睡得甜香,碧落就悄然起了身,拿起随意丢在一邊的秋水劍比劃了兩下,才發現自己真的是完全痊愈了,無論是之前被混天绫粉碎的骨骼,還是後來被青蕪毒手撕扯的皮肉,都在被強行塞下了一顆丹藥後接骨生肌,更勝之前百倍。而初次見到她時不過剛到築基,沒想到僅僅是交合了一次,自己就能達到築基八層,這不是僅靠取了元紅就能達到的奇跡,這個少女一定有着無比強大的來歷。

洛夕顏睡得很熟,還未洗脫稚氣的臉上滿滿寫着對碧落的信任兩字。她的乳兒微微隆起,也許要花上更多的時間才能讓它達到手感适宜的弧度;頂端的嫣紅是純粹的薔薇色,讓她的胸部肌膚更加晶瑩,完全沒有了十幾天前他用淬了毒的刀刺破時留下的痕跡。再往下是略顯嬰兒肥的小腰,有點肉,所以用雙手握住的時候會覺得柔軟,鼓鼓的花瓣随着呼吸微微翕動,吐出許夾雜着血跡的濁白液體。

就是這麽一個看上去脆弱得一只手就能殺死的少女,竟能在那次暗殺中提前預知到他的存在,進而給予他致命的重擊。

碧落并不知道秋水劍能感覺到殺氣并做出示警,哪怕在方才兩人激戰之時,秋水劍還一度感應到了碧落的殺意,嗡聲大作。而現在碧落至少已經不想着一口氣吸幹洛夕顏,所以秋水劍就恢複了原狀,安安靜靜地躺在他的手心裏。

與碧落的躊躇和多疑不同,洛夕顏這一覺睡得相當安穩,事實上她已經很久沒有在有人陪護的情況下睡個好覺了。當她朦朦胧胧地睜開眼時,看見自己新收的神獸正在旁邊看着她,不由得心情大好,便像一只貓咪一樣膩了過去,在他裸露的胸膛前磨磨蹭蹭,吸着他身上好聞的青竹味道。

“幫我梳頭。”洛夕顏扭動着身子,發布了平生的第一個命令。

洛夕顏和所有女孩子一樣,對自己的容貌相當在乎。只是她還沒有培養出正确的審美觀,所以每次穿衣服都只是随随便便從乾坤袋裏掏出幾件差不多的随意搭配,而一頭青絲因為她自己的手笨只能随随便便找根發帶馬馬虎虎地束攏在一起,顯得很是落拓。

碧落聽話地上前,先是從袋子中找到一件缃色的天蠶絲裙給她換上,又将長發打散,左右分成兩束,編了個簡單的雙環髻,拿出同色的釵環簪上。

“主人,你還滿意嗎……”碧落将她帶去河邊,指着水面問道。

“我叫洛夕顏,叫我夕顏就好了。”洛夕顏對着河邊左顧右盼,見那個一頭亂毛的小丫頭又變回了在雲海界時那樣的嬌俏可愛,喜悅的光芒立刻從眼中迸射了開來:“碧落你好厲害啊,連娘親幫我梳的頭都不及你的一半好呢。”

“我願生生世世服侍於你……夕顏。”碧落從善如流,翡翠眼眸中閃過絲不宜看透的算計。

不會像青蕪那樣動辄以鞭相向,沒有任何身為主人的覺悟,不需要花費多少心思就能哄騙拉攏,也是一個必要時候能拿來吸取功力的爐鼎。更重要的是,她仿佛能帶着自己離開這個奇怪的秘境。跟着這樣的主人,仿佛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了。

而他并沒有真正意義上和她簽訂任何契約,倘若有她和他應付不了的危險,舍棄她一走了之也不是什麽難事。

那就先跟着她,再見機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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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狐顏

“我要一套劍修穿的衣服,要配套的束冠和靴子。”洛夕顏一頭紮進她所熟悉的鴻蒙館,顧不上與陳館主多寒暄,開口連比帶劃道:“要男修的,大概有那麽高,身材纖瘦。”

館主訝異地從堆積如山的任務卷軸前挪開眼,看見竟是此時應随着天劍門人在隐霧山中修煉的洛夕顏,就從櫃臺後走了出來,上前迎道:“原來是仙子,可是從秘境中回來了?”

說着他飛快地睃了一眼洛夕顏,見她向來松松挽成一股紮在腦後的長發被精精巧巧地結成發髻,上插雙排鎏晶黃翡翠發簪,身上着了高腰齊胸鵝黃底的天蠶絲底裙,外面披了件淡色羽紗,就開口笑道:“仙子今天打扮得倒是隆重。”

“不好看嗎?”聞言洛夕顏半是緊張半是羞澀地看着館主,一張嬌俏可人的臉上滿是想要被肯定的期盼。

“非也非也,”館主很是給面子:“仙子原本就是天人之姿,只是不善修飾。如今仙子大放光彩,想必是在秘境中受益匪淺的緣故了?”

“也不算什麽機緣啦。”洛夕顏俏臉緋紅:“只是簽下了護身神獸而已……”

“哦,原來如此。”館主了然於胸,便取了鑰匙打開房間左側的小門,招呼道:“這裏就是本館的庫房,常有人尋得寶物後寄存在我這裏求個賣家。仙子盡管挑選,有不明白的我随時都能為仙子解惑。”

洛夕顏的眼光很毒,一眼就看中了挂在門邊的一件銀白色衣衫,廣袖大袍,僅在袖口以銀色蟠龍紋繡着一圈法文,低調卻不失風雅。

陳館主順着她的眼神看去,忙出口介紹:“這是高階法寶鳳鳴衣,用的是雪鴞腹部最柔軟的的絨毛摻靈蠶絲精織而成。同時編有辟水咒和分火咒,穿上後赴湯蹈火都不是難事。”

只能算是個低階上品,洛夕顏見多識廣,很快就估算出了鳳鳴衣的真正價值。不過這件衣服真的很漂亮,适合碧落那雙滴翠的眸子。

“這也算是本館的鎮館之寶。”看見洛夕顏眼中閃着動心的光芒,陳館主決定趁熱打鐵:“發現這件法寶的賣家定價為5塊上品靈石,若仙子要了,我就做主再送給仙子一雙龍鱗靴。”

之前洛夕顏辛辛苦苦完成的所有任務的酬勞加起來也不到1塊上品靈石,但洛夕顏的乾坤袋裏有的是她從父母那裏順來的錢財,所以她對價格并沒有什麽概念,就大氣的點頭道:“好!”

碧落化為狐形正趴在鴻蒙館外,聽到少女輕快的腳步聲響起,便從交叉的爪子上微微擡起頭來看向館內。

“快,碧落,快化成人形穿上衣服給我看看。”洛夕顏像蝴蝶一樣撲向坐起來跟她一般高度的青灰色大狐貍,将那件鳳鳴衣從乾坤袋內掏出,獻寶似得遞到狐貍的尖鼻前。

“……”碧落無語,這個丫頭是傻的麽,若不是因為他沒穿衣服,至於這樣窩囊地蹲在門口扮演一只忠犬的角色嗎?

“你覺得不好看?”見碧落沒有反應,洛夕顏有點委屈,用手指軟軟地輕戳碧落的脖子:“可是我覺得很适合你诶,真的不試試嗎?”

“……”碧落決定趴下把頭埋在爪子中裝死。

趕上來的陳館主看到這一幕,不由暗暗好笑,出口解圍道:“想必這位狐……公子需要些私密呢。我這裏正好有空餘的房間,狐公子若是願意,倒是能借給公子作為更衣之用。”

這還差不多。碧落斜睨了笨蛋洛夕顏一眼,從她手中叼過乾坤袋高貴冷豔地走進了專為他準備的更衣間。

“哇哦!”當穿戴一新的碧落施施然從房中緩步走出的時候,洛夕顏和陳館主兩人是真真地驚嘆了。

洛夕顏早知道妖狐魅惑,卻從沒見過碧落精心打扮後的樣子,只見穿上銀白鳳鳴衣後的他衣袂翩翩,比尋常劍修更多了一份不羁的飄逸;再看他劍眉傲然斜飛,意态風流萬千,一雙桃花媚眼亦随着眉角略略挑起,和下面略顯單薄的嘴唇彎成了同一的弧度;瞳光碧波潋滟,和腰間系的玉佩相得益彰,一頭潑墨長發僅用一只棕色木簪散漫束起,毫不在意地将妖狐族特有的秘紋露在外面,為他谪仙般的面容上平添一番妖冶的風情。

他的存在,就像是一道耀眼的晨光,尖銳地驅散了鴻蒙館原本的昏暗,映得原本冷清的館內一派亮堂。有眼尖的女修遠遠看到,便不顧矜持地拉扯了同伴走了過來,不多時整個街道竟熙熙攮攮,擠滿了前來一睹碧落風采的女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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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争執

“只怕雲海界的上仙也不過如此了……”有女修見碧落顧盼間風姿若仙,不由癡癡地嘆道。言罷正巧對上他随意瞥來的淡淡一眼,臉上頓時生了一片緋紅。

“可比得上樂正師兄了。”又有女修出聲附和,只見她穿着一襲明黃色的裙衫,衣襟上繡着三柄交叉的小劍,看身份應是天劍門高階的弟子。

“樂正幽再俊美,也不過是一層皮相而已,哪及得上眼前這位修士的半分氣度?”有不滿天劍門狂妄自大的人便不屑道,一來二去,很快就跟先前發話的女子吵在了一起。

更多的女修自持矜持不肯輕易評價,只是以好奇的目光打量着站在人群中央的碧落,暗暗猜疑他的身份和來歷。

碧落對於這種不加掩飾的愛慕熟悉得很,無處不在的同性嫉妒與陷害讓他從小就明白了自己的魅力所在;而随着年紀的增長,他漸漸學會讓這種魅力張揚到極致,來換取一切自己想要卻得不到的東西。他并不去理會那些膠在自己身上火熱的視線,如閑庭信步一般悠然走到了洛夕顏的面前。

“好看嗎……夕顏?”他大開雙臂,讓長袍迎風獵獵飛舞,如一只傲然展翅的蝴蝶,卻偏偏笑得明如月華,優雅而淡豔。

“好看!”洛夕顏眉眼彎彎,迎上去握住了他的手,毫不吝啬地給予贊揚:“碧落果然怎樣穿都是好看的。”

交握的雙手引來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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